"一场硬仗,让人心怀舒畅矣!" 在刚刚酣战一场的度人脚下,尘土飞扬,他的身形犹如一把未出鞘的剑,蓄势待发,看来度人确实生来就是为了战场。 "然而那些小喽啰,也应当除去一二。" 他蓦然止步,视线落在一巨岩前,轻声而坚定地说道。 "虽说你是何人,又为何跟踪于我身后皆不明,但请速现身,否则我便要将你视为敌人予以反击!" 度人的语落,石后静默如死,他紧皱眉峰,正要施为。就在此刻,岩石之后,一名与度人年纪相仿的少年显露而出,直勾勾地瞪着他。 "小辈,报上名号吧!" 看见对方只是一个小孩,度人眉毛微挑,语调淡然。 "为何你要袭那一家?可知晓因你的举动,那个家族只怕即将被别的势力蚕食。你的行径会对那个家族造成何等伤痛,你可曾想过?" 少年瞪眼喝问,声若洪钟。 "若是那家族未曾心生贪念,又岂会遭此劫难。" 度人淡漠回应,话音平静。 "你...!" 闻此,少年脸色涨红,欲辩无辞。 "你,是那个家系的忍者吗?" 度人看着少年,眼中掠过一抹寒光。 少年一听,从度人的目光中窥见了杀意,暗自懊悔自己的轻率,竟然独自离了长者来找这股能独战森下一族的强敌。 "我不是森下一族的忍者,但我无法忍受你这种行径。" 少年赶忙辩解。 "哼!" 度人冷笑一声,踏前一步,身形骤然消失,下一刻已在少年眼前。他的手指骤如鹰爪,钳住了少年的颈脖,将其提起。正当度人想加压致痛,眼前之人却化作了一摊尘土。 "土替身之术?" 度人一瞥,向周围扫视,只见少年已在另一边现身,凝视着度人,而后双手合拢。 "火遁·炎焰术,风遁·烈风刃。" 话音落时,少年接连施展出两个c级忍术,且彼此间的界限竟有一丝交融的迹象。 忍术的相融让其威力骤升,两个c等级的力量竟堪比a级别的攻势。 "这...组合忍术?" 度人惊疑,双手交织,大地腾龙而起,直扑少年施出的复合忍术,巨大的水龙带着a级忍术的威势,粉碎了他的攻击。 "该死!" 少年眼见其术被毁,愤恨不已,跃身欲撤。 但在少年起步的瞬息,度人已不知何时贴近了他,一脚疾踢,将他踢飞。随即不疾不徐地走向少年,俯视着他,问道:"你的名字,给我一字不漏地说!" 少年对上度人平静的双眼,心头一颤,意识到若还想反抗,此人必定取他性命。无奈之下,少年报出了自己的名号。 "我无,名叫无。" "无吗?你怎么会在这儿出现?" 度人听见名字,在脑中搜寻回忆后又发问。 "随一尊长大人途经此地,适巧目睹你对付森下家族,便趁着大人忙碌之际偷偷过来的。" 面对度人的威胁,无毫无保留地吐露了实情。 "是个想成为英雄的小鬼啊!" 度人微微一笑,摇头后打算离开。正当他转身之际,一声沉喝由前方传来。 "土遁·冥狱葬礼!" 话毕,泥沼巨涡瞬间自度人脚下翻涌,瞬间将他吞噬过半。度人见状,施展飞雷神术脱离原地。 "消失了!" 度人消失之后,一名中年男子从阴影走出,锐利的目光扫视周围,却无处找寻度人身影。 "两天秤大人。" 无认出了他,惊喜之余起身奔去。 "你这愚蠢的小鬼,居然擅自行动!" 名为两天秤的大人对无责备一番,又望向四周,不满的情绪弥漫。 "他做错了事不假,但欺我手下,必要付出代价!" "嗯?不知道是怎样的代价?" 度人步出,对中年男子笑答,笑容背后却隐含寒意,总有些人颠倒是非,他们需要好好教导。 "代价?鲜血的代价,自然不假!" 被称作两天秤者低喝,飞速结印,一记泥土巨龙腾空咆哮,直撞度人。 "这威猛的忍术!" 度人瞳孔一缩,看着中年忍者,眼中闪烁一丝凝重,对方应该是一名具有"影"级别实力的强者。 "影级强者!" 想到这里,度人心头微凛,手中雷电闪烁,雷鸣般的千鸟挥舞而出,冲击泥土巨龙,一举贯穿后直冲两天秤大人。 "哼!" 中年人见状冷哼,双掌按向大地,一面巍峨土墙拔地而起,拦在度人面前。度人千鸟撞击在土墙上,直刺透墙体,但他的手也随之僵在了其中。 "土墙之力,颇为了得..." 度人眼神一凝,飞速撤退。不过对手不容分说,双手并拢,六道巨石柱升腾而起,封锁了他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