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收留
两人交给基地就行了,手上事还这么多呢。 而且,随着了解的增多,管的范围也越来越宽。 从不插手闲事,到现在的想要保住这两个人,再这样发展下去,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毕竟,这两个女生如今又瘦又有异味,着实可怜,但也确实是美人胚子,只要多长点肉,肯定能令人赏心悦目。 丸子难道真的忘记了它的宿主是个颜控的事实吗? 就连那么讨厌的萧军凯,白欣瑜都从未想过要对他那张脸下手。 嗯,萧家的人长得都很好看。 白欣瑜洗完澡出来后,打定主意不再踏出这间宿舍。 反正天色渐晚,索性收拾出一张床来休息。 只见她毫不费力地将整个床垫伸到阳台外,“啪啪啪!”地用力将灰尘抖落。 钟千亿和纪云珂看着白欣瑜从浴室出来,二话不说就扯起一床垫子去掸灰。 两人急忙一同跑到阳台,伸手拉住床垫,想要接过这活儿。 白欣瑜看着两人一声不吭,只是傻愣愣地拉着床垫,而这床垫也不是两人细胳膊能提动的,再看看他们身上的衣服,以及衣服上不知是什么的污渍,眉头不由地紧紧皱起。 钟纪两人一直留意着白欣瑜的表情,见她眉头一皱,两人身体就是一抖,手上也不自觉地松开了床垫,也不敢离开,只能局促不安地呆立在原地。 白欣瑜心中有些烦躁,但又想起袁嘉贸说过的,她们并非不想反击,只是被防守得太严密了。 看着两人深埋着头,一副被自己吓到、备受欺凌的模样,白欣瑜不禁在心中长长地叹了口气。 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变得轻柔一些,说道:“你们要不要换身衣服?这么大的一栋女生宿舍,其他同学的干净衣服应该也可以换吧。先去换一身干净点儿的衣服,再过来吧。” 这与她和那两人说话时截然不同的语气,让钟千亿和纪云珂不约而同地抬起了头,但又迅速地低下。 钟千亿连忙点头,拉着纪云珂转身离去,而纪云珂在离开前还不忘回头看白欣瑜一眼。 “我弄点水出来,我们擦擦。你怎么了?”钟千亿也不敢离远了,就在白欣瑜对面房间翻找衣服,看着纪云珂表情怪异,便又问了一句。 早先她们自己衣服就够换洗,后来那两人越来越变态,连衣服也不许穿,所以楼里袁赵两人将女生们宽松的衣服翻走后,基本所有宿舍衣物都没人动。 “我们宿舍楼外面有‘女生宿舍’的牌子?不是‘墨雅楼’吗?还是他们说过这是女生宿舍?”纪云珂想不起来了,脑子一直在寻求,借助这次让她们两人能同时安全脱困的办法。 “说没说也没关系吧,这对我们没什么影响,快换,快擦擦,那两人一会又找来了。”钟千亿快速给纪云珂翻出一身,又拿过盆子放满水,才忙着给自己翻找衣服。 ‘宿主,那两玩意在方便面里和水瓶里都下了药,一会给你送来。’ 白欣瑜听完丸子的话,立马从帐篷的储物箱中,拿出下午搬药库时重新补满的盒饭。 想了想被恶心了一小时,应该胃口会被影响,果断只拿出四盒,再来一罐可乐。 给三只的晚餐也拿出来,放在桌子上靠窗的位置。 也不用走到阳台,直接扭头对着阳台方向,气沉丹田一声大喝,“小蝙蝠,吃饭了。” 不知道小家伙飞哪去了,只有吼大声点。 端着桶装泡面和四个饭盒泡面的赵嘉志袁嘉贸两人,听到这声吼,就这么呆站在门口,手边还提着四个杯子和一瓶看起来没开封的纯净水。 白欣瑜看了一眼两人,“我不吃泡面,你们自己回你们宿舍吃。”可别留我这吃饭,只吃四盒明早上肯定饿,还来一起吃饭恶心人,只吃得下三盒咋办?半夜饿醒咋办? “那,姐你要水吗,这是我们一直好好保存的瓶装水。”袁嘉贸将手中水瓶拿在手里,一边走进宿舍,还一边用手把瓶盖拧了拧,作势刚打开的样子。 “不用,我喝可乐。”白欣瑜将一桶胡薇牌兽食试了试温度,给小蜘蛛放在地上,又往桶面上放上一颗金系晶核。 小刺刺使用金系让藤蔓韧性加强,试试看金系晶核能不能让小蜘蛛得蛛丝也变得更加有韧性。 给小刺刺一桶化肥糊糊加一颗晶核,放在蜘蛛桶食旁边,小刺刺自己从兜帽爬出来,蹲在小蜘蛛旁一块近食。 看着白欣瑜竟用晶核去喂食变异兽,袁嘉贸不禁在心底暗骂:“真是个脑残,用晶核喂变异兽,就不怕养肥了它,反过来把你给吃了。” “姐,可乐喝多了对身体不好的。”袁嘉贸手持瓶装水,仍不甘心,这水里都放了安眠药,白欣瑜若不喝,他们可就浪费了这最后的安眠药。 白欣瑜站起身,凝视着袁嘉贸,并不说话。 袁嘉贸脸上原本温和的笑容已难以维持,仿佛被一根无形的线提着嘴角,僵硬如木偶。 听到身后有声响,袁嘉贸转身回头,恶狠狠地瞪着从对面宿舍出来、明显换了衣服的两人,声音却柔和地说:“千亿和纪云珂来拿你们的泡面,你们都是女孩子,陪姐吃晚饭。” 两人听到一人有一份泡面,虽惧怕袁嘉贸,但还是立刻上前,不顾饭盒烫手的外壳,马上拿到手中。 袁嘉贸咬牙切齿,却不敢大声,只能压低声音说:“药。不然!”紧紧盯住纪云珂的眼神中,满是杀意与威胁。 纪云珂微微点头。 袁嘉贸见纪云珂点头,露出放心的微笑。 钟千亿看着纪云珂有些惊讶,随即低下头,这和之前说的不一样。 袁嘉贸瞥了一眼吃得正香的白欣瑜,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油炸气息,他心中不禁涌起一丝遗憾,却被赵嘉志匆匆拉走。 钟千亿和纪云珂更是不敢靠近那张有变异兽吃饭的桌子,只能战战兢兢地端着饭盒,坐在满是灰尘的床沿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