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可没真的打算像那些正常宾馆那样营业吧?”玲玲调侃着说道,双手抱胸,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毕竟,刚才那场面,谁敢住进来?” 虎子皱着眉思索了一会儿,“如果真的要接手这个地方,我们得先确定它的运作模式。之前这家宾馆可不是什么正常地方,搞不好这里还藏着其他的危险。” “对,我们不能掉以轻心。”何秀点头补充,“从这个老板的背景看,他的宾馆显然是个幌子,专门用来害人。要是我们继续留在这里,就得想办法搞清楚到底发生过什么。” 乔娜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宾馆是个不错的掩护,尤其是在这座城市。没人会怀疑一群‘热情好客’的老板。我们可以利用这个地方做据点,同时观察外界的动向。” 大壮挠了挠头,“那我们真的要接待客人?” 乔娜看了他一眼,轻笑道:“当然要接待。只不过,来这里的人,可能不是一般的客人。我们要做好准备,不是什么人都能安安稳稳地离开。” 玲玲眨了眨眼睛,“你是说,咱们要继续‘吃人’?” 乔娜笑得更加诡异,“不是‘吃’,是‘选择’。谁有用,谁该死,全看我们怎么决定。” “这……听起来有点危险。”小光有些犹豫,但也没提出反对。 “危险是肯定的,但好处也很大。”乔娜的眼神中闪烁着深邃的光,“这里,能为我们带来很多我们需要的东西,比如情报,比如钱。” 何秀眼睛微微眯起:“没错,虽然我们暂时不缺钱,但坐吃山空肯定不行。长久来看,必须要有一个能持续赚钱的营生。” 何秀话锋一转,声音变得低沉:“但这家宾馆毕竟是人家的产业,不可能就这么随随便便变成咱们的。我们可能需要一些手段……你懂的。” 乔娜点了点头,笑容越发深邃:“没错,有些事情不能太明目张胆。先把宾馆的门锁上,别让任何人进来。”她的声音不急不缓,却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威压,“然后,我们找找这里面还有没有活人,问问情况。” 大壮应了一声,握紧了斧子,像一座移动的铁塔般走向大门,双手狠狠一推,门“砰”地一声重重关上。接着,他用力把一块厚重的木板插进门栓,仿佛是在宣告,这里暂时与外界隔绝。 “我要去顶楼看看。”玲玲轻巧地一跃而起,动作灵活得像只猫,几步就冲上了楼梯,脚步轻快得几乎没发出声音。 乔娜则朝着地下室的方向慢慢踱步,眼神冰冷而警觉,仿佛每一个阴暗的角落都可能藏着某种未知的威胁。“跟我来,”她的声音冷得像冰,“我们得从下面开始查。” 何秀紧跟在她身后,心里一阵不安:“你说……这里会不会还有别的东西?除了人。” 乔娜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闪烁着一丝病态的疯狂:“当然有,废土上的东西从不干净。”她的手轻轻抚过墙壁,仿佛是在感受着什么,“但我们要的,不只是人。” “你是说那些传闻?”何秀心里一紧,她也听说过这家宾馆的不少流言。 乔娜笑了,笑声带着一种诡异的愉悦感:“传闻总是夸大其词,但我们得确认一下,免得‘惊喜’太过突然。” 两人一步步走下幽暗的楼梯,脚步声在空旷的地下室里回荡。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腐朽的气味,仿佛这里已经荒废了很久,甚至让人怀疑这地方是不是还曾经有过什么人存在。 乔娜推开地下室的门,手指轻轻一抹墙边的开关,咯吱一声,老旧的灯泡闪烁了几下,最终发出了昏暗的光芒。地下室空荡荡的,只有几张破旧的椅子和一些落满灰尘的工具。空气中还带着一丝血腥味,隐约传来不明物体的轻微晃动声。 “有血腥味。”何秀皱了皱眉,眼神中露出一丝不安。 “是最近的。”乔娜微微一笑,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前方。她的感官比其他人要敏锐得多,尤其是对血肉的气息。她能感觉到,这里不干净。 她朝角落里的阴影走去,脚步异常轻盈。何秀则紧紧握住手中的刀,汗水从她的额头滑落,但她依然没有退缩的意思。 乔娜伸出手,猛地一拉,一张布满污迹的帘子被撕开,露出了后面蜷缩着的一个人。那人浑身颤抖,满脸的惊恐,嘴巴被布条紧紧塞住,双手双脚被粗糙的绳索绑在一起。 “嗯……看来我们有客人了。”乔娜微微弯下腰,打量着那个人,眼神中闪烁着莫名的兴奋,“告诉我,你是这家宾馆的工作人员,还是——” 那人疯狂地摇着头,眼睛瞪得几乎要从眼眶里掉出来,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浸湿了地面。 乔娜轻轻笑了一声,伸手拽下了他嘴里的布条:“说吧,我们只问一次。” 那人剧烈地咳嗽了几下,喘息着说道:“我……我只是个清洁工!我什么都不知道!老板……老板让我把地下室打扫干净,我没见过他!求你们别杀我!” “清洁工?”何秀冷笑了一声,“你真以为自己能骗过我们?” 乔娜没有说话,只是盯着那人的眼睛,仿佛要看穿他的灵魂。 “他没说谎,”她冷冷道,“不过,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那你就没用了。” 何秀一愣:“你是说——” “没用的人,留着干什么?”乔娜的声音带着一丝残忍,毫不掩饰她的意图。 她的手指轻轻一挥,指尖的血肉迅速化作一根锋利的骨刃,寒光闪烁。 那人眼中的恐惧瞬间达到了顶点,他疯狂地挣扎着,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哀求声:“不!不!求求你们——” 乔娜的骨刃停在那人的脖颈处,寒光在昏暗的地下室里一闪而过,空气仿佛瞬间凝滞。她轻轻一挑眉,语气冷酷:“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全身颤抖,汗水从他额头滚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王……王泽,我叫王泽,求你放过我……” 这个中年男人,面色苍白,脸上布满了深刻的皱纹,额头上还残留着岁月留下的疲惫。 他的眼睛里流露出深深的恐惧,那是一种被生活和环境压迫到麻木后的惊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