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缘笑着说:“多吉大哥说对了一半,这可是具有雷击功能的‘电光杵’。它即是一款照明设备,也是一个很好的自我防卫武器。” 大家看到,这电光杵要比降魔杵长一点,样子很像是一把剑柄。 青缘将它的一头向上,打开开关,一道电光“嗡”的一声激射出来,就像《骇客帝国》里的激光剑,即使在白天也能看见那道霸气的光波,威势逼人。 马文庸生怕利剑斩到自己,连忙说:“关上,关上,我来试试。” 青缘将电光杵递给他。 马指导紧握电光杵,一副惊讶的样子,“这到底是光还是波呀?” 青缘又拿起另一只电光杵进行说明:“电光杵的锋芒威力巨大,可以切割任何物体。” 大家眼见着她将电光杵的激光柱不断调整成各种长短,有的如刀剑,有的像匕首。 青缘边做边说,“这就是一款杀人的利剑,所以,非必要,不要轻易对人使用,非要使用也要放在低档位上。当然,如果面对那些危害我们生命的野兽,就要毫不留情了。” 她将电光杵的开关调到了低挡位,那豪横的利剑顿时变成了如同交通警察使用的液晶指挥棒,“像这样,它的功能就像警棍,虽然不会造成重大伤害,但被它击中依然会痛苦万分。” 曲木戈武问:“这个电光杵的能量可以持续多长时间?” 青缘说:“如果只是用作照明,可以持续相当长的时间。但要是用作能量波打击,它的动能就会很有限,特别是全力开启后,30分钟内如果不能将对方击杀,就要面临徒手格斗的后果了。” 马文庸说:“我看还是省着点用吧。” 曲木戈武看上了那双样子有些古怪的运动鞋,他试着穿在脚上,还蹦了几下,感觉没有什么特殊的。 青缘告诉他要和意念力一起使用,结果却出了意外。 让戈武没有想到的是,当他用意识想跳到更高的时候,这双运动鞋竟然像弹簧一样将他高高弹起,幸亏他反应还算快,没有造成伤害。 大家笑得前仰后合。 戈武惊吓不已,看着脚上的鞋子:“这是什么鬼东西?是不是弹簧鞋呀?” 青缘笑着说:“还真让你说对了,它就是‘弹簧靴’。为什么你不听我把话说完呢?” 曲木戈武瞪着两个眼睛有点不明白:“还有后话呀?” 青缘说:“之所以让你带上传神丝巾,就是为了加强你的意念控制力。当你意识要起跳时,它就会帮你加倍跳起,即使你没有练过武功,只要掌握了技巧,也可以超越常人,还不会被伤害。” 听说只靠意念力就能做到,大家一片喊声,纷纷请求:“教练,教我们吧!” 云飞在一旁差点笑出声来,这帮小子,也太现实了吧!他对青缘说:“你就别在整理他们了,还是快说说秘诀吧!” “秘诀已经告诉你们了。”她的话让所有人都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青缘笑了,她笑得很开心,“就是瑜伽呀!” 大家这才明白她的用意,开始对练习瑜伽有了兴趣。 这时,有消息从林芝传来,说是索朗丹曾老人让孙子斯南佳旺带着村里民兵,已经对可能发现意外的地方进行了搜查,并在卡钦冰川一带发现了零散的装备和死去的马匹。 鹤云飞说,这就对了。青缘问为什么? 云飞说:“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们本来是在来卡钦川上空发现了他们,但我们却被转移到了几十里外的mt县的原因。可他们为什么还在原地不动呢?” “这么说,我们要从卡钦冰川查起了?”马文庸说,“据我了解,卡钦冰川有世界上最美的蓝冰世界。” 曲木戈武说:“大哥,我们不是去旅游。” 班玛多吉说:“卡钦冰川性质是海洋性冰川,又称暖冰川,位于xz自治区东南部,念青唐古拉山东段南坡,bm县易贡和八盖乡境内,是为中国xz境内各类冰川中最大的一座冰川。在海拔4000米以上盘旋着一个宽阔的条状盆地,多条冰流经过无数寒暑春秋,沉淀出一条长达17公里的狭长冰舌,末端也在海拔2530米之上。” 根据他的讲述,大家仿佛看到了那阳光下冰川闪着幽兰光泽。 这时候曲木戈武说:“我也知道,那里日照充足,干湿季分明,从下到上依次为亚高山常绿针叶林,高山灌丛草甸和高山植被稀疏带,山体因垂直气候差异而呈现出不同的色彩。如果去那里,我可以再好好考察一下那里的植被。” 大家将佩服的目光投向了这位植物学家,就连班玛多吉也对他另眼相看了。 云飞说:“我想我们还是从雅鲁藏布大峡谷查起吧。”说着他便招呼大家回到营地商讨考察营救的路线…… 进入异空间的寻宝探险队丢失了陈苗苗与郝小雨,都万分沮丧,特别是包晓彤每天都喊着要寻找她们两个人,队伍却还在为前进的道路而茫然不知所措。 郭振虎和高欣欣继续认真地做着记号。 包老大走过来说:“做这个有什么用,只要你不离开我,就绝不会丢了你!别忘了我可是地质学家。反正也没路,跟我走吧!” 说完他就带起路来,可没走多远,一场大雾下来,大家又迷失了方向。 嘎子叶青急了:“我说老大,不认路的人总喜欢带路。这活儿您能不能交给别人?”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天下大雾,不能怪我呀!”包天喜不服气。 结果走着走着,人们又来到了原来郭振虎堆石头的地方。包晓彤气得差点哭出来,因为都一个多星期了,陈苗苗和郝小雨依然杳无音信。 大家都知道,在这样荒兽横行的地方,她们两个一定是凶多吉少了。 耗子邓达走到老大身边,悄悄对他说:“大哥,这在野外迷失方向时,千万不要惊慌失措,要停下来,冷静回忆一下所走过的路,利用一切可识别的物体,重新制定方向,然后再寻找出路。” 郭振虎说:“耗子兄弟说的是,如果还是没有办法,最好还是迷途知返,退回到原来的出发地点也可以。” 包老大眨眨眼睛说:“这里哪儿有原地啊?” 他的话把大家都问晕了,是呀,找原点是为了找到归途,现在没有家的方向了,哪里还有原点?难道要把人们最初落脚的地方当成原点? 其实,在寻宝探险队人里头,除了郭振虎接受过专门训练,剩下的就是耗子邓达了,他不但信息灵,还有一套记路的本领,先前他没出手,确实因为白垩纪的环境太特殊了,需要观察熟悉。 现在邓达发现,只有进入高大的森林,才能摆脱那些低矮茂密的灌木纠缠。但他也知道,在丛林中行走危险会更多。于是,他和郭振虎商量,还是沿着溪水走比较安全。 “兄弟,还是你先走吧!”包天喜露出笑容,一拱手说。 大家发现,邓达走在前面就像一只耗子,凭着敏锐的嗅觉就能辨识前方的道路。一般在山地迷失方向时,他都会登高远望,然后判断方向。 郭振虎想,尽管这次出来的都是高手,但野外生存的技能却不一致,为避免无战斗减员,他嘱咐大家都跟邓达走。 在深山中行走时,邓达总是选择地势低的方向,这样更容易碰到水源,似乎顺河而行是最保险的。 他喊道:“大家记住,我们要向地势低的方向走,最好能碰到河流,万一有谁掉队了就记住在河边汇合。” 队伍开始摸索前进,郭振虎让常氏兄弟断后,照顾掉队的队员…… 自从那天看见杜艳香与吴雄的床上戏后,黄皮康一直琢磨着,怎么才能敲他们一把。他跟麻瓜赖洛商量,是敲杜艳香好呢?还是敲吴雄好呢? 赖洛说:“这……这个,女的,可以交……交给我。你去敲……那个男……男的……” 黄康说:“你小子就是个色鬼。你知道那个女的是谁吗?” 赖洛问:“谁……谁呀?” 黄康看看左右说:“那是恐龙乐园的杜艳香!你去吧,我保你有去无回。” 赖洛赶忙说:“别别……呀,我的……哥。兄弟……不……不去了。那……可是个美……女蛇,再把我……我给毒死。” 黄皮康说:“我看还是敲那个男的,他是国家干部,怕暴露隐私,又是个官员,一定有钱……” 一听这个,原本躺着的麻瓜赖洛一下坐起来,一只独眼凶狠的光:“哥……咱……们兄弟去……干了他……弄点钱……来……来耍耍!” 黄康摇摇头:“兄弟呀,不是干了他,而是敲他一笔。”他也懒得跟赖洛废话,就说,“我知道他有一部豪华的私家车,你去准备一下,我们给他来个碰瓷。” 赖洛瞪着一只眼没明白:“碰……瓷?” 黄康说:“就是你假装一个残疾人,去碰他的汽车,我们好找上他。这叫,大神好请,小鬼难缠。” 两个人计划好,寻找时机,在吴雄上班的路上施展敲诈。 第二天一大早,吴雄按照惯例,在昆明的翠湖边吃了一碗有名的砂锅米线,便开着车沿着昆明南路准备前往市郊的西南科学研究院。 在经过一个道路狭窄的地方时,忽然一个大汉一头撞上了吴雄的汽车。只见满地是血,那人已经昏迷不醒。 就在这时,路边飞奔出一人,抓住下车查看情况的吴雄,上去就是一阵拳脚,他带着哭腔喊:“我的兄弟呀!杀人了,你杀人了。” 吴雄被他打的口角流血,辩解道:“这……这不是,不是我,是……是他自己撞上来的……” 这时已经围了很多人,大家纷纷说:“别再争了,还是先救人吧!” 黄康一脸无奈,在大家的帮助下,将麻瓜赖洛抬上吴雄的汽车,向着昆明第一医院的方向驶去。 眼见车子行驶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忽然,吴雄觉得一双大手掐住了他的喉咙,令他窒息。 吴雄斜眼看过去,原本躺在后座上的人已经控制了自己的生命。那人生着一张冬瓜似的长脸,上面满是麻子,一只黑色的眼罩遮住他的一只眼,看上去很像个凶恶的海盗。 吴雄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好……好汉……饶……命……”下面已经湿成一片。 黄皮康看他已经尿了,就说:“放开他。” 麻瓜赖洛用力一推,吴雄的脑袋撞在侧面的玻璃上,他觉得这一下差点要了他的性命。 吴雄捂着脑袋,干咳着,心想,这都是报应啊,一定是那个女人的老公寻仇报复来了,或者是自己欠的账太多,现在是债主讨上门来了,也可能是自己贪污案子发了,这是公安在追捕自己。 一时间,头脑混乱。 这时,就听有人说话:“我说吴总,你这日子过得不错呀?” 吴雄稍稍稳定了一下,他双手作揖:“好汉,你要什么,我都给。” 黄皮康看看赖洛,心说这么容易?就问:“你都有什么呀?” 吴雄掏出钱包说:“都……都在这儿,你们全拿去。” 黄皮康看了一眼钱包鼓鼓的说:“你这是打发要饭的呢?” 吴雄说:“你们放了我,我可以到银行去取。” 麻瓜赖洛“呸!”地一声:“你……你以为,我……我们是……是小孩……?先拿……五万块……让爷们儿用……用”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话让吴雄有了一丝喘息,因为他发现这两个人不是什么高端货色,只是一些街道的小混混。于是他说:“只要两位放了我,我保证满足你们的要求。” 黄皮康又看了看钱包,顺手将它放在了自己的兜里说:“找你不是来要钱的,当然,钱也不能少。”他忽然想起杜艳香那风骚的样子,就下流地问,“恐龙乐园的那娘们的味道怎么样啊?” 这一问可吓坏了吴雄,他一下摊到在座子上,心想,这一定是上面的监察组派来调查案件的,自己这几年干的事他们一定都知道。 他连忙说:“各位领导,我该死,鬼迷心窍,都是那杜艳香逼我的,权……权色交易,我……我全交代。” 忽然,两个歹徒同时“哈哈哈……”大笑起来,黄康说,“我才不管你什么交易,我只管要我们兄弟的那份!” 吴雄眨眨眼睛,连说:“两位爷,你们说,要什么?只要我能提供的一定提供。” 黄皮康说:“给你三天时间,送五万块钱到翠湖边上,开着电话。”他将吴雄的手机抢过来,记下号码,又丢给了他,“记住,你要是报警,我就杀了你!” 说完,两个人跳下车,逃走了。 见他们走了,吴雄连忙打电话通知杜艳香,说是刚才被两个不明身份的人劫持了,他们好像知道咱们的事情,还要五万块钱的保密费。 杜艳香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计划就这样暴露了,她想起在窗前看到的那个贼人。她责怪了吴雄一通,说他不小心,让人钻了孔子。她又想,只要五万块,不是什么有来头的人,也就是一般的小毛贼敲诈勒索。于是问是怎么约定的? 吴雄说,他们说三天后的晚上,在翠湖边上,打电话联系。 杜艳香说:“这件事你不用管了,明天我来安排,敢打老娘的主意,我看他们是找死。” 她根据吴雄提供的情况,安排人手等着那两个敲诈的毛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