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耽美百合 (综武侠同人)[综武侠]影帝不好当
   可是西门吹雪和叶孤城却是不允。   尧歌几乎恨得牙痒痒,根本想不通乔晟从哪里弄了那么多迷魂药,关键是只对自己一个人没有用!   简直不科学!   乔晟回去的时候,脚下的路都震得厉害,他一路飞檐走壁,还要躲开上面掉落的瓦片,简直是苦逼极了。   本来乔晟是在天上飞的,但是有被家人抱在怀里的小娃娃天真无邪地指着天空——   “看!大鸟!”   乔晟一个趔趄,差点从天上翻滚下来。   小娃娃的家人连忙说:“什么大鸟!就算是个神仙,我们也要赶快回去避难!”   “啊啊啊剑尊啊!!!”有武林中人眼尖,发现了乔晟的存在。   艾玛剑尊居然在飞!而且是毫不停息地飞!   不愧是神仙一般的存在!   根本不是我等凡人能够比拟的!   所以说话本里面说可以被一夜X次什么的,我们必须可以相信一下!   乔晟被瞻仰地有些无奈,又非常圣父地担心耽搁大家避难,只好隐在屋檐下上窜下跳,悲剧程度堪比土拔鼠。   也正是因此,当乔晟看到马车还在原处时,他第一反应就是麻烦了——   “吹雪孤城!”他一把掀开帘子,想好的话出口却变成了无奈:“怎么还在这儿?”   “在等师父。”两个小家伙言简意赅地异口同声。   乔晟不知道能说点什么,只好对前面的尧歌道:“快走!”   尧歌:……原来我不仅是杂役,还要当马夫!   山崩地裂什么的实在是太恐怖,乔晟印象里并没有经历过,想到这里他一跃而出,拉住受惊的马沉声道:“这马车出了城,还有没有?”   尧歌微微一怔:“剑尊要弃马?”   “是。”乔晟点头。   尧歌有些狐疑地看了一眼后面一车的行李,就听乔晟道:“再买新的。”   ……有钱人什么的,我们真的一点都不羡慕啊!尧歌恨恨握拳:“可以。”   闻言乔晟便微微笑了:“出来。”   他左手揽着西门吹雪,叶孤城则是放在右肩上,鹞子翻身一样窜了出去!那动作太潇洒真真像是灵动的猫儿一般,仿佛眼前的漫漫长路完全不在话下。   尧歌看得目瞪口呆,再回过神来只剩自己一个人了!   她非常纠结地看着自己旁边的两匹马,有一匹甚至是重金买来的!   她怨念颇深地盯着早就跑的不见人影的乔晟,默默看了一眼身旁的马咬咬牙冲了上去:“驾!”   马儿显然是受到了严重的惊吓,根本一动不动!   眼看着山崩地裂,尧歌做出了一个重大的抉择,魔教教众轻功都是了得,可是这样的举动当真是第一次……   她非常机智地扯住一匹马开始飞奔,上蹿下跳虽然是不能了,不过在地面上飞速狂奔还是做得到的。   实话实说,路上忙着避难的人们都被惊呆了!   前面是一个勇猛无敌的剑尊背着两个小孩一阵风一样消失了,后面跟着一个文文静静的姑娘疯了一样拉着一匹马!   这场景不容易,如果不是情况特殊我们一定会努力鼓掌的,妥妥的。   好不容易奔跑到一片开阔的城外,尧歌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就见乔晟正在和人热切地买马车!   那车夫似乎是许久没有见到主顾,非常热情地表示可以一路送到西域,简直是好客的不得了。   乔晟非常满意地谈拢了回来,见尧歌依然不依不饶地揪着马顿时深深震惊了:“这匹马有什么宝贝之处吗?”   尧歌不知道自己应该说点什么。   乔晟便自顾自在马旁边转了一圈,由衷点头:“马鞍不错。”   尧歌:……哪路不错了不就是马市最普通的么?!   天地良心,土豪乔晟根本没能理解尧歌的苦心,只好转头看向两个小的,准备说点什么。   尧歌默默问道:“剑尊。”   乔晟立刻回头:“怎么?”   “那辆马车,多少银子?”尧歌问道。   乔晟神色淡定地比了一根手指。   尧歌松了口气:“一两银子?虽然少了点,可是我们路上可以包师傅吃住。”   乔晟摇头。   尧歌蹙起眉头:“十两?”可是十两不应该是一根手指所以……“一百两?!”   看着尧歌已经白了的脸色,乔晟忽然觉得有些心虚,记得魔教好像是很穷,连茶叶都要喝前年的,所以他非常淡定地摸了摸鼻子:“本尊忘了。”   ……尧歌觉得自己明白了,她的声音都有点发抖:“一两……金子?”   “……是。”为什么你要这么敏锐呢?!真相往往是痛苦的!乔晟在心底哀怨道。   尧歌目光呆滞地转头,怎么办,和教主一样那么败家!   一行人重新上路,没多久便到达了下一个镇子。   暗卫快马加鞭地赶了过来,传达了皇上的旨意,简简单单只有一个字:“防。”   和那人一样言简意赅!   乔晟盯着那个龙飞凤舞的大字,觉得有点头疼!   为什么一个两个都要这么高冷?!多说一个字会死么!   话里话外的意思不言自明,要防的,无非就是两个人,玉罗刹和明火圣人。   这两个人为什么会搅合到一起?   乔晟要了个天字一号房,中间隔开成两个小间,西门吹雪和叶孤城住在一边,乔晟自己则是住在另外一头。他闭上眼揉揉眉心,恍惚之间,却似乎是想起了这一世自己出关以前的事。   那时的玉罗刹似乎是极为不愿让自己潜心清修五载的,最终却还是允了。彼时的玉罗刹已经有了几分魔教教主的风范,言谈之间尽是邪肆,而那时的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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