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四分五裂!”看着裸裎在前低垂着头的斯内普,Voldemort不知为何只觉得心底闷闷,他用自己的语言极尽羞辱的意味,他用着最最冷酷的声音为面前的男人判刑:“从今天起,在这个庄园,这就是你的日常状态。你将以这个姿态,做完每天必要的工作,包括夜晚的工作。”最后两个字更是别有意味地强调似的加了重音。却还是没有换来那人的任何一点反应。Voldemort冷声:“回答。”不要以为那副样子就可以让我心软,我,再不是曾经那个可以为你学着温柔的汤姆·里德尔。 男人似乎是没有疑义地抬了抬头,一向刻薄的唇没有过多地喷吐毒液,只是言简意赅地开口:“是,我明白了,My Lord。” 久违的称呼,却是让Voldemort几乎心脏骤停,不该是这样的……Voldemort在心底对自己说,那个人,不该是用这样卑微的姿态,用着最最下贱的姿势等待着自己的垂怜! 那个人,原本具有和自己比肩的实力。 他曾说过,会助自己成为斯莱特林,甚至全魔法界的王,而不是现在这样,在铁铸的架子上,全身裸裎地用古井无波的语气公式化地答复着自己。他忽然有些害怕,自己,会杀了这个人。 杀了那个唯一敢用讥讽语气对自己说话的那个人,杀了那个曾经有着绝丽羽翼的那个人。 “下来!”长久的绑缚会造成手腕的淤血,而那或许对于一个魔药大师也是致命伤,这样对自己说,Voldemort心情暴躁地挥断了绑缚的锁链,简单地下着命令:“到魔药室去,我们需要为未来可能发生的状况储备打量的魔药。” 不知不觉还是用了“我们”这个词,Voldemort心底有些挫败,但依旧没有袒露出来。半晌,他发觉那个人并没有反应,这才回过头望过去,那个男子躺在布满黑色布屑的冰冷地上,紧锁着眉头看过来,自嘲似的语气:“即使是现在去制作魔药,也请求Lord解开我的力松劲泻,毕竟这样的状况我根本难以走动。” 那个人,果然懂得怎么激怒自己。Voldemort冷笑着一言不发,一个魔咒打过去也不打算控制力道,只把虚弱的男人几乎打翻在地,才悠悠开口:“打理好了?我假设我没有耐心等待你休整十天。” “不需要,”勉强从地上爬起,斯内普冷笑着回应,“在我用自己的剩余价值偿还完债务前,我不会让你失望的,Lord。” 没有人注意到,这一次的尾音,都有些颤抖。 Voldemort阴霾地颔首,薄唇轻吐:“很好,我期待你夜晚的表现也能尽如人意。” 斯内普没再接话,从Voldemort身侧擦过去的时候被人狠戾地带过手腕,这才微微露出了有些波动的不悦表情:“放手。” “你在发烧。”Voldemort开口,语气冷硬却带着不容辩驳的严厉。 斯内普怔了一下,然后又用上了平日似笑非笑的语气:“我假设关心奴隶的身体并不是雇主的义务?” 不得不说,语气中自讽的意味让Voldemort呼吸也是一窒,却终究还是放开了手:“的确,在榨干你的剩余价值之前,我没可能放你离开。” 一剂魔药,两剂魔药,三剂魔药……每一瓶的色泽都堪称完美,斯内普看着身旁的人,终究还是开口:“我假设我会对自己的魔药负责,所以Lord完全没必要在这里等着以防万一。” 即使是防备自己,也完全没必要做得这么明显。 Voldemort盯着那人明显潮红的脸和清浅的不易察觉的喘息,脸色阴郁。却终究还是在心底冷笑一声:“的确。”没必要为这人心疼,或许利用才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转身的时候,他听到身后的人重重倒下的声音,不留余地。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又虐SS了。。。 那个……这个是加更哟~~!看呀~~!四千字呢么么~~!要表扬偶的勤劳……╭(╯3╰)╮ 那个。。。虐V大。。。不要急。。。会有的嗯嗯~~! ☆、章六十八 如果放得开 章六十八如果放得开 如果放得开,就不会出现现在这种状况。或者退一步讲,如果真的能够放得开的话,是不是早就该放开了,即使是以杀戮为终结,其实也不失为一个好决定。像现在这样不清不楚地纠缠着,似乎反而更加地令人叹息。 越来越不像是平日的自己了。斯莱特林根深蒂固的秉性在面对这个人时似乎被轻易地消磨殆尽了。想要的就要得到,即使是不择手段也没关系,为世人所不容也没关系。若是有人反对,那么就屠戮殆尽也,在所不惜。 可是为什么面对这个人,自己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心软?这种情绪本来是不该出现的,可是现今,它的的确确地存在着,并且强大到几乎可以控制自己的情绪和行为。Voldemort冷眼看着面前昏倒在地的枯瘦男人,眉头狠狠皱起,在原地焦躁地踱了几步,终究还是狠狠一把把地上的人一把掼起,不顾那人即使是在昏迷中也有的微微挣扎径直拽起来。 男人瘦弱的很,即使是在全身力量交付的情况下,也感觉不出几分重量。Voldemort拽住那人的手臂,却只觉比前几日还要枯瘦得多,不知为何,眉头就更紧上几分。双手捞住的人还在微微地挣扎,Voldemort忽觉心底一阵烦扰,手下一松把手上的人狠狠带了出去。地牢里没有任何其他的食死徒,倒是让Voldemort心下多了分快意,毕竟这个人这副样子,倒还真是不打算让别人看到。看着那人的裸裎样子,心下又蓦然升起一份不悦,随手召了一件长袍给那人覆上,想了想又把那人的领子微微拉起了一点,和从前这个人一贯的严谨模样几乎无异才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