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汤姆微微眯起血红双眸,眸子里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淡淡看着来人。呵,又是个老相识。一头金发一如既往地嚣张,却带着那人独有的倨傲,贵族的气势。 “我不记得霍格沃兹已经可以让一个被德姆斯特朗退学的危险存在进入了。”邓布利多的声音不像是纯粹的生气,倒似乎带了些许埋怨意味,至少听在汤姆耳中的,的确是如此。 谁说格兰芬多不懂得转弯抹角的?至少面前这个就是个中好手。汤姆·里德尔在心里有些恶趣味地想着。 “阿不思,”那人的声线似乎软了些许,但依旧带着上位者特有的倨傲与微微的凌厉:“至少先宣布了比赛的结果,嗯?” “是。”一旁的裁判员终于听到一句与自己相关的,也不管是谁发的话了,只依照本能答道,“举起了宣布比赛结束的标牌,大声宣布着比赛的结束与斯莱特林学院的胜利。 汤姆·里德尔微微挑起了唇角,这场胜利,与其说是意外,不若说是理所当然。那么,好吧,那个黑巫术不是出于自己的本意。昏迷不醒,其实也不是什么很值得人严肃处理的不是么?何况,他敢打赌,当时绝没有人发现这一点。 只可惜,怀疑的人么,大概还是有的。 他看着一旁正因为盖勒特·格林德沃的突然出现有些大脑短路的老人,好心情地翘起唇角,“我假设我可以离开了?一会还有斯莱特林的庆功宴等着我参加。” 并不仅如此,而且在这里看你们的恩怨情仇也并非我的兴趣。汤姆·里德尔在心里淡淡吐槽。 “我的孩子,”邓布利多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和,尽管或许更多的是令人厌恶的伪善,“或许你可以为可怜的我叙述一下方才,为何尼亚·波特会突然掉下扫帚,而且昏迷不醒到现在?” “我假设我没有为您解释我的对手失误的原因的义务,何况,”微微眯起的红眸带了些许厌恶,带了些许了然,“我假设我更有权利请您解释一下,身为教授,为何要对一个一年级的孩子使用摄魂取念?” “哦,我亲爱的孩子,”邓布利多的眼眸明显带了怀疑与察觉到危险的微眯,只不过遮挡在镜片下,而看不清晰,“我想一年级的教材里并没有关于摄魂取念的介绍,你是怎么知道的?” 汤姆·里德尔的表情带了不耐,但更多的是看着老对手哑口无言的愉悦,只可惜没有体现在脸上而已:“我以为教授知道,我的监护人是斯内普教授这件事。”把责任推给斯内普,他的心里没有丝毫的所谓愧疚感,所以他的表情也自然而言没有丝毫端倪。只是很淡很淡地陈述着这个事实。尽管这个事实有着极强的误导性…… 邓布利多的表情微微缓和了少许,恢复了原本的慈爱面容,“我的孩子,我想斯莱特林的孩子们已经等急了。”汤姆·里德尔表情淡淡,微微欠了欠身,离开。 而这里,气氛不但没有丝毫的缓和,反而越发凝滞。阿不思·邓布利多看着面前久违的人,忽然就有些语塞。记得当年,自己曾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道不同,不相为谋。盖勒特,再见面时,我不会手下留情的。”而今,曾经在德姆斯特朗山谷的嬉闹却是恍如隔世。 “你来做什么?”阿不思缓缓道出这一句话,眸子里的凌厉气息丝毫不加掩饰。 “我来看看老朋友,”那人答得却是惬意无比,转过眸来,蓝色的双瞳带着久违的暖意,带着习惯的睥睨,仿若是戏谑地开口,“还有,应邀来当这里的监事啊。” 什么……阿不思·邓布利多张口结舌,让一代黑魔王来当监事……天啊,有没有搞错! ========================分割线啊分割线=========================================================== “怎么样,结束了好久了吧……”又是树上的身影,金发嚣张的气息一点不改,男人打了个呵欠,有些无奈地看着身边的黑发男人。 “嗯,”冷峭的唇角微微挑起,不置可否,“还不错。” “处理方法,很原始啊。”金发男人也是微微笑起,连弧度都如出一辙。 “原始的处理方法往往很是有效,你的家族,不也是如此么?”萨拉查语气不改,有些许低沉。 “果然是你的后代……”戈德里克从树上一跃而下,拍了拍身上的浮灰,笑的有些许促狭。 “走吧,废话真多。”语气分明是带着笑意的,只是人已经不在原处了。 “喂喂……”金发男人几步追上,语气也是微笑的,“下次,名正言顺地进来吧……” “嗯……”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登榜了。。。不知道亲们都看到没有呢。。。 在主题榜上呢!喂喂。。。激动什么么。。。 于是,激动的夜湮又来登文了! 于是,魁地奇终于结束了! 我会继续努力的~~~~~~~ 时隔三天,亲们有想念夜湮么…………自我感觉良好………… 那么,那么,评论要给力呢,点击要加油呢!! 那么,那么,晚安了~~~~ ☆、第二十五章 间隙 第二十五章间隙 现在的西弗勒斯·斯内普有些烦躁。并不是不知道汤姆·里德尔上场的缘由,只是这样的理由,连自己都不敢深信。黑魔王为了自己上场打击尼亚·波特?与其相信这个,倒不如相信他是为了斯莱特林荣耀而战,尽管这个一样不可信。 何况,尼亚·波特的受伤,尤其是自己可以清楚察觉的黑魔法气息,邓布利多不可能没发现。那个佩妮夫人出身斯莱特林,这样的黑巫术也不可能不被发觉。那么,身为监护人的自己,无疑更是众人的怀疑对象了。甚至已经可以想象到,邓布利多带着伪善笑意的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