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骤然降到冰点,简欢眼前朦胧。 前两日的美好像是做了场梦。 让她忽略了,那种美好,是建立在他的容忍之上的。 没有地基的海市蜃楼,终究还是塌了。 很快,烟火烧到了烟蒂。 捻灭烟头,娄枭看着始终没开口的女人,唇角扯起讥讽的弧度。 转身。 本就是失而复得的简欢慌了神,顾不上其他,从背后抱住他。 “你别走。” “求求你了,你别走。” “我喜欢你,不想离开你。” 她怕他不再理她,怕他真的对她失望。 她更怕,他从来都没有原谅过她。 泣不成声。 只会重复无意义的几个字,祈求他不要离开,不要真的不理她。 两条细白的手臂被男人掰开。 娄枭掐着她胳膊转身,支着她不叫她倒下。 女人的眼睫被泪浸透,大颗的眼泪在下巴处汇集跌落。 “不想我走?” 拼命点头。 “成,那你告诉我,今天你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是因为什么?” 本就哭到热胀的眼刺痛非常。 不想骗他,又不得不骗他。 那种分割的情绪,要把她撕开。 闭上眼睛,“是,我担心东影…” “呵。” 娄枭点头,“对了,那野狗出事儿,你可不是得担心了。” “你之前怎么说的,想我把他要来是吧?” 僵硬点头。 “行啊,我答应了。” 简欢不敢置信的抬头,“真的?” “真的啊,只要你忍过今晚,我就把他从宫偃手里捞出来,没问题吧?” 男人眸光里跳动的肆虐嗜血,叫她不自觉瑟缩。 可是眼下的她似乎也没什么选择了。 刚点了下头,就被扯着甩趴到床上。 两只手反剪被压着,接着是勒在手腕上的禁锢。 简欢不安回头,刚好看到他把打了圈的皮带套了上去。 腕间一疼,动弹不得。 心里的不安逐渐放大,“我…我不会跑的,不用这样…” 娄枭的笑透着渗人的邪,“特殊的时候,得用点特殊的玩儿法。” “为了那条野狗,你肯定能忍的。” 简欢恐惧的模样,非但没有激起他的怜悯,反而叫他折着她的力道更狠。 然而这仅仅是个开始。 上方的灯光从明亮到刺眼,眼神从清醒到涣散。 柔顺的长发被湿汗浸透,又被抓成一团。 就连晕过去都是奢侈。 有几个瞬间,她觉得自己还不如死了算了。 灵魂顺从主人意愿飘出肉体。 刚刚升空,又被重新扯住脚踝,狠狠拽了下来。 每一根骨头都被碾碎,零落成泥。 天光亮起,简欢被放开手腕的时候,手臂已经麻木了。 一点都动弹不了。 趴在床上,湿黏的长发盖住半边脸,眼神空洞的像是死了一回。 娄枭套上衣服,转头看到她那样,唇角弧度残忍。 手背在她脸上拍拍,嗓音轻浮,“怎么样?还舒服么?” 没有回答。 哭喊了一晚上,嗓子早就说不出话了。 不单单是嗓子,被子外的皮肤都是斑驳的印记。 错落在白皙的肤色上,触目惊心。 就在他起身离开前,手指被没有半点血色的指尖握住。 娄枭顿了下,目光漫不经心撇过。 “知道你想问什么,放心,我答应你,就会做到。” 气若游丝的声音,“二爷…” “你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