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耽美百合 (倚天同人)[倚天]名门正派不易做
   宋青书低笑两声,轻声喃喃:“我欠你的……是我欠你的……七叔又何必为我求饶?我早就该死了……”   “你能为我求王保保,我为何就不能为你求旁人?”莫声谷断然道,“青书,你的所言七叔不知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可你是我自幼看着长大,你的秉性,没人会比我更清楚!”   莫声谷这般所言,宋青书只觉胸中热血翻涌,眼前阵阵发烫。他还想说些什么,咽喉却好似被堵住了一般,一个字都说不出口。正在此时,他身处的地牢下忽然探出一只手来,捉着他的手腕柔声叹道:“宋少侠,你若还不调息,这条命可就当真保不住了!”这话音方落,宋青书顿觉一股如温泉般的暖流自“内关穴”汩汩流入体内,经膻中入气海,为他鼓荡三关解除痛楚。这道助他疗伤的真气十分精纯,宋青书心知机不可失,急忙随着这真气闭目调息,将内息在胸腹间运转数周,不一会便觉精神了许多。   那白脸老僧见此情形,不禁微微皱眉,正欲卷起黑索打断宋青书疗伤,那黄脸老僧便已出言道:“师弟,陷他于死地已是罪过。如今天意如此,不可强求。”那黄脸老僧话音一落,另外两名老僧便同声言是,闭目齐诵心经。   深坑下,宋青书自怀中取出“白虎夺命丹”服下,终是有余力出言道:“多谢前辈出手相助,前辈可是金毛狮王谢逊?”   那地牢下的人倒是对宋青书十分友善,即便听到他起身的动静也没松开摁着他手腕的三根手指,显然仍在关注宋青书的伤势。听到宋青书有此一问,他慨然应道:“老夫正是谢逊!”   宋青书听谢逊自承身份,即刻精神一振,赶忙拱手道:“久仰前辈威名,如雷贯耳!”   谢逊闻言却反问道:“如雷贯耳?难道不该是恶贯满盈死有余辜么?”   宋青书微微一笑,坦然回道:“前辈是我五叔的结拜义兄,长辈的对错,不是我这晚辈能置喙的。”   谢逊显然想不到宋青书竟会这般答他,隔了半晌方才呵呵一笑,叹道:“有趣!你这三代首座、未来掌门果然有趣!我原以为我那义弟已是武当派的异类,不想你也不遑多让。”   宋青书还想答话,莫声谷已然高声叫道:“青书,你怎么样了?”   “七叔,我已无碍,你且快快调息!”宋青书急忙答他,右手五指却是微微摁了摁谢逊的手腕。   谢逊心领神会,即刻扬声言道:“莫七侠,老夫牢狱寂寞,留你侄儿多聊两句,你可愿意?”   有谢逊一言,莫声谷又闯不进这金刚伏魔圈,只得回道:“还请谢前辈多多看顾。”说罢,他便也盘膝在地,闭目调息。无论如何,他总要有一战之力方有机会救出侄儿。   宋青书微微而笑,悄声向谢逊吐出两个字:“多谢。”   谢逊却只轻轻摇头,忽然言道:“宋少侠,你是武当派弟子,我那义弟与弟妹究竟是怎么死的,还请你坦白相告。”张翠山夫妇的死,灵蛇岛上谢逊曾问过金花婆婆,但金花婆婆当时不在武当,自然说不清楚。与张无忌相见之后,谢逊也曾问过张无忌,可他却屡屡顾左右而言他,显然不欲令谢逊知晓真相。   谢逊出手助他疗伤,现下有此一问,宋青书自然是知无不言,当即轻声一叹,缓缓言道:“我还记得那是太师父百岁寿宴,五大派同来道贺,向五叔逼问前辈的下落。五叔为了兄弟义气,宁死不言。我爹爹他们为了五叔,自然也要与他并肩抗争到底。只因少林空闻、空智、空性三位神僧武功了得,我武当派议定以‘真武七截阵’应对。只因我三叔身受重伤,多年来卧床不起,我爹爹与几位师叔便决议请五婶婶代替三叔布阵。他们去我三叔的斋堂向我三叔求教,不想……不想……”   “不想什么?”谢逊心知这是说到了关键的地方,当即厉声呵斥。“死者已矣,你吞吞吐吐又有何益?”   宋青书受谢逊这一句,登时心中凛然,急忙低头称是,续道:“不想教我三叔认出了五婶的嗓音,原来多年前我三叔遭人暗算四肢残废全因五婶施毒在先。”   宋青书说到此处,谢逊不由连声痛叫:“怎会如此?怎会如此?”   “武当七侠情同手足,我三叔无辜受五婶所累,眼见着要瘫痪一生,五叔心中之痛无人可替。一个是他的妻子,一个是他的兄长;外面还有五大派逼上门来,稍有差池武当派门派难存。五叔左右为难,为化解武当危机,竟在五大派的面前拔剑自刎,五婶亦随五叔自尽而亡。”说到此处,宋青书不由幽幽一叹。“谢前辈,我五叔与五婶的死虽说因你而起,可也绝非仅仅是因为你。如今武当派早已查明当年伤我三叔的乃是汝阳王府中人,目的是要嫁祸少林挑起武林争端。我三叔得了黑玉断续膏已然痊愈如初,至于五叔与五婶的血仇,终有一日无忌兵临城下踏平大都,将蒙古鞑子赶出中原,方才算得报仇雪恨!”   谢逊低头沉吟了一阵,许久方道:“我与义弟相识不久,便已知他为人虽说机巧,性子却是极为刚烈不过,临到非善恶之际又太过固执。我只盼自个说错一回,想不到……那时在王盘山天鹰教请了多少江湖豪杰前来观礼,唯有他一人挺身而出与我比武。他自知武功不如我,竟是与我比写字,终究赢了我一场。我答应放他离去,他却求我饶了那些豪杰的性命。大海茫茫,他不是我的对手,便是屈膝求饶也无人得见,不损他武当派威名,可他却宁死也要与我一战。他为了无忌的安危才认我做了义兄,我难道不知吗?可我们相处十年,人非草木,他待我之心是真是假,谢逊眼虽瞎了心却没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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