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耽美百合 (圣斗士同人)圣斗士之下黄泉
   夏黄泉抹掉嘴角的血渍,悲摧地沮丧:这都是什么事啊……   “流血了。”波塞冬用拇指细细揉擦老夏的嘴角,那些猩红看起来扎眼之极。   夏黄泉连哭鼻子的心都有了。这算是打一拳再递颗糖?舌头差点被你咬断。老夏嘶嘶吸着凉气,创口上的疼痛非但没能减去分毫,接触到空气后反而更加厉害了。他恶狠狠地瞪着那做一脸无辜状的罪魁祸首,要不是这喜怒无常的变态,他哈迪斯岂会经受这种种?!   波塞冬再迟钝也知道自己不经意间弄出血案了。他想了一想,指着自己的嘴巴说:“让你咬回来就是了。”   老夏抽筋似的笑了一笑,蓦然跳下宝座。   大概是心虚所致,这回波塞冬倒是未加拦截听之任之。   夏黄泉跳到地上陡然旋身,举起两手对他双双比了个中指。(PS:凸 _ 凸)接着冷哼一声,大踏步地朝殿外而去。当他即将跨出殿外,身后猛然爆发出怒吼质问——   “大胆!”喝叫的人一嚷嚷完,便有些后悔,因为他吃不准这黑发少年到底是何人物,侧目偷瞧了眼宝座之上的老板,后者面色如一海定波宁,没有斥责自己的意思,心下顿时大定,胸膛一挺,兴师问罪愈加理所当然起来。   “大胆狂徒!海底皇宫岂是你想来就来就走就走的?!”   夏黄泉脚步一滞,如果不是条件所限,他真想回他一句,“这破地方,你就是用八抬大轿请我,我都不会来!”可惜舌头破了个洞疼得厉害,老夏拔腿继续旁若无人的开路。   太嚣张了。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个来历不明的小子驳了面子,而且还是在海皇陛下的御驾前,叫嚣者气的浑身发抖面色赤红。眼中划过狠戾,当下面目狰狞地朝夏黄泉扑了过去。海皇突地眼睛一眯,那个叫嚣者还没扑倒老夏身前就扑通一声栽倒在地。薄薄的寒气自殿外涌入,冻得旁人猛打了个摆子,白色的烟雾蒸腾而起,一道人影滑了进来,精准地落在夏黄泉身后,一双冷眸睥睨着殿中众人。来人刚一站定,就听到一连串叽里呱啦的抱怨声由远至近,紧跟着也进到殿中。   “你好歹给我们留两个呐,”巴德一边嘟囔一边冲来,“我们是同事不是跟班!”   加隆在他身后苦哈哈地笑着,却没说什么,估计也是颇有微词的,当见到夏黄泉时面容一整,跪拜下去,“臣加隆见过哈迪斯大人。”   巴德神色一敛,也跪了下去,“巴德见过哈迪斯大人。”   时刻卯着殿内动静的卡妙腾不出空闲,夏黄泉当即免去了他的跪拜。   哈迪斯?   这个极有分量的重磅名讳瞬间威慑住了殿内的虾兵蟹将们。他们一个个惊悚且畏惧地瞪着始终沉默的夏黄泉,为他的波澜不惊岿然不动惊叹折服,这就是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冥王哈迪斯?他竟然独闯海皇的大本营?那个至今趴在地上意识全无的同事就是他们的前车之鉴啊,心下纷纷暗叫好险,幸好刚才没急着冲出去邀功。   没有人察觉到,那个前车之鉴并不是冥王放倒的。别人或许段数不够没能发觉,但是夏黄泉却是知道的。他回身看了眼宝座之上的海皇,后者的眼眸寒光四射深不见底,老夏哼哧一笑,猝然抛出个飞吻,然后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哈迪斯的飞吻不仅颠翻了整殿的虾兵蟹将,巴德三人也是脚步踉跄,跌跌撞撞地跟在老板身后离去了。   回去的路很通畅,估计是波塞冬故意放的水,夏黄泉心安理得的接下了这难得的橄榄枝,因为这是他应得的。离开了那座宫殿让夏黄泉着实松了口气,但是舌头上的疼痛却清晰地告诉他这一切并不是无谓的臆想。他知道,经过这件事,波塞冬一定会有所行动。   如果攻下冥界就能让冥王服软,他会不遗余力地完成这件事。在海皇波塞冬的字典里,“宁可错杀一百不可放过一个”从来就被他贯彻始终彻底实践着。   ★ ★ ★ ★ ★ ★ ★   夏黄泉一进门就看见城户织子坐在巨大的液晶电视前,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牢牢盯着屏幕上的每一帧画面,生怕漏了什么似的紧张万分。老夏瞅了眼屏幕,不由得甘拜下风,一个剧情简单到白痴的恋爱游戏居然能让她玩得如痴如醉。一边玩还一边小声咕哝,表情跟着情节起伏忽而哀伤忽而大笑,俨然一副病入膏肓的游戏综合症的架势。   夏黄泉翻了个白眼,坐进沙发里。贴身总管史昂先生立刻为他倒了一杯白开水,老夏撇撇嘴,抓起杯子喝了一口。嘴里的伤口始终不见好,无论吃什么都疼,无奈只得暂时放弃挚爱的柳橙汁。一想到此,老夏对波塞冬更加怨恨了几分。   三天前,他回到饭店,刚一照面,雅典娜就当众问了个令人瞠目结舌的问题:“被吃了没?”   现场的气氛可想而知。   老夏的脸是青一阵白一阵,岂料雅典娜根本不愿放弃,死拽着要他说出答案,当他恼羞成怒地强忍疼痛嚷出“没有”二字时,雅典娜立刻手一甩,像个没事人似的回去补眠了。   留下夏黄泉在大得离谱的起居室内和巴德等人大眼瞪小眼。   难怪人们要说:宁得罪小人,也不能得罪女人。   “小叔你来啦?”电视机前的城户织子冲他眨眨眼。   夏黄泉闷声不吭地喝着白开水。   织子伸手丢来一份烫金卡片,“喏,你的请柬。”   老夏接过后没急着去看,而是满眼疑惑地看向城户织子,后者立刻回答,“已经取消的生辰宴又重新选了日期,时间定在后天晚上,举行的地点不变,还是船王家的那栋豪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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