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耽美百合 (鬼灭同人)暴打鬼王后我加入十二鬼月
   已经可以肯定了。   鬼化下的宇多鸣一已经疯到彻底,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   霞雾的气息从后方突刺而来,炼狱杏寿郎按紧刀柄,炎之呼吸的火光再暴涨一分,极尽可能地架住宇多鸣一配合同伴。   与此同时,侧边的富冈义勇也如离弦之箭般飞射而来。   一刀刺入咽喉,一刀扎进背脊。   霞柱与水柱抓住空隙,终于命中了鬼化的青年。   大片大片的血染红宇多鸣一的灰白色风衣,他却像是感觉不到似的,一只手抓住时透无一郎的日轮刀,大颗大颗的鲜血从指缝滴落,而即使是时透无一郎用上了全部的力气,他的日轮刀也依旧被抓着一点点从咽喉拔出。   被刺伤的地方涌出鲜血,却不可思议的,血肉在复原。   恢复速度很快。   让人不禁想起鬼舞辻无惨消失前的那些话。   ‘失去意识的鬼王。’   ‘所有人都会死在他手里。’   来自宿敌的告诫显得有些诡异的滑稽,但没法忽视,因为鬼舞辻无惨说的就是事实。   可此时才过去五分钟不到。   距离太阳升起还有十二分钟。   恢复能力极快的鬼很快就揽回了主动权,霞、水、炎三个柱被震飞,灶门炭治郎见状,咬咬牙,踏步跃起。   水流附着刀刃,从顶端向下的斩击挥出破空的声音,直直地冲着宇多鸣一而去。   水之呼吸·捌之型·泷壶。   ‘呲。’   少年的刀没入鬼的肩膀,他愕然抬头。   非常轻易地,灶门炭治郎的日轮刀砍中了。   腥红的血从宇多鸣一肩膀上泊泊流出,他仍旧没有反应,青年的眸子就像黑洞洞的夜晚,沉寂得毛骨悚然,只看了灶门炭治郎一眼,伸手拔出日轮刀,转身继续走向其他人类。   “宇多鸣一!!”   灶门炭治郎对着青年大喊,却只能看见他冷漠地挥刀向其他人。   “快住手啊!不要再杀人了!!”   没有回应、没有回应。   那青年对外界的声音,统统没有回应。   灶门炭治郎再一次冲了出去,这回宇多鸣一先是躲开他的攻击,然后停了下来。   他回头,同时抬手。   数道血红的光从他掌心散发出去。   因鬼舞辻无惨消失而不再被鬼血控制的上弦们感受到了一股比鬼舞辻无惨控制性更强的命令,直接忽视意识,占据他们的血肉和细胞,仿佛牵着傀儡一样,控制他们行动。   上弦们动了起来,这绝非好消息。   而似乎宇多鸣一要做的远不仅于此。   青年看向远处山峦,喉中传出尖啸,荡漾的音波震动地面上的碎石瓦砾,刺痛耳膜,一声接一声传出去。   捂着手臂上的伤站起来的富冈义勇摇摇晃晃地用日轮刀撑着自己站起来,看见宇多鸣一的动作,心里顿时升起不好的预感。   “……他在干什么?”   顺着宇多鸣一的视线看去,远处山峰连成一条漆黑静默的线,那条线上什么都没有,夜里静悄悄的,充满鬼魅的冷僻。   这种时刻走神一秒都很致命,富冈义勇刚收回视线,下一刻,山峦震动。   远处那条山峰连成的线上出现了密密麻麻的凸点,细微的震动声顺着风从山的方向传来。所有看清了这一幕的鬼杀队剑士都瞳孔收缩,不可置信地握紧了日轮刀。   大批量的鬼从远处奔袭而来。   他们在响应新鬼王的召唤。   而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赋予这些鬼权能的并不是鬼舞辻无惨,而是为了更快寻找到解药而无所不用其极的宇多鸣一,所以这一刻听从他的命令理所当然……但是,但是!   “哪来的这么多鬼?他到底祸害了多少人??”不死川实弥收缩眼瞳,尾音怒中带颤。   太多了,鬼的数量太多了。   就算里面没有异能鬼,这么多的数量也能靠消耗战耗死鬼杀队。   “——这个疯子是真的想杀了所有人吗?”   已经没时间去质问宇多鸣一的行为了,不死川实弥烦躁地啧好几声,扬头问道:“太阳升起来还要多久?!”   “九分钟。”   宇髓天元喘匀呼吸。   “……还有九分钟!”   “该死的!”   不死川实弥低骂一句。   还有九分钟。全盛状态的鬼王鬼舞辻无惨在宇多鸣一手里也没撑过多久,他们状态本来就很差,肉身之躯就算加上鬼杀队的后勤,又能拖延多长时间?   更何况还有这么多鬼在赶过来。   “至少拖到蝴蝶回来!她应该马上就到了!”炼狱杏寿郎大声说道,橙红火光爆发,人随声冲出。   炎之呼吸·一之型·不知火。   刀刃相接的声音震耳欲聋,炼狱杏寿郎架着刀,整个人都往地面沉了好几分,震荡的耳鸣嗡嗡作响,五官溢出血色。   “炼狱!”   宇髄天元立刻赶了过去。他与风柱配合,拉开战线,趁着短暂引开鬼的机会,减轻了炼狱杏寿郎的压力。   “炼狱先生!没事吧?!”   灶门炭治郎急匆匆地问道。   炼狱杏寿郎呛出一口血,随手抹掉,他重新站起来,“我还能战斗,我们必须守住这道防线,不能让宇多君离开!”   “……我知道。”   灶门炭治郎握紧刀柄的手指关节用力到泛白,他低声道对自己说:我一直都知道。   当宇多鸣一否决鬼杀队的开始,他就走上了宁可与人类为敌的那条路。   所以现在的对立已经是必然。   “还能动就站起来!”   从他们身边闪过的不死川实弥喝声说道,冷汗浸透了他的衣襟,混杂着鲜血,他却不曾迟疑地举起刀,绕开被操纵的上弦,突袭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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