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不说出来就没有。”进忠恶劣的勾引着诱导她,他把她身体里清浅抽动着的细长狼尾玉茎也停了,往铜盆里一扔,“当啷”一声响,把怀里的嬿婉吓得一缩。她迷蒙着满载情欲的一双眼睛努力的睁得大大的,无辜可怜又控诉的看着他——他怎么这么坏心眼?给她吃了一口更好吃的禁果,然后就把所有果子都收回去了,她不开口说要哪一个,他就都不给了。 卫嬿婉看着进忠刻意压沉的眉眼,他明明都憋得满头满身的汗了,可是还在执着于“惩罚”她。等等!惩罚她?她之前醉懵了的脑子突然意识到,他真正想要的其实并不是让她开口说露骨浪荡的话,而是想要让她明白、若不明白就清楚的用身体记住,他对于她不爱惜自己身体的行为非常生气、气到要疯要炸,但是他又控制着自己不能真的疯起来再次伤到她,所以他选了这种方法。 “我错了,我不敢了,以后再不敢醉酒了,为着什么也不敢了,进忠......好哥哥,别生气,我真的知错了。”卫嬿婉胳膊揽上他的脖子,紧紧贴着他的身体抱着他认错求饶。她知错就改,他给的教训足够大了,她记住了。 进忠紧紧的盯着她的眉眼,仔仔细细的看着她渐渐清明的眼神,良久之后终于长长的叹出一口气,软下了一直紧绷着的压抑神色,轻柔的亲了亲她的眉心,抱着嬿婉起身走向了大床。 当他把嬿婉放到床上准备起身的时候,被她紧着胳膊搂紧了脖子,他眉眼温柔的低头看向她,她脸上的幽怨神情仿佛在说:“我都知错了你怎么还要罚我?”他忍不住笑了笑,看着她轻柔的说:“接下来才是我真正想要和你做的。”卫嬿婉被他一眼看得红了脸,放了手由着他暂时离开,去摆弄待会儿要用的物件儿。 他下床去拿了之前两个匣子中更大的那个,把里面的东西直接浸在了暖壶里,又去“咔咔”两声拆下了那半身的西洋镜,搬到了床头,斜靠在床上,正对着床上趴着看他忙活的嬿婉。又去捞了暖壶里的物什,并那罐花香胭脂膏子,重新折返回床上。卫嬿婉一脸愣怔的看着他手里的东西——一个完全仿制皇帝龙根大小的玉茎,根部没有玉环,但是被牢牢嵌绑在一个腰带皮条做成的镂空的短裤里。 他......他想干什么?!他想穿着这个、像皇帝一样操她?他、他!胆大包天的悖主狂徒!他怎么敢! 卫嬿婉震惊又愤怒的盯向他看不出思绪的眼底——他恨皇帝恨成这样?要以一个阉人的身份去悖逆、去谋逆一般夺了皇帝的女人?他把她当什么?! 进忠看着她眼里突然迸裂而出的出离的惊怒愣了愣,见她狠咬着牙扬手就要扇他,慌得赶紧扔了手里的物什,一把抱住要挣扎踢打他的嬿婉,连声焦急的分辩道:“嬿婉!不是你想的那样,无论你想到了什么都不是!你听我说!”卫嬿婉被他紧抱在怀里仍旧气的浑身发抖,死死咬住他锁骨前的伤疤,咬牙恨声骂道:“瞎了心的狗东西,忘恩负义的悖主混账!你最好能解释清楚,否则我杀了你!” 进忠死死的抱着她,滚烫的掌心抚着她的背给她顺气,再也顾不得掩藏心绪,急声的安抚她:“我爱你,我爱你!我真的爱你,我不是因为报复皇帝或者手里有了权势,或者其他任何理由才痴心妄想的想要占有你、欺侮你。嬿婉,婉婉,你但凡愿意看一看我的心,也不会这么想我......”她死命捶打他的手落了下来,他在说什么?她怎么就没看他的心?他不就是莫名其妙的痴恋她、死也想要她,但凡做点儿什么就想借机占有她,还想要她跟他一样,粘着他、贪恋他、满心里都只能想着他? 卫嬿婉愣愣的抬头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悲哀和痛苦满满的溢了出来,他用这样一双眼睛看着她,轻轻的说:“你什么都不知道,是我的错,我从来没跟你讲过。嬿婉,相信我,我绝不是因为任何其他人或者任何事而想要借你发泄,或者只是为了占有你,我只是......”他满脸痛苦的闭了闭眼,强自换上了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嬿婉,你今天就当我是个工具好不好?当我是个会伺候人的伶俐奴才,奴才伺候您,您想要什么奴才都给您。” 他又在自贬自鄙了,因为她生气,就胡乱的把向来倨傲、看不起神佛和众生的自己踩进泥里,高高的捧着心要给她看。卫嬿婉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个痛苦不堪的人想,他究竟瞒了她什么? “我不知道什么?”她听见自己木木的声音。 进忠的脸上再也挂不住笑了,他祈求的看着冷木着一张脸的嬿婉,轻声的说:“今天已经傍晚了,我给你擦洗干净身子,用些晚膳,咱们早些休息,明天一早我带你去南高峰看日出,然后去山下的留余山居用午膳,好不好?” “我不知道什么?”卫嬿婉直直的盯着他,只有这一句话。 进忠垂下眼帘,急促的抽了半口气,听起来很像一声被半道儿截住的哽咽,良久才慢慢的呼出来,他没抬眼看她,依旧轻柔的说:“昨日累了一整天,今日又起得早,你中午醉了酒,我又折腾了你这么久,你需要先休息、吃点东西,我明天告诉你,全都告诉你,好不好?” 他环抱着她裸露的腰背,原本滚烫的掌心在慢慢的变冷。每次自己误会他而他又当下不想解释的时候,他都要摆出这种三棍子打不出个闷屁来的狗样子,卫嬿婉此时已经意识到很可能是自己一时想岔了,可这狗东西这次连瞒了什么都不肯说,不能怪她自己顺着自个儿心里捋出来的思路一条道走到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