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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 借此机会狠狠的教训他

   华庆国知道最终的结果是什么,做了一番挣扎,决定与这个不孝子做最后的割裂。   他沉默了良久,去旁边的桌上拿烟,手一抖,烟没拿稳,掉了下来,被人半空接住。   华庆国惊了一下,“老王,你……你和忆南怎么来了?”   话音刚落就看到了站在角落的李秘书。   李秘书连忙低下头去,小声道:“我是怕您气到。”   华庆国耷拉着眼皮,没有说什么。   陈忆南提前医药箱,上前给华庆国量血压、做检查。   王参谋长在陆砚旁边坐下,看了一眼陆砚,相比起华首长,陆砚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不喜不怒、不惊不惧。   他笑了一下对华庆国说道:“听小李说您这儿先后来了两个让您气不顺的,就怕被气出个好歹来,所以带忆南过来看看。”   华庆国叹了一口气,“看来事情你都知道了。”   王参谋长点头,“嗯。”   “这事我能答应陆砚么?”相比起陆砚,华首长更信任王参谋长,毕竟是多年的老战友,性格也投缘。   王参谋长抹了一把额头,又偷偷看了一眼陆砚,坐得四平八稳的,一点也没有要求助的意思。   最后思考了一下,“华生和忆南都答应了,您就答应了吧。”   “这种事是儿戏吗?”   王参谋长笑道:“陆砚从来不是一个主动揽事的人,许多人求都求不到,若不是非同小可,他大可不必。”   华庆国没眼看他,“他才来了几天,你就一个劲地护着他说话。”   “你就说他分析得有没有道理吧?”王参谋长最了解华庆国的性格了,若不是陆砚的话说在他的心坎上,早就将人轰出去了。   而和陆砚相处了这么长一段时间,这小子虽然难搞,但绝对聪明至极,解决问题一针见血。   陈忆南和华生是什么人,能短短半天搞定,也只有陆砚了。”   王参谋长又好脾气的哄道:“您心里不也认同了吗?”   华庆国没吭声了,最后看了一眼陈忆南,“忆南没有身手,他能帮到什么忙?”   这个问题一出,屋子里寂静无声。   “您别管,反正陈医生有大用处。”陆砚淡声说道。   华庆国这个刚直的老古板,要是让他知道让陈忆南去干这种事,免不了又要发一通脾气。   王参谋长也连忙附和道:“看结果就行啦,您现在身体不舒服,就别操心这些细枝末节的事了。”   华庆国皱了皱眉,“行了,行了,答应就是了。”   陈忆南震惊地停下手上的动作,华伯伯居然就这么答应了?   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陆砚,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那天半夜被气得语无伦次,落荒而逃的人真的是陆砚吗?   “谢谢华伯伯。”陆砚客气道。   华庆国看了他一眼,“你想要我提供什么帮助?”   “五名左右的高级反侦察人员和十名高级跟踪人员,身手必须以一抵十。”   华庆国点头同意。   陆砚抬腕看了一眼手表,九点一十了,起身道:“华伯伯早点休息,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说完又冲着王参谋长微微颔首表示感谢。   转身就走了。   华庆国看着陆砚的背影,心情复杂,“这小子……”   王参谋长给他拍背顺气,“没事,没事,他要是搞砸了,你就借此机会狠狠的教训他行吗?”   华庆国点了点头,“这小子是该杀杀他的锐气,年轻人就该谦虚一点。”   王参谋长笑道:“说的是。”   陈忆南检查完华庆国的身体,收拾工具,华庆国抬头对他说道:“陆砚让你做什么,会不会有危险?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话了?”   陈忆南没有回答,反而问道:“您和华生不也挺听话的吗?”   华庆国顿时不吭声了。   王参谋长忍住笑意对陈忆南说道:“行了,要是华首长没事,就让他老人家早点休息。”   回来的路上,王参谋长拍了拍陈忆南的肩膀,“有什么需求尽管说。”   陈忆南看了一眼王参谋长,“您刚刚说如果陆砚失败让华伯伯好好教训他,是真心话吗?”   王参谋长笑,“陆砚不会失败的。”   陈忆南瞪大眼睛看着王参谋长,“你就那么相信他?”   “是。”王参谋见识陆砚的办事风格,性格是冷傲了一些,但说到做到,从不做多余的事。   陈忆南失笑道:“也对。”   “回去早点休息,行动之前和陆砚商量好策略,一切以安全为主。”王参谋长温和地叮嘱道。   华庆国坐在床上,左思右想,最终给王志方打个电话。   电话被接起,对面传来了王志方的声音。   华庆国非常严肃地把事情对王志方说了一遍,“陆砚搞这些靠谱吗?”   “什么?陆砚这小子居然哄你,还向你保证?”   华庆国诧异了一下,“重点是这个吗?”   “那重点是什么?”王志方的语气不太好。   “他在这方面靠不靠谱?”华庆国又强调着问了一遍。   王志方淡淡道:“他要是搞砸了,你就给他记一过,立马送回京都,反正你答都答应了。”   说完挂了电话有些心酸,他做了陆砚的领导多少年了,什么时候被他哄过呀?   华庆国同样黑着脸挂了电话,这个王志方也一样不靠谱,问了跟没问一样。   陆砚回到门口,抬腕看了一眼手表,刚好九点二十。   他进屋后,轻轻推开妻子的房门,就看到沈清宜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喊他,“陆砚。”   屋里没有灯,只有淡淡的月光从窗外透进来。   她的头发没扎,如丝绸般披在肩膀上,刚刚坐起来的那一刹那如一只弹跳的小兔子。   陆砚的眼角眉稍仿佛如镀了一层清辉,清润舒展,笑意也从嘴角蔓延开来。   “你和华伯伯谈得怎么样?”沈清宜语气关切。   陆砚走过去,坐到她的对面,轻轻抚了一下她的乌发,“挺好的。”   “没惹他生气吧?”   “没有,我哄了他。”   沈清宜笑,“那就好,他年纪大,刚做完手术,总生气不好。”   陆砚把外套脱掉,捉着她的手放在皮带扣上,又伸手替她脱衣服,声音变得又轻又哑,“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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