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记我们的网址,祝大家阅读愉快!别忘了多多宣传宣传。 有生之年,不再回朝。 “傅将军?”门外突然想起轻微的敲门声,声音有些熟悉。 傅毅立刻将虎符收回暗格里,谨慎地打开一条门缝。 “是我。” 来人竟是越辰身边的贴身侍卫,他身穿夜行衣,手中握着一枚只有越辰才有的令牌,“傅将军,不要惊动别人,随我入宫吧,圣上口谕有要事要与您秘密商议。” “何事?”傅毅倒不是怀疑此人,只是心中有些不安。 “臣下不知。”侍卫不愿多说,催促着傅毅赶紧走。 傅毅看了看卧室的方向,灯亮着,贺舒还在等他。 想着她哭哭啼啼生气发脾气的样子,他既心疼又无奈,他只能留了封字条给她,劝她早点休息。 一路避开下人,刚出门就被推入一顶轿子,匆匆而去。 途中,他只能偶尔通过被风吹开的帘子看见外面的情形,但凡遇上盘问,只要出示令牌,莫不是通行无阻。 很快,他们就进入了皇宫内院,终于,轿子在一处幽静的院落停了下来。 “傅将军,请!” 小院曲径通幽,宫殿里灯火辉煌,然后,却见不到几个下人。 傅毅站定,心中狐疑,问道“圣上在哪?” “傅将军请不要随意走动,先入殿内等待,我去启禀圣上。”说罢,看着傅毅走了进去,这才离开。 宫殿里布置地很紧致,案几上摆着棋盘,椅上铺着厚厚的羊绒毯,书桌上笔墨纸砚整整齐齐,三角炉鼎里袅袅香烟而起,醉人又温暖。 可是这里,却只有傅毅一个人。 诡异的感觉爬上了傅毅心头,雕花的屏风后,粉色的轻纱帷幔重重叠叠随风飞舞,难道床上有人? 傅毅放缓了呼吸,一步一步,轻轻地移动着,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空气里的香气太浓了,他觉得脚步沉重起来,眼前一阵眩晕。 不好!熏香有问题! 可惜,等他反应过来已经晚了。 待他醒过来时,竟然发现自己浑身不着寸缕,四肢被捆,牢牢束缚在床上,一支软枕托垫起腰部,呈四肢大张、下臀悬浮的样子。 这任人宰割模样让他露出一丝惊慌,他正欲开口,却发现自己被布条封住了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身体似乎被人细细清洗过了,发丝还残留着一些- shi -意,浑身软绵绵使不出一丝力气。 这是怎么回事?! 几个年轻白净的内侍端着一些精致的托盘依次向他围拢而来。 三十岁左右的领头内侍李昌细长的眉眼一挑,微微笑道,“傅妃娘娘,奴才们皇命在身。明晚便是你大喜的日子。时间紧迫,若是您能配合一二,奴才完工交差,您便可顺利承君露,飞上枝头变凤凰。” 说罢,便从身旁内侍的托盘中里拿来一个檀木小盒子,细细扭开,里面是不知名的粉末药物。李昌再拾起一支毛笔,重重沾上粉末,开始往他身体上涂抹。 他在说什么?为什么他听不懂?傅妃?承君露?他不是应该三日后领兵赴战场吗?! 傅毅脑中一片混乱,但李昌的手却一刻不停,分别用毛笔涂抹- ru -头和乳晕、耳垂、耳后、腰眼处、会- yin -、整个分身、前蕊的门户、后- xue -周围等全身各个敏感处。因为身体上预先涂抹了一层滑而不润的膏油,因此进行得颇为顺利。 傅毅忍住怪异的感觉,还没有从混乱中清醒过来。 不久之后,傅毅各处便一片银亮色,浑身突起的肌肉和麦色肌肤使之- xing -感无比。待到内内外外俱以涂抹妥当,李昌便退了一步坐在一旁耐心等候。 不一会儿,他便觉得全身被涂抹过得地方慢慢痒了起来,仿佛被蚊虫轻轻叮咬的感觉,接着,那感觉渐渐强烈和密集起来,让人不由自主地想去挠一挠。 很快,傅毅便没办法再思考其他事情,他身体各处瘙痒难耐,尤其是下体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他不得不用力将下腹后臀肌肉急剧收放,前蕊和后- xue -一开一合,只求能够有几分摩擦,解救那内部难熬的痒处。 然而,瘙痒没有缓解,分身却慢慢立了起来,前后两个小- xue -,腔道内部有有了- shi -意。 傅毅浑身各处肌肉都抖动着,四处奇痒无比令他不断徒劳地挣扎,渐渐眼前被滴落的汗水遮住了视线,加快的呼吸和心跳让他的力气不断流失,几个时辰过去,身体痒麻脱力,几欲晕厥。 李昌见状,立刻命诸人各拿两根轻飘飘的绒羽,时不时在他身上刮擦。傅毅本来已被痒意折磨得几乎昏迷,突然之间有人不定时、不定处在他身上痒处轻巧巧或重重地挠一挠、刮一刮,他便如被刺醒了一般,时而睁大双眼张嘴无声呻吟,时而痒得连脸都扭曲起来…… 见时间差不多了,李昌又着人在傅毅双- ru -、分身根部、前蕊的门户、后- xue -周围的细嫩之处夹上大小不一的铁夹子、待他适应一些后,再换上更大一点,反反复复,直到这些脆弱之处都红肿充血,却又不算受伤,而敏感度却达到微微一触碰就令人欲生欲死的地步。 这些折磨人的法子一向是宫廷秘辛,他堂堂男子、朝廷一品大将居然也被如此对待,他心中羞耻愤怒万分。 然而还没有结束。 有人抬起他双腿,拿一根细长的玉势插入- shi -滑无比后庭之中,不时轻轻- chou -插几下,力道很轻,不但不能缓解那些痒意,反而令人更加难耐。 有人拿着羽毛粗短棍进入他的花- xue -,同样不时- chou -插一二,细软的羽毛甫一进去就被- xue -内的粘液沾- shi -,摩擦着敏感的腔道,令他不得不极力收缩夹紧那处,以缓解那百痒千痒的滋味。 他要的不是这种,而是更直接,更强烈的,贯穿他,填满他,捅破他! 他无助地仰着头,使劲儿扭动着身体,麦色肌肤水光潋滟,透着一层暧昧的绯色,身上的肌肉从头到脚都被迫收紧又放松,就连脚尖都不自觉绷得笔直,可是欲望却残忍地得不到一丝抚慰。 【提示】:如果觉得此文不错,请推荐给更多小伙伴吧!分享也是一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