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虽然大家都是同学,差别还是很大的。 吴英的好心情瞬间就没了。 不过她很聪明,并没有表露出来。 因为她听王建军说了,陆寒洲已经是首长了。 别人巴结都来不及,她凭什么要去得罪人家? ——只是都是同学,她却嫁个首长,而自己却只嫁个小干! 吴英越想,心里越酸。 “徐玉,你真孝顺,怪不得你妈这么疼你,你和子矜都是好命之人。” 徐玉笑笑。 她家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儿,而且还是最小的,妈妈自然疼她。 而吴英家却不一样,她们家一堆的女儿。 而且,父母都是普通工作。 “命这种事,这是注定。” “我是真命好,生在这样的好人家,不过子矜可是靠自己的努力拼来的。” “再说孝顺的事,我和子矜都有工作,手头比你宽裕一些。” “等你有了工作,有收入了,你肯定比我们还孝。” 吴英也这么认为。 命这是注定的,她嫉妒也没用。 至于尽孝么,她只是说说的,她的爸妈眼中只有儿子,她凭什么去孝敬他们? 再说了,她现在连工作都没有,拿什么去尽孝? 吴英心里千思百转,嘴里却只有一句:“你说得有道理,等我有工作就好了。” 呵呵。 徐玉依旧只是笑笑。 有同学陪伴,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十号,徐子矜明天要去省教委了。 同时,她准备带徐玉去省城转转。 这天傍晚,大部队回来了。 “没什么问题吧?” 几天不见,陆寒洲黑了不少,也瘦了一圈。 听到自家媳妇在问,他两眼放光地看着她:“没什么问题,雨停了两天,涨水的问题已经缓解了。” “堤坝也进行了很好的加固,险情已经排除,部队都撤回来了。” 看着这又黑又瘦的男人,徐子矜心疼了。 “快去洗个澡,好好休息一下,我去给你烧好吃的。” 陆寒洲做贼心虚似地四处看看,发现自己妹妹不在,头一低,大嘴就啄了过来:“我想吃那个!” 徐子矜脸一热:“别胡闹,玉兰和徐玉摘菜去了,马上就回来。” “这要是让她们看到了,看你这个大哥脸往哪搁。” 啥叫脸往哪搁? 将那如同火山即将喷发的激情强行压住,陆寒洲一脸不服:“我亲我媳妇,与他人何干?” “别说亲一下,我现在就是把你吃了,谁也不能说什么?” “走!” 腰一弯,大手一伸…… 徐子矜双脚一空,心中一抖,她一声娇呼:“我的祖宗,快放我下去,她们一会就回来了!” 实在是不甘心就此罢手。 陆寒洲声音沙哑开始撒娇了:“媳妇儿,媳妇儿,我就亲亲,行不?” 徐子矜想死的心都有了。 就亲亲?我信你个鬼哟。 就他那尿性,徐子矜是太了解了,哪回不是得寸进尺? 要是依了他,被他一折腾,只怕没有半小时以上,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这大白天的,要是让人知道了,她真的会没脸见人。 正想挣扎之间,一股浓浓的河腥味冲得徐子矜快吐了。 她眼一瞪,火了:“陆寒洲,我命令你:赶紧洗澡去!” “闻闻你身上,是什么味儿,真让人受不了!” “臭死了,你是不是这几天都没洗澡啊?” “还不赶紧去洗,一会熏得我要吃不下饭了,你就看着办!” 媳妇嫌弃他了! 陆寒洲委屈得不行。 不过他知道,自己这一身,是真的很脏。 在堤坝上的这几天,没日没夜地干活,每天累得眼睛都睁不开。 险情就是命令,没办法,所有人每天只有三四个小时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