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徐子矜脚疼得不行,被唐欣一骂,她火气就上来了! “你要脸?” “你要是要脸的话,会天天盯着一个结了婚的男人?” “姓唐的,你才是最不要脸的那一个,还好意思说别人?” “我没有抽你几个巴掌教你做人,你就不知道怎么做人是吧?” 徐子矜站直身子,手一举…… “你想干什么?” 不知道她伤了脚的唐欣吓得后退一步:“陆哥哥,你看看她……” 在唐欣说出那一句的时候,陆寒洲脸色早已漆黑。 “唐欣同志,我跟你没有这么亲密的关系,也不是你的哥哥,以后请叫我同志。” 唐欣一听脸色煞白:“陆哥哥……” “呸!果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人家早跟你撇清关系了,还叫?看看到底是谁不要脸!” 徐子矜撇着嘴,一脸鄙视。 “你这个坏女人,你欺负我姑姑!” 话才落下,一声怒吼甩了过来。 终于两人发现了:刚才那撞人的孩子是唐明明! 看着灯光下一头小豹子似的小家伙,徐子矜突然怀疑:这小屁孩刚才是不是故意来撞自己的? 唐明明冲过来要打徐子矜,陆寒洲一把将他拎在半空中。 黑着脸问他:“谁教你这么说的?” 可唐明明哪里会回答? 全身乱扭着:“放开我!陆叔叔,她就是个坏女人!” “你不要相信她,她是天下最坏的大坏蛋!” 这话让陆寒洲的脸更黑了,随即嗓门也粗了许多。 “唐明明,你再说一句试试!” “再说一句,我就把你拎去你爸爸面前!我教不了你,让他来教你!” 家中几个大人,唐明明只怕他爸爸。 因为他爸爸会真打他。 陆寒洲的话一落,唐明明恨恨地瞪着他,倒是不敢说了,可四肢乱蹬得更加厉害。 见小家伙不敢再骂了,陆寒洲转头看着唐欣,脸色极为难看:“唐欣同志,孩子是祖国的未来、是国家的希望。” “你的侄子经常跟着你,希望你不要把他教坏了!” “你这样教他,对得起你哥哥吗?” “教坏了他,对你有好处吗?” 说罢,他放下唐明明,弯腰抱起徐子矜:“我们回家。” ——哇,这男人很正啊! ——就是!把亲侄子教坏了,这当姑姑的于心何忍? 突然间,徐子矜想起了自己的脚疼…… 本来脚疼得很,可被这唐家姑侄一闹,徐子矜发现自己真把脚疼给忘了! 顿时她心中一声大叫:艾玛,疼痛真的会转移的哈? 听到这一句,陆寒洲心中暗笑:这女人……有的时候也挺傻的。 看着两人的背影,唐欣双眼中闪着仇恨:姓陆的,你太无情了,我不只不过是不想养别人家的孩子。 ——为了这么一点小事,你就这么讨厌我? ——好,我们走着瞧! 没人去管唐欣在想什么,回到家中,陆寒洲先打来冷水,拧了条湿毛巾过来。 “把袜子脱了,我先给敷一下,等没这么痛了,再给你擦药。” ——卧靠,竟然肿起来了? 低头看着自己这像馒头似的脚腕,徐子矜傻眼了…… ——我到底是怎么了? ——不是被撞、就是生病,难不成我真的在走‘背’字运? ——臭老太婆,你真的在骗我! “在想什么呢?” “把袜子脱了啊。” 她低着头,陆寒洲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徐子矜是真生气,可她知道生气也没用,因为她不可能找得到那个老婆婆。 迅速脱下自己的袜子,然后抬起头:“没什么,我是在想,我是不是在走霉运?” “自从到了部队后,不是被撞、就是生病,就没好过几天。” “难不成……我与部队八字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