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那个擒住他们的人,就是杜翊派来的。 那人嘴里说着带他们去见谷主,两手各拎着一个人,运起轻功走了。 苏果和齐乌对视一眼,紧随其后,甚至于还快了那人一步。 早早见到了杜翊,并不管不顾的在书房里侧躲着,等着那一男一女被送来。 杜翊眼珠子瞪得溜圆,腮帮子紧绷着气得说不出话来。 本想怒斥她们,让人滚蛋,但下一刻心腹的声音出现在门外。 他只好压下怒气,沉声让人进来。 那对男女被扔在地上,被点了穴,半点动弹不得。 听心腹汇报完后,杜翊点头,让人把他们的哑穴解了。 之后,心腹退到一旁角落,瞄了眼书房里侧,没有出声。 哑穴解开后,男子率先开口。 “谷主,不知我们犯了什么错,要被您的人抓来。” 看着地上淡定的男子,杜翊轻笑一声。 “厉笳阜,你从十岁就开始跟着大长老,还是他的首徒,我们也算熟悉。” 杜翊笑容散去,锐利森冷的目光看向男子,让人觉得下一秒就要被那股冷意冻死。 “却没想到啊,狼子野心,还妄想,弑师。” “杜翊!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对师父苍天可鉴,你怎能如此编排我!” 厉笳阜破口大骂,但杜翊依旧云淡风轻。 他脚步缓慢的走到桌案前,拿起心腹刚才放在桌上的纸张。 看着纸张上的字迹,杜翊幽幽开口。 “我知道你们为何选择那个地方会面,但不巧的是,我那心腹,自小耳聪目明,又习得顺风闻声的功法,那耳朵呀,恰好能把你们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偏头看到厉笳阜本来气极充血的脸瞬间变得煞白,但偏偏还在嘴硬。 “听到了又怎样,我可没说要弑师。” “的确,你没说这种话。” 话音刚落,厉笳阜悄悄松了口气,注意到这点的杜翊挑眉开口。 “但你太过松懈,把对谷主之位的渴望摆在了我面前。 就算你没说弑师二字,就算我不去根据前言后语推测,” 杜翊俯视着地上的人,语气森然。 “凭着你觊觎谷主之位,我都可以把你给废了,旁人半点不是都没得说!” 此时待在书房里侧的苏果张大了嘴。 不考虑别的,这样真的帅呆了好吗?! 也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做到这么霸气。 厉笳阜无从辩驳了,正想着该怎么办时,杜翊又说了个令他浑身血液倒流的消息。 “放屁,谁是叛徒?我不是!杜翊!你不要信口雌黄,没有任何证据,你凭什么冤枉我!” 他心里十分确认平日里做的事并没有暴露,就连把信送出去他都做得很隐蔽。 凭着他的身份,和往日的作为,不可能会有人盯上他。 虽然是这样,却总觉得心跳的特别快,好像真有什么脱离了轨道。 直到杜翊把那封信拿出来,厉笳阜脑中绷着的弦,断了。 “怎,怎么可能?” “是啊,不可能,你平日里的做派让人怀疑不到你身上,自然也就没人注意你,你也就做的很是顺畅, 偏偏,这封信兜兜转转到了我的手上,而这上面,属于你的字迹,的确是改得不像了, 但,对照你以往的功课,我今日刚好发现了,一个或许连你本人都不知道的习惯。” 杜翊手点在信上,上面的字个个漆黑深重。 “你应该是写一个字都要让毛笔再一次裹足墨汁吧,看来从小的习惯,极力控制,还是没办法改变。” “可笑,这种习惯怎么可能只有我一个人有。” “是啊,还是有些牵强,但那墨水却是只有谷中地位高的人有,而你,是其中唯一一个有这习惯的人。” 无话可说了,厉笳阜脸色灰败。 杜翊就那么站在那,不带一丝感情的评价。 “你还是过得太轻松了,蠢笨如猪的人,居然还想坐上这个位置。” 让心腹把人带了下去,地上那女子从头到尾都很平静,杜翊让里面的人出来。 “问吧,别让人死了就行,找到你们的人就立刻走。” 说完,杜翊就离开了书房,并且体贴的关上了门。 嗯,体贴是苏果在心里说的反话。 实则是那关门声大得,可见是含着多少怒气了。 第30章 没那么简单 现在屋里只有三人了,苏果早就用结界把齐乌和自己围起来,隔开了那个女人。 苏果就这样懒散的坐在了桌案后的椅子上。 把付好歌放在桌上,给她安排了一个便于观看的位置,然后靠着椅背。 就这样看着桌前的问话。 别说,坐在这个位置看的感觉还真不一样。 “你把秦雅关在哪?” 女子眸光微动,终于望向了问话的齐乌。 “原来是你们呀,居然追我到了这里。” 女子轻笑一声,“想知道?那不如放了我?” 寒光乍现,齐乌的剑已出鞘,剑尖直指地面。 “说。” 齐乌始终离女子一米远,半分没有靠近,这也被女子发现了。 “那你离近点,我没力气了,说话声音小。” 看着女子淡定的样子,齐乌并未上前。 “别在这装模作样。” 说完,她拿出了杜荻给的毒药。 不至死,却能折磨人。 一时之间,屋内女子又哭又笑的声音此起彼伏。 苏果没忍住蒙住了猫猫的眼睛,自己也闭着眼睛,龇牙咧嘴的念叨。 “别看别看,这太残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