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紧张是假的,虽然很想翻身为主将女子压在身下。 可是…… 她并不愿意在除却新婚夜之外的场合将梓汐如何,婚前乱来,女子清誉总归是不好的。 虽然修真界并没有那么多的繁文缛节,可是宁舒在对待苏梓汐的事情上有着近乎偏执的认真。 她并不愿意梓汐身上有任何的不好。 宁愿那个人是她自己。 被宁舒执着的手不容她有任何的退缩之意,她的手随着宁舒的引领颤栗不止,浓纤合度的身躯被衣衫包裹着她从来都知道裙衫之下的身躯并不瘦弱。 可是却也未曾真正的看到过,皙白的肌肤宛如上好的羊脂玉,不知道是因为宁舒隐忍的太久还是因为她的举止太过轻浮狎呢,以至于指尖所到之处肌理颤栗不止。 秾艳到极致的红艳让宁舒浑身都染上了珊瑚色,身躯之上圆润的汗珠不断的生出、滚落。她的呼吸随着动作而紊乱,眼睛甚至都不知道该落在何处。 鸦色的青丝泼墨般在床榻之上铺散,如同茂盛的海藻一路蜿蜒,鬓边的乌发湿濡,眼眸半阖,胸膛之中的心跳恍若擂鼓。 “梓汐……”声音嘶哑难耐,像是许久没有喝水的人,干涩的不像话。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花在眼尾悄然绽放,绮丽的唇瓣随着她的话而翕动“吻我。” 那情动难以自已的模样让苏梓汐都不敢多看,她从未看到过这般如花胜景,红梅白雪般的人物在她身下,任她挼搓,由她予取予夺。 身下之人给予苏梓汐极大的反差让她不由自主的俯身下去,青涩而浅显的吻落在了青筋暴起的脖颈。 脆弱而致命的地方就在她的唇瓣之下,而宁舒却是这般荏弱的姿态,是不是只要她此刻张口含住、用力,这世上便会再也没有这个人。 衣衫微微敞开露出半抹浑圆的弧度随着呼吸起伏,如玉的肩膀暴露在空气里,宁舒扶着女子的头按压着伏在她身上的女子,浑身湿濡被汗水打湿像是刚从水里捞起来般。 似乎是觉得女子太过青涩懵懂,犹如钝刀子割肉以至于让她格外的煎熬难耐,宁舒再也忍不住的撑着手臂护着女子的头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苏梓汐还在吻着宁舒的脖颈,一瞬间的天旋地转,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已经被宁舒压在身下。 想到刚才宁舒躺在她身下如同案板上的鱼肉任由她宰割的样子,她的脑子止不住的发麻,双手推搡着宁舒。 却不妨按压在了宁舒半敞开的肌肤上,那丰盈的软绵让她意识到那是什么,臊红的脸几欲滴血,还未用力便移开。 以至于让宁舒毫无阻拦的欺身压下让她再也使不出半分力气来,还来不及再度反抗便被宁舒以吻封唇,所有的话语缄默于唇齿间。 蛮横的亲吻带着一股野蛮劲儿让苏梓汐无法招架,唇瓣微麻刺疼,唇齿大开以至于让宁舒长驱直入。 她并不知道这番热吻持续了多久,只知道自己的脑子变得晕乎乎、飘荡荡的聚不拢神。 潮湿的亲吻从唇瓣移到了耳垂,圆润的耳垂因为发烫而薄红被宁舒含在口中细细舔舐着。 身体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翻涌、沸腾着,她忽然觉得自己好像缺少了点儿什么东西,希望宁舒…… 希望宁舒如何,她也不知道。 唯一能知道的便是宁舒是她此刻唯一的救赎。 修长皙白的脖颈上扬绷的笔直,脖颈处的梅花竞相绽放,隔着衣衫宁舒的手在女子身上游离着,她还有神智,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 并没有借着情欲上头而再进一步。 几乎是有着强大的自制力在自己快要遏制不住想要扯落女子的腰封之时从女子身上翻身而下。 背对着女子,坐在床榻之上。浓密的长发如瀑在她身后披散着,衣衫凌乱微敞露出来的肌肤上还有着几许浅淡的吻痕,并不显得激烈只是格外的暧昧。 苏梓汐躺在床上喘息着,发懵的盯着床顶缠枝花卉,指尖缠绕着的灵气慢慢的散开很快的消失不见,蕴在指尖之际悄无声息,消失之时亦是。 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撕扯割裂开变得空洞,她并不知道自己在空洞,渴求着什么,但是那种牵扯着她神智的感觉她很不喜欢。 那种感觉让她无法主宰自己的身躯,让自己变得不再像自己。 她知道的,宁舒是在乎自己。 如果宁舒真的在乎那么必然不会在此刻有过分的举动来。 可是刚才没有理智有些疯狂的宁舒让她有些不确定,以至于,她在戒备,如果…… 宁舒真的要不管不顾,她必然会出手。 好在宁舒并没有辜负自己对她的信任。 甚至是都不曾让她的衣衫凌乱,只是……脖颈处的刺疼让她不适的蹙眉,宁舒、是属狗的吗? 撑在床沿的手不断的收紧,指尖抠挖着,宁舒从不蓄甲所以她的指甲很短在她用力的时候疼痛的是她的指尖,丝丝缕缕地血腥味儿钻入她的鼻腔让她的神智回拢。 十指连心,这个说法是没有错处的。 宁舒起身,并不敢转过身回望女子,就怕自己看到之后再也移不开步子,甚至是做出过火的事情来。 第114章 :其实无需在意我 萧索而静谧的山间小道中他望着不远处的院落,氤氲在月色下的微光就此湮灭,他静静地伫立片刻而后转身,山路蜿蜒消失在黑暗里就像是暗夜匍匐前行的毒蛇。 回到住处打来冷水,刚从井中打上来的水冰冷的厉害,却也让他的头脑更加地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