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做的那些事物对比仙尊中毒来说简直是小打小闹。 但是那也只是在这个事情对比下才显得如此,如果嫌疑再度落在她身上,那么她就会被查的个底朝天。 那么她之前的算计,所作所为很有可能就会暴露于众,她不觉得这些长老、少主们会是个蠢材,看不透她的小伎俩。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她才会在被抓的那一刻慌了神,唯一的便是死咬着苏梓汐不放她才能有一线生机。 如若不然就被毁苏梓汐一脚踩进泥里永世不得翻身。 “我亲眼看见毒药从你指甲里落入酒杯怎么会是假的。”徐若烟跪坐在地上仰望着苏梓汐,眼神里是藏不住的恶意。 毒药那种东西,那么短的时间里能藏的地方太少了,指甲才是最合适的。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徐若烟一口断定了毒药被苏梓汐藏在指甲里的原因。 苏梓汐顺着徐若烟的目光抬起右手,她的指甲在刚才听到邱彦书所言时因为太过激动而断裂,甚至是连血迹都未曾干。 而这一幕落在徐若烟眼中便像是闻到肉香的狗,死咬着不放,“你的指甲呢?苏道友。” 后面的‘苏道友’三字语气里是不加以掩饰的恶意,就好像苏梓汐断掉的指甲就是为了毁灭证据似的。 当然苏梓汐不否认这点,更重要的是当时的情况到了那里,她怎么着也不能语气平平吧,总得情绪失控才符合被冤枉的状态不是。 没有人比邱彦书更清楚她手指甲是如何断裂的,他就站在旁边,看着因为徐若烟的咄咄逼人而说不出话来的人。 她就站在那里,所有人的眼睛都紧盯着,审视、打量,怀疑。 柔弱而又无依。 “那么徐道友呢?”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会有人在这个节骨眼开口,说话的人还是仙尊的弟子。 “空口无凭,怎能仅由你一人之言便断定了她害我师傅。”他停顿了一瞬 ,因为他感觉到了苏梓汐落在他身上炽热的眼神,有一瞬间的不自然。 刚才在苏梓汐辩驳解释想要插话的慕白被慕玄制止,而此刻见邱彦书站了出来,再也忍不住的开口:“而且,徐道友未免有攀咬的嫌疑。” 在听到邱彦书的话的时徐若烟神色未变,因为邱彦书说话的时候语气虽急但是也只是平静的阐述,而非其它。 但慕白不同,他的口吻是笃定的就像是知道什么所以才能说出这番话来。 惊惧的眼神落在了慕白身上,却发现对方是个瞎子,她无法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任何。 那种惶然无措的感觉渐渐上涌,而慕白还在步步紧逼,“我总觉得徐道友有些像是在贼喊捉贼,毕竟那盏酒在徐道友手中时间最久。” 的确,徐若烟是奉酒的那个,端着承盘上前,还要等待时机奉上酒水,可不就是在她手里时间最长吗? “你在胡说!”根本不是她,就是苏梓汐,可是他们非不信,“我有什么理由要害仙尊……” “那她,又有什么理由害仙尊!”慕白骤然沉了语气。 是了,徐若烟没有理由害人,难道身为快要成婚的未婚妻的苏梓汐就有理由了吗?更没有吧。 第211章 弟子……不想做您的垫脚石、替死鬼! 邱彦书的视线落在了慕白身上,看着旁边无奈地叹息的慕玄便知道刚才他其实是想阻止的,但是没成功罢了。 徐若烟被接二连三的诘问的脑袋发胀,今天的事情太多,而她本身就是胡编乱造的,到底是不是苏梓汐她还真说不准。 可是她唯一能确定的是如果自己不把苏梓汐扯下来,将这水搅的更浑浊些,可能她的事情就要被这群人扒的干干净净。 到时候,林秋水的事情就会被翻出来。 甚至是可能还会连带着已经死了的…… 不可以。 绝对不可以,她的那些拙劣手段,在他们眼里根本不够看,就算她自觉她做的天衣无缝,可是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密不透风的墙,根本经不住细查。 “那么她的指甲为什么没了!”这是她能抓住唯一的点,只要她死咬着不放,没人能奈何得了她。 “在刚才,已经有人去你们的住处搜查,现在这个时候应该回来了。”忽然有长老开口,“等着看吧。” 说真的,他们已经有些头晕,这种事情不太好查,经手的人多没有确凿的证据不太好动手。 不然何必审问。 退回师兄身侧的慕白朝着慕玄露出一抹浅笑。 可惜慕玄并不领情。 这种事情他一个小孩子掺和干什么。 有他什么事。 虽是这么想的可是目光却落在了仙尊的未婚妻——苏梓汐身上。 又想到不久之前慕白曾经打听过得事情,看向的眼神略显暗沉。 众人并未等多久便见他们回来。 那些人是挑选了各宗优秀子弟,就是为了防止有人从中作祟。 为首二人朝着众人行礼,“弟子等人去了几位道友房中搜查,其它三人并未发现任何,但是却在徐道友房间里找到了这个。” 那人将手中的东西奉了上去,其中有会医理的长老沾了些许渣渣,轻嗅着,而后脸色巨变,“快去请两位医者前来。” 他有些不相信自己的判断,毕竟他不是正儿八经的医修。 当徐若烟看到那东西的时候眼前阵阵发黑,她处理的很细致的,不可能会发现的。可是这种东西没有绝对的说法,那么一丁点的皮或许是掉在了不起眼的角落同那些桌椅混在一起,以至于没有被她发现,而被他们翻天覆地的搜寻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