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哦,有什么八卦说与我听听?”杜仲染一本正经问道。 “我说,小樱子那贱兮兮的模样,是在幻想我俩......” “我俩,什么?” 杜仲染大眼神清澈明亮,无辜的眨了眨:“刚刚我们只是在洗澡而已,不过洗的干净些罢了。” “你......”阮青葙吃了瘪。 她发现这个一手带出来的徒弟,自从爬上自己床榻后,脸皮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成长起来,如今已有城墙般厚实。 说不过她,话全嚼巴嚼巴吞进肚子里。 次日清晨,两人如往日一般,前往太医院,途中,被一个蒙面女人拦了下来。 那女人又瘦又小,横在主角二人面前,立即摘了面纱。 是谢白。 杜仲染立马站在前面,正言问道:“有何事?” “你们答应我的事情,还差一桩。”谢白有些着急的捉着衣袖。 “谢姑娘,婚姻大事着急不得,”杜仲染说道,“逼他,只会把他推的更远。” 听完杜仲染的话,谢白小小的头沉了下去。 “谢姑娘,”阮青葙凑上前,把谢白拉倒马路一边,小声说道,“我问过了阮路通的意见,他说,对于守宫残缺的女子,他并不介意。” “守、宫、残、缺?” 谢白重复念着,顿了三秒说道:“我守宫是完整的,我在青楼是青馆,卖艺不卖身。” “原来是青馆。”二人异口同声,四目相对。 “这就好办了。” 到了傍晚,她们从太医院回来,阮青葙执意要拉着阮路通去喝花酒。 秦艽刚上任御林军统帅,忙的不开交,而在收到阮青葙的邀请后,百忙之中也抽身过来了。 一个御医,一个御林军统帅,把小小的阮路通架去了花酒场。 二楼雅座包厢里,酒过三巡的阮路通开始说起了胡话,他前些日子还在说爱慕杜仲染,可这酒后嘴里一直念叨的是谢白。 怨念她。 话唠一般,开始说着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的故事,阮青葙八卦的竖着耳朵,时不时端壶给他满上。 说着说着,又开始怨念谢白,说她大了变了,变的爱慕虚荣,贪恋金钱了。 “我并非爱慕金钱。”谢白从门外走了进来,她觉得有误会要解除。 “你还不爱慕虚荣?”阮路通摇摇晃晃的,手乱指,“青楼你干两家,有几个像你这样的?” 谢白摇摇头,回道:“极乐庭我只是做丫鬟,而在这里,我仅仅跳舞,况且我攒钱也是为了你。” 阮路通红涨着脸,端着的酒杯打翻在地上,含糊的说道:“我不信。” 谢白长叹一口气,对着阮青葙跟秦艽使了个眼色:“我看他喝的差不多了,交给我吧。” “嗯,人你带走。” 又过一日,阮路通白天竟然没有来阮府学习,后面连着几日也都没来。 这天下午,阮青葙坐在阮府花园的亭子里,闲闲的吃着薏苡仁糕,杜仲染俯身在给她沏花茶。 小樱子火急火燎的从门口跑进来,手上拿着个红红的信帖模样物品。 “家主!家主!” “何事?”阮青葙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但是仍然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阮路通跟谢白明日大婚!邀请您过去呢。” “嚯!明日?!”怎么这么赶! 阮青葙顾不上吃那半块糕点,嘴角沾着渣就站了起来,伸手去拿了喜帖,打开。 “烟雨落京城,一人撑伞两人行。 良缘永结,匹配同称。 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佳偶天成,邀君共酩!” 第57章 夜观 “青葙,你猜为什么是明日?”杜仲染伸出手拂去阮青葙嘴角的渣子。 “为什么?” 阮青葙迷茫的看着本要端茶给她,却又自己喝起来的杜仲染。 她自己喝了一口,又把剩下半杯送到阮青葙嘴边,眼神示意。 阮青葙乖顺的凑上前饮着,等着杜仲染答疑。 “因为有了孩子。” “噗!”阮青葙直接呛的剧烈,然后咳嗽起来。 “他们这么牛吗?一下子就怀上了。” “不然,阮路通估计也不愿在未出师前结婚。” “有道理呀。” 阮青葙连连点头,又去夺了杜仲染的茶壶茶盏,自顾的倒起茶来。 杜仲染倒是陷入了莫名的沉思,依柱沉默片刻后,她缓缓抬起头,双手扶着阮青葙的肩头,认真说道: “青葙,你与我在一起,以后......不会有自己的孩子,你会介意吗?” “不介意。”阮青葙脱口而出,一口将碗里茶水饮尽。以后不但没有孩子,甚至都没有以后了。 都不是一个时代的人,说什么以后,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入夜,两人一同在杜仲染的房间睡下了。最近她俩一会睡她的厢房,一会睡她的卧室,一会睡试药房,总之三间屋子轮流宠幸,谁都不落下。 阮青葙说,这样有新鲜感。而杜仲染的房间,新鲜点在于,有超多双女主话本。 此刻,她们正同坐在书案前,一同看那本《师父今天也要被反》。 故事说的是一对医修的故事。 女主吴伽是一名极品木灵根的散修,可以与植物对话,一直自在山中自在修道多年,无拘无束。 一次,为了救一株雪山莲误打误撞的进入门派比赛,被多年不收徒弟的医修女长老魏灵收入麾下。 其实吴伽修为远在魏灵之上,可雪山莲还在她手上,她只得隐藏大半修为,装着努力学习的样子,跟在所谓的师父后面东奔西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