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泽兰的手不老实,像条小蛇,沿着许知韫的马甲线一路向上,隔着一层布料握住女人的柔软。 “啊!” 许知韫被刺激得发出一声呻吟,牙关微启,路泽兰的舌尖趁机探入。 满室氤氲着春色。 许知韫仰头,眸眼微瞌,沉浸在路泽兰的吻中。没想,路泽兰分开了与自己的距离。 许知韫微微睁开双眼,埋怨地看着路泽兰。 路泽兰娇笑:“我还没证明呢。” 说着路泽兰把许知韫打横抱起,稳步朝卧室走去。 许知韫像是没有骨头一样,靠在路泽兰身上,手上不老实,一颗一颗慢慢解开路泽兰的衬衫扣子。 路泽兰被挑逗得双腿发软,但为了证明自己,双手稳稳地抱着许知韫。 走进卧室,路泽兰没有开灯,凭借着客厅微弱的灯光,走向床边,将许知韫温柔地放在床上。路泽兰正想起身,打开床头灯,没想到许知韫搂着路泽兰脖子,将人拉到自己身上。 路泽兰埋在许知韫锁骨处,眸色幽深,吻上许知韫脖子。 许知韫轻瞌双眸,予取予求。 一夜春色······ 两人折腾到了半夜两点。大概是被许知韫刺激到了,休息时路泽兰把许知韫抱到浴室清洗,结果又折腾了一番。最后许知韫没有力气了,在浴室晕睡了过去,才被路泽兰抱出来。 路泽兰为睡梦中的恋人擦干头发,换上舒适的睡衣,才窝在恋人怀里,伴随着许知韫的气息进入梦乡。 第二天起来,许知韫的腰不用动都感到了明显的酸痛。许知韫气恼,掐了一把睡在她怀里的路泽兰。面上凶狠,下手时却格外轻柔,生怕吵醒路泽兰。 许知韫在路泽兰额头轻轻落下一吻,眼神温柔缠绵。 “早安兰兰。” 睡梦中的像是感受到了许知韫的吻,头又往许知韫怀里蹭了蹭,像是粘人的小猫咪。 许知韫轻笑,宠溺地帮路泽兰盖好被子,然后起床洗漱。 许知韫下床,看到散落一地的衣服,闹了个大红脸。明明都在一起那么多年了,许知韫还是会害羞。 许知韫弯腰捡起昨晚被路泽兰扔在地上的衣物,捡起贴身衣物时脸更红了,转身嗔怪地瞪了睡梦中的路泽兰一眼。 真是的,又坏了一件。 许知韫把衣服拿到浴室,将坏的贴身衣物简单清洗一下后丢进了垃圾桶,其他衣服扔进了洗衣机里。 许知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锁骨处还留着昨晚欢爱的痕迹。 “没轻没重。” 许知韫嘴里吐槽路泽兰,手指却轻轻抚摸锁骨处的红痕,春风满面。 许知韫简单洗漱一下就出来了。 出来时,看到路泽兰还没醒,许知韫先去厨房煮个早餐。 早餐就做了简单的两碗面,刚把面放在桌上,路泽兰就出来,从后面抱住了自己。 许知韫把手搭在路泽兰的手上,放心地往后仰,靠在路泽兰怀里。 路泽兰刚醒,眼睛还没有睁开。醒来发现房间里没有许知韫的身影,就屁颠颠地走出来,看到人就往上靠。 “怎么起那么早。”刚睡醒的路泽兰和昨晚完全两个样子。昨晚的路泽兰危险凶猛得像只大灰狼。今天早上刚起床的路泽兰,睡眼朦胧,声音慵懒,像只小猫咪。 “睡不着自然就醒了,哪像你,小懒猪。” 许知韫转过身,用手刮了刮路泽兰的鼻子,笑着看路泽兰说:“快去洗漱,吃早餐。” 路泽兰不依:“你陪我。” “我已经洗漱过了。” “再洗一次。” “好好好,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像小孩子一样。” 路泽兰不满地回头瞪了许知韫一眼,生气地轻啄许知韫一口:“是谁说我永远是她的小朋友的,难道你变心了?” 许知韫扭过路泽兰的肩膀,安抚道:“是我是我,你永远是我的小朋友······” 许知韫哄着路泽兰洗漱完,又哄着耍小脾气的人吃早餐。 两人吃完早餐后换了身衣服出门。 路泽兰今天上午还有一场会议要参加,所以穿得很正式。 一身被熨得平整的西装外套穿在身上,衣冠楚楚。路泽兰本身自带清冷气质,不说话时更显得严肃认真。 许知韫看着她轻笑出来。 “笑什么?”路泽兰不解。 “我就是笑,不苟言笑的路教授私底下还是只撒娇精。” 路泽兰在外人面前还是很要面子的,不满地瞪了许知韫一眼。 许知韫见把人惹恼了,又加了一句:“不过这样的路教授也只有我能看到。” 路泽兰听许知韫这么一说,毛都被顺好了,哪还有什么脾气呀。 许知韫笑意更深了,自己老婆怎么那么好哄呀,一点脾气都没有。 许知韫上午还有课,就先和路泽兰分开了。 路泽兰先到自己办公室处理好一些事情,又见了自己的学生,了解了一下研究进展,又匆忙去开会。忙完一切后,坐下来,突然想起好久没有关心自己的侄女了。 昨晚看到路舒后,本想和路舒说几句话的,没想到最后却把这件事抛到脑后了。 自从上次给路舒发了一些有关口腔医学的资料后两人再也没有聊过天,也不知道现在路舒人怎么样了,还有之前小侄女和自己提到的喜欢的女孩子,也不知道两人在一起没有。 怎么一想,自己这个当姑姑挺不尽职的。 路泽兰在心里谴责了一下自己,打开手机,找到和路舒的聊天框,给路舒发了条消息。 路泽兰:小舒今晚有空吗?没事的话来姑姑这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