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二人依靠着对方走进房间,放下床幔,丫头眼若梅花媚,笑似春意娇,其实,两个女人的房·事很普通,毕竟都没有那个东西,大多数都要靠器具来完成,可我和她都不喜欢那东西,只好用另类的方式,我和她躲在被子里折腾,很闷热,我的脸是烫的,我的唇是肿的,可我的心却在鼓噪,它不停作响。我的怀里是丫头,我们的双手都各自在对方身体上,性·爱不一定要深·入对方身体,她的一句话,她的一个眼神,只要与我心灵相通,那便是畅快淋漓的,性·爱最终目的也不过是这点。 夜半,我爬起来点蜡烛,照到丫头身下落红布的时候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脸色阴沉下来——那块布亦如几个时辰前般洁白。 丫头软软的说:“我的第一次早就给了你,难道你忘了?” 我恍然,大嫂去世那段日子我曾醉酒消愁过,隔日起来发现自己把丫头玷·污了……可,那是宫中发生的事情,丫头怎么会记得?我急忙爬上床推醒小燕子:“丫头,别睡了,赶紧起来!” “嗯……什么事儿呀?” “你刚才说把第一次给了我?你是不是想起来了?” 丫头皱眉,趴在枕头上不想起来,问:“我真的说过?我怎么不记得了?” “哎,别睡啊,赶紧起来,起来!”我急了,可越推丫头睡得越香。看来今夜真的是累坏她了,我叹气,擦干净手也躺下了。 74 74、无所亦无谓 ... 再次醒来,丫头正卧在我怀里,仰头细细看我眉眼,我被她那副认真地样子看的怪不好意思的,忍不住用手遮住她的眼,耳尖微红。 穿戴好后,又问了丫头昨天晚上她那句话,她清醒后自己也很困惑,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冒出那么一句,脑海里完全无从考证,我担忧的问乾隆皇帝身边寸步不离的御医,答案还算让我心安,他说丫头之所以这么说,脑海里的记忆一定就没问题,应该是用某种东西困住了,让她无法想起,只要把困住她的那个东西弄清了、解开了,丫头就能恢复记忆了。 乾隆皇帝从来风风火火,身边的人也个个是人精,安排马车的时候,把我和丫头分在一起,乾隆自己独占一辆,站在车轩上,丫头忍不住回头问我:“我的第一次真的给了你吗?我记不清了。” 她问的话让我老脸一红,当时我喝醉了,怎么可能记得清呢?只好打着马虎眼,连哄带骗把她弄上马车,补眠。 江南离京城也就十来天的功夫,中途停车的时候,乾隆跑到我的马车上,当时我和丫头正亲亲密密吃着容嬷嬷特意准备的干粮,眼瞧着丫头要亲上我的嘴了,门帘一开,气得我一杯茶洒在他脸上! “你过来做什么?不好好待着跑我这何故啊!”我语气不加。 乾隆皇帝吃惊的看着我们:“爱妃……你们俩个……” 我翻个白眼:“我们是爱人的关系,这么做很正常,你不要大惊小怪好么?” 乾隆皇帝还是一副吃惊的样子,一炷香的功夫后,他放下车帘弯腰走进来,道:“爱妃,我从前就觉得你应该是个男子,果然,我的预感一定没错,你竟然弄个女娃娃回来。” 我弯眼笑的很猖狂,“怎么,你不同意啊?没关系,既然我们碍着你的眼,那我们立刻就回江南,你说怎么样?” “你怎么说话都是带着刺的啊,这点可不好。”乾隆笑笑,整个人散发着柔和的气息,可能是他马上就要死去了,他最近总是给我一种离别的感觉,我鼻头一酸,强忍住难过,道:“知道了,知道了,谁叫你表现得那么惊讶啊,还不准我说说了?” “呵呵。”他低头笑,非常舒缓的速率,一声接着一声,好似古筝般尾音干脆:“以后对丫头好点,她吃了不受苦,我这个皇阿玛不够格,就多担待些了,皇后娘娘。” 我道个万福:“喳。” 最大的难关乾隆皇帝过去了,以后就不会有人背后里说我们了,过程虽说过于简单化了点,但我心里却并不好受,我其实很想告诉乾隆皇帝他再过几年就要死了的消息,可说了又怎样?乾隆皇帝能听我的吗?弄不好,我还会被按个图谋不轨的罪名,我已经有丫头了,我应该为身边的人着想,不能因为一己私情再坏了自己的人生。 我最大的败笔是遇到方严,最幸运是事情是遇到丫头。 过了几天,马车里终于迎来第三个人——无文。我是个当惯主子的人,伺候人的活儿一个也不会干,而丫头想要服侍我,可我怎么忍心?水稍微热了,把她手烫红我都心疼的半夜三更睡不着觉,万一真的累到丫头了,那我自己也该心律交瘁而亡。 无文长的很媚,皮肤白皙嘴唇殷红,声音也脆生生的好听,有几分当年我看见秀女非儿的模样,但她唯一不如非儿的就是非儿拿捏人心非常准,认定的不撞南墙不回头,而她性子易变,换个通俗点的,耳根子软,什么事情都每个主见,而且善妒,喜欢些不太上门面的招式,我自己就是一个工于心计的人,她那些小伎俩我自然是看不下眼的,但凑合着用,她办事倒也有自己的一套,就这么留下来的。 很久没见世禄,我还是有些担心的,毕竟他医术实在称得上一流,万一被人利用可不好,便问了几次和世禄关系最好的无文,无文支支吾吾说不清,眼神乱飘,有一次把我惹恼了,不顾一旁丫头正在用食,放下筷子狠狠地说:“无文,你要是再这样认不清哪个才是你主子,可别怪主子心狠了!给你一天的时间,明天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