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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假郎君与疯媳妇gl 白日坐梦 3339 2024-09-20 19:59
   元绣猛地一推九卿,将她推出chuáng外。   下一刻,门外响起红燕的高呼声,是她领着大夫来了。   “小姐,你若不应我,红燕便进来了!”屋内也并没传来任何声音,红燕再敲门之后,就把门推了开,请大夫先走。   那老者离开这屋不过半个时辰,转眼间送他出门之人已经衣裳带红,他吓了一跳,赶紧拉了九卿到凳子上坐下,从随身背着的箱子里拿出止血的金疮药与纱布,迅速上药。   奈何匕首过于锋利,血已然是··流了不少,九卿脸色苍白,目光仍旧是朝身后看去。   大夫见状,眉头一拧,“发生了什么?是有贼进来?还是怎么了?这伤口再往右边偏个一寸,你可就要没命了!实在是太险了!这下手也太狠了,半点没留情面。老朽若是再迟个一时半会儿的,怕是姑娘也要……也要……”   大夫叹气,剩下的话不愿再说了。他年纪虽然大,但是手头功夫很是利索,说话间上药与包扎都同时完成了。   “元小姐呢?不知可还需老朽看看?”   眼前所发生的一切都已经超出了红燕的接受范围,听到大夫的话,她才猛然清醒过来,连连点头,“要的要的,小姐刚醒,还需要看看,需要看看。”   大夫点头,拿了药箱就要过去。   九卿忍着虚弱,从兜里拿出一条帕子,叫住大夫:“红燕姑娘,把它给先生送去。”   元绣是不喜与男子有所接触的,即便这人是垂垂老矣的大夫。红燕一怔,才醒悟过来九卿的意思,有点懊恼地接过帕子给大夫送去。   大夫虽不是本地人,但来之前也曾听过元府小姐大名。刚才看诊时并未由此一出,但此时此刻两人反应,他是看出一二分来了。也不在意,捋了捋胡子,将帕子搭在握在手中,要元绣伸出来。   九卿担心元绣不肯配合,眼睛紧紧盯着chuáng的方向。但出乎意料,元绣十分配合。把完脉,大夫点点头,比起刚才离开时,面色要轻松不少,可见最棘手的地方已经解决了。   “既然心结已解,那么接下来便有了老朽施展之地。这副药一日三次,再喝个三日大约可以痊愈。这位姑娘,除了内服,还需外用,这瓶子药姑娘留着,每日伤口换一次药,不得沾水,多吃些进补的东西便好了。这回,老朽真该走了,再迟怕赶不回家中了。”   写完两张药方,大夫总算笑了,眯着眼睛满意背起箱子。这旧病不起的元小姐,在他看诊后醒来,不管如何,传出去对他来说,都是好事一件,他自然高兴得很。   “先生,我送你出——”   “红燕姑娘,你留在这照顾你家小姐,我去送送先生。”   红燕不解:“朱姑娘你的伤……”   九卿摆手,“不碍事,照看好阿绣,先生,请随我来。”   “可——”   红燕挠了挠头,咕哝道:“朱姑娘何时开始如此称呼小姐了,我怎就不知?”   chuáng上元绣咳嗽了起来,红燕不敢耽搁,连忙沏了热茶给她端去。随口好奇问道:“小姐,朱姑娘的伤是?”   “朱姑娘?哪来的朱姑娘,以前是江公子,现在也是江姑娘,红燕,以后莫要叫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流感很可怕,大家要注意身體。   經過三天痛苦掙扎,烧总算退下来了,希望明天别再复发_(:з」∠)_   掉落个肥章爱大家XD~   第六十八章   “这位姑娘送到这就成, 你身上还带伤, 不便走动。更何况府上会派人送我回去, 不劳挂心了。”大夫伸手挡住九卿的去路, 他指向大门位置,“瞧见没有, 马车已经在等着了。你就放心回去吧,记得每天都得上药, 伤口不能沾水, 不然很可能感染。”   九卿感激道:“多谢大夫, 这是小小心意,希望先生收下。”她递过一锭银子, 塞在老者手中。   后者捏了捏收拢入袖中, 也没跟她客气,“那我就走了,以后要还有事, 可以再来找我!”他催九卿回头,但九卿仍旧是一路跟到大门口, 目送他上了马车离开元府。   人也已送走, 她本该是要回头的。可元绣此时气头上, 再加上心乱如麻,她也不知要如何是好,站在门口苦苦寻思。竟就等来了个意料之外的访客。   “请问姑娘来元府要找谁?”九卿上前几步,拦住径直要入内的人。对方抬起眼冷飕飕地看了她一眼,脸上写着种说不出的古怪, 上下打量着她。   “你受伤了。”   听她语气颇为凝重,当即欺身上前,一只手抓住九卿肩膀,在裹好纱布的伤口处用劲儿一摁。九卿没个防备倒吸一口凉气,抓住她手想掰扯开,但宁珑却已经松开手,推开一步站定了。   “已经处理好了。”   宁珑又要往里走,被九卿一把扯住,“这位姑娘,是来找哪位?”   “来找元绣,还有你。”   “嗯?找我?”九卿眉一挑,“那我就在这,有事你同我说便可,不必特意进府。”   对于眼前的这位姑娘,九卿还是有印象的。当初她在画脂坊受了牛三招,受了挺严重的伤,还是这位叫做宁珑的姑娘照看的她。既然她是大夫,还给她把过脉,那么江九卿的身份,应该是早就在她那处曝光了。可不知为什么,她竟然没有说出来。   也是,并非所有人都对他人的秘密感兴趣的。或许她并不想要惹麻烦上身。   “这是给你的。”宁珑掏出一封信jiāo给九卿,“我来给元绣看病。”   九卿正要拆信封,闻言又拦住她:“不用了,阿绣已经醒了,剩下的吃药退烧就行。”她一边说话一边看信上所写,看完九卿将信往身上一揣,皱眉问:“你主子回来了?”   宁珑点头,并不作答。   “那好,我同你一道去拜会拜会你家公子。”反正刚捅破真相,元绣并不愿意见到她。两人彼此间冷静思考一番,会更好。再者,她确实对这位神秘莫测的闲情公子很感兴趣。   他似乎也是如此,打从一开始,九卿就觉得此人在不断窥视她的生活。他每次出现的时机都太巧了,就好像他一切尽在掌握中,知道所有该知道的与不该知道的。   当初与元绣成亲之时,他来送礼。赠与他的忠言便是诚之一字。或许其他人不了解这一字的意义,但对她来说却是不一样的。后来她想拜会他,其人却消失无踪。到了此时真相大白,他又凭空冒出来,不能不让九卿怀疑此人是敌是友。   “可——”   宁珑还未来得及做出其他反应,已被九卿拉着掉头走向来时的马车。她先将宁珑推上车,再一跃而上,冲追出来不明所以的门童jiāo代了两句,便催车夫动身。   “我们真不去与小姐说明此事吗?”   “朱姑娘又不是咱们府上的丫鬟,去哪是她的自由。再说了,朱姑娘自己都说了,小姐没有问起我们便不要说,别自作聪明了,好好守着门!”   “那好吧。”   ……   宁珑盘腿坐好,手执医书正目不转睛盯着,明显并不在乎马车内另一人直白的打量。九卿没料到她如此沉得住气,再加上与元绣那番争吵,使她心乱如麻,完全做不到冷静以待,gān脆也不憋着了,有事说事,一股脑把心里的疑问全都问了。   “画脂坊也是你们公子名下的产业?”   宁珑眼也不眨,点头又翻过一页。   “你们公子为什么要见我?”   “不知。”   “你们公子姓甚名谁?”   “不知。”   “你叫什么?”   她终于有了反应,抬头看了九卿一眼,冷淡说道:“宁珑。”   “你与他的关系?”   宁珑将医书合上,丢在一旁小桌上,“你的问题,问公子。”说罢,不论九卿再怎么问,她都不再开口。只是闭着眼睛,佯装听不见,就这么一路装聋作哑地到了地儿。   九卿掀开帘子跳下车,这里正是先前来过一次的闲情公子府。先前开遍的桃花都谢了,路边堆满雪。九卿要下车,小厮拿着凳子小跑过来,放在她脚下,要她踩着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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