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凤仙嘴里轻轻地嚼着酸甜的糕片,一股甜蜜直接侵袭到内心的最深处,吃了几百年的酸枣糕...从未有过像今天这般的甜腻可口,浑身都快被嘴里的酸枣糕给甜坏了。 当大妖女咽下嘴里的糕片后,陆寻再次喂给她一片新的酸枣糕,妙凤仙不由愣住了,刚才自己只是咬了一半,怎么...怎么递上来的却是一片完好如初的?这剩下的一半去哪里了? 丢了?还是...还是...他吃了? 若是被他给丢掉了,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如果...如果被他吃掉的话,这...这...自己咬过的地方,再进入到他的嘴里,那岂不是在...在间接的亲嘴? “我...我刚刚吃剩下的呢?”大妖女别过脸,眼角的余光冷冷地看着他,细声质问道。 “进我嘴里了。”陆寻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果然! 这...这无耻的小贼! 虽然已经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可当听到他亲口承认后,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席卷而来,瞬间染红两侧的面颊,如同喝醉酒一般的艳丽,眼神中更是饱含着不知所措。 “嘿嘿嘿...” “我发现你吃过的酸枣糕更加甜。”陆寻凑到她的耳边,轻柔地说道:“姐姐...什么时候让我尝尝你的...嘶......” 陆寻的大腿被妙凤仙狠狠地掐住,那积累了千年的修为和天下第二的境界,差点把他的大腿肉给拧下来,苦哈哈地求饶道:“错了错了...别掐了,再掐的话要死掉了。” “哼!” 妙凤仙冷哼一声,细如蚊蚁般地怒道:“死了最好...省得天天来烦我。” 话音一落, 微微张开自己丰润的小嘴,那洁白的牙齿轻柔地咬下一半的糕片,一边细细地嚼着,一边对身旁的小贼警告道:“剩下的一半丢到河里,不准进到你的嘴巴。” 说完, 陆寻吧唧一下...丢进自己的嘴里。 “你!” 妙凤仙气得浑身都快裂开了,不过生气归生气,却没有任何的行动,坐在那怒气冲冲地白了眼他,随后便不再搭理这个无耻荒唐的小贼,自顾自欣赏着夜幕下的扬州城闹市,同时吃着不断递到嘴边的酸枣糕。 小贼...虽然有点贱浪,不是在使坏的路上,就是刚刚使完坏,但...但不可否认,他真的很温柔很体贴,就是不知道他的这股温柔,是专属我的温柔...还是与玄音同享的温柔。 妙凤仙的双眸渐渐地开始迷离,思绪变得泛滥成灾,内心悸动之余更有一股酸楚,她希望小贼的温柔是专属于她的,但很明显...是与玄音共同分享着他的温柔和体贴。 他肯定对玄音更加温柔...至于对我的温柔,估计只是占他内心的一点点吧。 忽然间, 大妖女有些烦躁,同时又有些不甘心,如果按照先来后到的顺序...自己...自己比玄音要早认识他吧?现在却是...却是...都怪这个该死的无耻小贼,都有了玄音...还来撩拨我,关键还...还被他撩拨到了。 这劫灵果的功效看来...已经是毫无作用了,想想也是...都已经过去上千年,自己是应该动情了。 想到这, 大妖女抿了抿润唇,如果...如果没有小贼的话,自己会对其他男人动情吗? 关于这个问题,大妖女很快就有了答案,除了身边的这个小贼,绝不会对任何的男人动情,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够如此的肯定,总之...小贼就是很特别,世间最特别的男人。 “小贼...” 大妖女轻咬着润唇,淡淡地说道。 “嗯?” “姐姐何事?”陆寻正在抠她的手心,突然听到她的呼唤,抬头好奇地询问道。 大妖女扁了扁嘴,悠悠地道:“这千年间...我杀了无数的人,其中大半都是男人,唯独对你却不知该怎么动手,明明如此的贱浪,不停对着我使坏,甚至还如此直白地馋我身子,连一点遮掩的痕迹都没有,按理说...你早就死在我的剑下了。” 就在这时, 一只手悄悄地穿过她的后背,轻轻地搭在她的香肩上,温柔地将大妖女给搂进怀里,在她耳边低声道:“谢谢姐姐的不杀之恩,小贼...小贼只能以身相许了。” “!!!” 大妖女浑身一哆嗦,猛地挣脱他的搂抱,满脸紧张地看向船头的小狐狸,见她并没有发现船亭里的这一幕,顿时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急忙转过脑袋,恶狠狠地瞪着他,小声怒斥道:“你...你要疯啊?小狐狸还在前面,若被她看到...还活不活?” 陆寻憨憨地笑了笑,坏坏地问道:“那按姐姐的意思,只要四下无人...小贼我便能够随意搂抱了?” “我...我...” “滚!” 大妖女站起身子,朝玄诗所待的地方走去。 陆寻急忙攥住她的玉手,一脸哀求地看着她,轻声细语道:“姐姐...再陪...” 没等说完话,大妖女甩掉他的束缚,自顾自离他而去。 见挽留没成功,陆寻也没遗憾,坐在原位吹着风,畅想着未来的悲惨生活,这时...耳边传来一道声音。 “公子!” “公子!” 船尾摇桨的船夫冲着陆寻呼喊道:“您过来一下。” “呃?” 陆寻转过脑袋看向那老头,不由皱了皱眉,语重心长地道:“想加钱?没有!” “公子误会了。” 那摇桨的老头憨憨笑道:“老朽可不是这样的人。” 说完, 老头神秘兮兮地道:“公子...第一次扬州城?” “嗯。” “有问题?”陆寻淡淡地质问道。 “可知扬州的十大花魁?”老头高深莫测地笑道。 陆寻站起身子,走到那摇桨老头的身边,掏出碎银塞进他的怀里,认真地道:“细细道来。” 见陆寻如此的上路,老头心里都乐开了花,张了张口...又瞧了眼船头的那俩女子,谨慎地问道:“公子...恕老朽多嘴,您...您不怕自己的娘子发飙吗?刚刚您娘子都...” “......” “这什么话?” 陆寻好像被踩到尾巴,没好气地说道:“我乃一家之主岂会怕她?方才只是与我怄气罢了,待回去后...我定好好教育她一番,你...你照说无妨。” “既然如此...老朽便讲了。”摇桨老头停顿了下,意味深长地道:“这扬州城是烟花之地,多少的达官贵人和文人墨客在此风流,因此也就诞生了扬州城十大花魁之说,那十花魁的容貌各个都世间罕见,老朽有幸见过排第九名的花魁,啧啧啧...至今没有忘却她的容貌。” 哼~ 能与我家的三个妖女相提并论吗? 陆寻并不是狂妄自大,这世间能与三妖女媲美的女子,恐怕是寥寥无几,毕竟三妖女涵盖了所有的层面,大妖女的成熟丰韵,小妖女的轻熟简洁,小狐狸的可爱清纯,基本上属于没有对手了。 “哦...” “什么价格?”陆寻问道。 “公子有点庸俗了,这风雅之事岂能用银子去衡量。”摇桨老头笑了笑,突然一本正经地回答道:“最便宜的也要三千两。” 三... 三千两? 这青楼怕不是朝廷开的吧... 随后的时间里,陆寻全方位了解到扬州城的风土人情,不得不承认...这里的夜生活相当丰富,不过丰富归丰富,隐藏的危机也不少,先不说来自五湖四海的高手们,单单朝廷方面的权贵人士,就多到数不胜数的地步。 告别摇桨老头,陆寻回到船亭里,对于所谓的扬州十大花魁,他并没有兴趣,充其量也就那样了,哪有家里的妖女们妙,首先那些花魁的舌头不会分叉,其次那些花魁的屁股后面没有尾巴,如此毫无乐趣可言。 与此同时, 妙凤仙正抱着小狐狸,眼角的余光悄悄瞄向他,眉宇间藏着一抹温怒。 花魁... 小贼想要干什么? 妙凤仙深知陆寻的恶习,那是天生的多情坏种,关键又是色胆包天的存在,不仅馋自己的身子,甚至...甚至当着小狐狸的面都敢对自己动手动脚,如此之人...肯定会在半夜溜出去,然后便是寻花问柳。 不行不行, 这若不看管的话,今晚一定会有陌生女子躺在他身上。 大妖女有点小小的不悦和酸楚,如果是玄音躺在他身上,妙凤仙最多只是酸楚,但绝对不会有怨言,不过换其他女子...那便是一万个不情愿。 看来... 今晚要多注意点他的动向,可不能让他溜了出去。 ... ... 回到客栈, 小狐狸直接上床了,穿着小肚兜和亵裤,嘶溜一下钻进被窝里,没一会儿...她便睡着了。 妙凤仙走到床沿边,仔细看了看小狐狸,确定她真的睡着后,默默地离开客房,锁上房门后...朝着小贼的房间走去。 “嘭嘭嘭——” 妙凤仙敲了敲门,冷冷地道:“是我。” 片许, 房门打开了,妙凤仙看着眼前的小贼,心里有一丝怒气,结果刚张开口...陆寻一把攥住她的玉手。 毫无防备的大妖女就这样...被他给抱进了怀里。 “我就知道...” “姐姐你肯定会来!” 说话间, 猛地把不知所措的大妖女给抱起,然后急匆匆朝床铺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