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才能叫夫妻该做的事? 羽贺澄夏之前也不是很懂,她只知道像汪酱一样被老公牵着会带来无与伦比的感觉。 沉吟了几秒钟,她眼前一亮,“……对了,我有个东西要送给你,一直带在身上。” 说着,羽贺澄夏伸进宽大的领口里摸索了一阵儿,找出来一条毛茸茸的尾巴,看样子应该是cosplay专用品。 宫泽略微无语,不是?你这是从哪里掏出来的?领口里能藏东西? 深衣里面确实有一个大大的口袋,宫泽还以为宝宝食堂能夹住什么东西呢? 他打量了一眼羽贺澄夏手里的狐狸尾巴,应该叫狐狸尾巴吧?毕竟猫咪的尾巴没有这么长,毛发没有这么茂密。 这是挂件? 还是插件? 当宫泽看到尾巴那个银白色的菱形头时,终于确认了这并不是挂件。 他尬笑了几声,“哈哈,好巧啊,羽贺,你不是警察吗?怎么跑这里来当尼姑了?” “这里是母亲的寺庙,我来帮忙的。”羽贺澄夏说的话依旧那么简短。 如果宫泽没有见识过羽贺澄夏变态的一面,还真以为这是一个雷厉风行的好警察。 果然下一秒,羽贺澄夏拿着那条白绒绒的狐狸尾巴,贴了过来,宫泽甚至能听到羽贺澄夏沉重的喘息声。 不出意外应该是兴奋的。 “辰君,能帮我装上尾巴吗?”羽贺澄夏面无表情说出来不知廉耻的话,明明语气那么平淡,好像在说一件稀疏平常的事一般。 宫泽眼角抽搐,摇了摇头,这几天在大小姐与学妹之间左右回旋,差点忘了还有个女变态。 “原来如此…”羽贺澄夏恍然大悟的点点头,“辰君不想让我戴,那肯定是想自己戴了。” 眼看羽贺澄夏要扒他的裤子,宫泽连忙摇头,他知道对付羽贺澄夏这种思路不同寻常的人,根本不能用常理的办法。 宫泽沉吟了几秒,冷声说道:“今天不想玩cosplay,突然想玩捆绑游戏了…” 羽贺澄夏眼前一亮,她怎么没有想到这种游戏? 好巧不巧,房间里还真有绳子,在房间的角落里有一个银白色的箱子,那是消防箱,里面不仅有绳子,还有防毒面具和小型的灭火器。 羽贺澄夏乖乖的将里面的绳子递到了宫泽手里,趴在地上任由宫泽捆绑。 宫泽也不客气,手里拿着绳子的一瞬间,脑海里闪过各种捆绑方法,他还是选择了传统的龟甲缚。 绳子穿过羽贺澄夏的腋下,缠绕过宝宝食堂,在肚子上形成菱形的形状,然后将手绑到后面,紧紧得一拉绳子。 绳子瞬间勒紧…… 大腿上的绳子像包粽子一般陷了进去… 感受着身体带来的轻微疼痛。 “真是人渣一样的男人……” “是不是之后也要像对付雾奈那样,趁着我不能动,绕到后面……” “听着我求饶的声音,猖狂大笑…” 宫泽一脸的黑线,“我这是第一次,能不能不要再说了?还有,我绝对没有你说的那种想法。” 他真的害怕门外的雾奈听见这里的动静,看了眼地上掉落的狐狸尾巴,想了想,将它拿起来,堵在了羽贺澄夏嘴里。 “呜呜呜…” “呜呜呜…” 羽贺澄夏倔强的眼神似乎在说:我猜的果然没有错,辰君变态的手法好熟练,仿佛与生俱来一般,真是羡慕老公现实中的妻子。 羽贺澄夏本以为宫泽会绕到她身后,开始品尝正餐。 谁知道宫泽做完这一切之后,没有丝毫动她的打算。 他拍了拍手掌,对着羽贺澄夏歉意的鞠了个躬,“……抱歉,我骗了你,我根本没有玩捆绑的打算,我对雾奈是一心一意的…” 说完这句话之后,宫泽离开了这里,空荡荡的房间里,只留下了一个被捆绑得严严实实的粽子。 由于手脚都被绑住了,羽贺澄夏只能像虫子一般扭动着,因为嘴里堵着东西,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那声音如果翻译成正常话,就是:原来如此,捆绑加放置…不愧是伟大的希尔大人。 越来越让汪酱兴奋了。 看着宫泽离开的背影,羽贺澄夏皱了皱眉头,辰君是不是走错房间了? 这座寺庙的前厅是传统的和式房间,每一间房都用传统的白色纸门相隔。 别说方向感不好的人,就算方向感好的人在周围全是一模一样纸门的情况下,也会搞错房间。 宫泽随意的打开一个房间,发现里面空荡荡的,地上没有蒲团,也没有雾奈,不是他刚才进来的房间。 他又打开了第二个房间,与前一个房间不同,房间里有一个屏风,白色屏风里面有一道窈窕的身影。 透过屏风,能清晰的看到上面的影子坦然自若地坐在蒲团上,给人一种超脱世外的感觉。 宫泽试探着问了一下,“请问您是这里的尼姑吗?” 在屏风里面休息的凉宫美绪挑了挑眉毛,透过白色的屏风看着外面的那道身影,眼里的情绪闪过烦恼、疑惑、迟疑、最后是肯定。 外面的人无疑是学弟了。 今天早晨才见到他,没想到又在寺庙里遇见了? 学弟,我们还真有缘分呢? 凉宫美绪竟然产生了与羽贺澄夏一样的想法,故意压低嗓音说道:“这里是禅室,是静修的地方,施主不妨坐下,慢慢的说…” 虽然大小姐做出了跟羽贺澄夏一样的选择,但是她有屏风这个天然的优势,想着二妈妈浅尾弥生子的姿态,刚才还很随意的行为举止变得端庄了起来。 凉宫美绪嘴角微微上扬,产生了浓厚的恶趣味,故意压低嗓音说道:“前世今生,轻如鸿毛,施主有什么话不妨说给我听听。” 以一个正常人的思维,也绝对想不到今天会第二次遇见假尼姑。 谁能想到会梅开二度? 反正宫泽是没有想到,他已经将屏风里面的凉宫美绪当成了寺庙真正的主人,不过刚才把人家女儿捆成那样,现在又恬不知耻的很找人家开导,会不会有点不好? 一想到心中杂乱的思绪,他也顾不了这么多了,盘腿坐在蒲团上,深吸一口气,看着眼前的屏风,如面壁思过一般,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尼姑…式叉摩那…我有罪。” 凉宫美绪轻声问道:“什么罪?” 宫泽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我欺骗了妻子,背着妻子与其她女人发生了不知廉耻的事…”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脑海里想的是桐岛学妹,毕竟跟大小姐还有羽贺澄夏的关系还没有到很亲密的那一步。 但是学妹不同,昨晚发生的事历历在目,如果再得寸进尺一下… 孩子都能有了。 宫泽愧疚的低下了头,沉声说道:“我忏悔,请问式叉摩那,我该怎么做?向妻子坦白一切?还是继续隐瞒?可是我不想隐瞒了…” “每次睡前看着妻子甜蜜的笑脸,我都在后悔,后悔态度为什么不能强硬一些,为什么不能干脆利落的拒绝?” “但我还害怕伤到另外一个女人的心…” 这里的「另外一个女人」指的是桐岛樱怜学妹。 凉宫美绪坐在屏风后面听着宫泽的忏悔,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明显会错意了。 学弟还是挺善良的嘛,竟然还为她着想。 大小姐心里的恶趣味越来越强烈了,“我有办法让你的心平静下来…” 宫泽诧异,“什么办法?” “按我说的做,躺在地上…闭上眼睛…不要想其它事,想象自己身处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 宫泽顺着尼姑的要求躺了下来,闭上了眼睛,刚想进入幻想状态,突然感觉软软的东西坐在了他的腹肌上。 “不要睁开眼睛…会影响清修的…” 宫泽刚想睁开的眼睛又闭上了,可是怎么感觉怪怪的? 这是正经的寺庙吗? 这真的是正经的尼姑? 一系列的问题出现在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