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投鼠忌器
\"你这话我不爱听,我只是约了你,谁知道你学妹在哪,说不定已经被拐卖了呢。\" \"你!\" 佘新蕊投鼠忌器,拿殷子山没办法,只好脱下外套扔在地上。 殷子山抹了抹嘴角的口水,继续说道:\"继续脱,没让我停你就别停。\" 佘新蕊强忍怒火,伸手到腰后,假装解裙子拉链,实则悄悄拿出防身电击枪,步步向殷子山逼近。 “殷子山,你小子想看我脱光衣服?做你的春秋大梦!” 接着,佘新蕊掏出电棍,毫不客气地扔进水里,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穿过殷子山全身。 刚刚还精神抖擞的他,一下就被电得麻木了,这一番“电疗”下来,彻底没了动静。 殷子山哆嗦着爬回岸边,泳裤上隐约闪着黄光,他用尽恶狠狠的语气对着佘新蕊吼道: “臭丫头,你等着瞧,我要让你后悔活在这世上!黎穗到底在哪?不说我就再电你!” 佘新蕊举着防身电棒,对着殷子山的屁股就是一捅,湿透了的殷子山瞬间体验到了电流的极限。 佘新蕊积压许久的怒火终于找到了出口,丝毫没打算放过殷子山。 “哼!敢小瞧我,看我电不死你!” “姑奶奶,饶命啊!我错了!我说!哎呀!” 殷子山一个劲地求饶,完全被佘新蕊拿捏得死死的。 …… 另一边,佘遵乘坐的豪车在城市中左冲右突。 为了摆脱身后的大块头,司机不顾一切连闯红灯,然而无论怎样加速,那黑影始终紧跟其后,甚至距离越来越近。 司机满脸恐惧,不停地瞄着后视镜。 镜子里映出一双锐利的眼睛,带着邪性,深深烙印在司机脑海里。 双手几乎无力的司机,不断问着旁边的伙伴: “怎么办?甩不掉,这家伙简直不是人!” “踩油门!再快点!” 原计划是几辆车轮番掩护,耗尽佘遵的体力后再带他到指定地点。 但如今,豪车拼尽全力也无法拉开距离,佘遵像个人形永动机,体力仿佛无穷无尽。 突然“砰”的一声,豪车颠簸起来,司机回头,发现紧随的“瘟神”总算消失了。 刚想松口气,一只大手却从车顶探了进来。 佘遵居然直接跳上了车顶,车内二人惊恐万分。 他猛地一拽,豪车失控撞向路灯杆,“轰”地一声,昂贵的跑车报废了。 车内两人短暂昏迷,而佘遵却像没事人一样,拍掉尘土站起,走向车门。 “别过来!” 司机想逃,车门却被撞变形,无法打开。 绝望之时,佘遵硬是把车门扯了下来,往里一瞧。 凶狠的眼神如地狱使者般,瞬间将二人吓得昏厥。 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被绑在路边,还以为侥幸逃脱,结果一抬头,佘遵正盯着他们,俩人眼睛一翻,又晕了过去。 如此反复几次,司机终于硬撑着没再晕倒。 但他仍无法面对眼前的佘遵,全身发抖,生怕被吃了一样。 “黎穗在哪?” “我们真不知道。” “砰!”佘遵一拳砸向地面,坚硬的人行道瞬间凹陷。司机魂飞魄散,一股脑儿全招了: “我真的不知道!铁头哥让我们带你瞎转,其他的什么也没说,他就住在五季酒店,不信你自己去找他。” 听到“铁头哥”,佘遵马上想到了向佘学姐讨债的社会大哥,原来这一切都是他们的阴谋! 他拦了辆车,直奔五季酒店。 …… 同时,铁头哥尝试联系车队,询问情况。 但得到的回答都是没见到一号车的人,最后通话是十分钟前,似乎一号车出了问题。 铁头哥隐约感到不安,似乎有大事要发生。 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霍哥,我是铁头,遇到点麻烦,请你来五季酒店帮个忙。” 挂断电话,铁头哥的不安愈发强烈。随着时间流逝,一辆出租车缓缓停在酒店门口,他以为救星到了,急忙上前迎接。 门开刹那,一道黑色的身影犹如乌云压顶。 佘遵缓缓下车,用冰冷而邪性的语气问道: “是你绑架了黎穗?” 见到佘遵,铁头哥大脑一片空白,万没想到他会找到这里。 紧接着,他冲里面大叫: “快来人!给我出来帮忙!” 一时间,无数黑衣人从酒店涌出,将佘遵团团围住。 …… 佘遵的出现让铁头哥措手不及,本以为车队能把他绕晕。 谁知佘遵直击要害,没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面对两米多高的巨人,众人心中忐忑。 这时,另一辆出租车开来,下来一名黑衣人,铁头哥如遇救星,扑了上去: “霍哥!救命!就是他,快帮我对付他!” 黑衣人本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原则,迈向酒店大门。 定睛一看,顿时愣住了,原来是他熟悉的佘遵。 霍涌泉顿时一身冷汗,怎么哪都能碰上佘遵。 才刚好的手臂又开始隐隐作痛,真是被铁头坑惨了。 “他就是你要收拾的人?” “对对对,霍哥,这家伙不简单,你得好好教训他。” “教训个屁!老子先教训你!” 霍涌泉狠狠踢了铁头哥一脚,铁头哥一脸懵圈。 随即,霍涌泉走到佘遵面前,用近乎哀求的语气低声道: “老兄,真没想到你在这儿,这群混蛋跟我没关系,你想怎么整随你,我啥都不知道。” 眼前这一幕,所有人都傻了眼。 那传说中湾湾的战斗之神霍涌泉,居然低声下气地求饶,铁头哥混迹江湖这么久,这还是头一遭见。 看着霍涌泉像逃命似的离开现场,大伙儿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再次望向佘遵,一股无力的寒意直冲心头。 还有谁能够对付得了佘遵? 咔嚓! 铁头哥觉得肩头像是被大理石板拍了一下,僵硬的脖子缓缓转向背后,只见佘遵搭着他的肩,露着白牙,用他那“最迷人”的笑容问道:“你的手好点了吗?” 哎呀! 又是一声响,铁头哥剩下那只健全的手臂也应声而断。 铁头哥痛得在地上翻滚,好似烈日下的蚕蛹,捂着双臂缩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