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性发现,正因为左凤的腿太长,此刻虽然极力蹲着身子,却也很难遮掩住她的胸前峰峦,在水中波澜着,啪啦地回荡着轻微的水声。 好白!嗯,形状像一个苹果! 比起左凤来,上官瑾儿的脸庞,无疑更加精致得多。 她虽然穿着衣服,但是长长的发丝,却已经有一半湿透,流水般的衣裳贴在粉嫩的肌肤上,宛若雾里看花,若隐若现,最是让人遐想魂牵。 而此刻最让任性受不了的,无疑是何润月。 这个军中的女神,一向高高在上的女神,此刻不着寸缕,虽然只能看到若隐若现的胸膛,但是,她丰盈的肩膀,泛着晶莹的水珠,已经够让人心动了。 更何况,她还有一抹天鹅般雪白的脖颈,在微微地战栗着。 何润月原本傲冷的面容,此刻因为沾了水珠的缘故,宛若一朵盛开的玫瑰花,看似有刺,却又等着人让她绽放。 任性笑眯眯地往三个美人儿靠近,心中却有点澎湃起来。 要说不紧张,不激动,那必定是虚伪的,是骗人的。 任性此刻简直太激动了! 他情不自禁地开始哼起歌来。 哼的旋律,呃,是《好一朵美丽的moli花》 好三朵美丽的玫瑰花, 好三朵美丽的玫瑰花, 芬芳美丽赤果果, 又香又白惹人怜爱, 让我来,将你摘下, 送给任爷家, 玫瑰花呀玫瑰花。 …… 上官瑾儿娇声笑道:“任爷,你唱得很好听呢,再唱一遍?” 她似乎早就习惯了,任性如此逗比的风格。 何润月则一脸鄙夷之色。 “死流氓,你唱的什么呀,真恶心!”左凤听了后,脸色羞红起来。 她羞答答地怒声道:“你站住,别过来了!” “哈哈,你刚才,不说不要让我摸那个女人的胸,过来摸你的么?” 任性笑眯眯地道:“我不过来,怎么摸啊!” “嘤呢……”左凤顿时羞得无地自容,双手抱住自己的胸膛,脸发烧,靠在了何润月肩膀上。 刚才那话,她是看着任性那么色眯眯地对着耶律美荷那样,才脱口而出的,但是现在,她快被自己蠢哭了,怎么会说出那种不知廉耻的话来呢? “任性,休要放肆!”何润月神色却很笃定,对着任性冷喝道:“别忘了,这还是在军中!我可是你的将军!” “这话,我可不爱听!”任性笑眯眯地又走进了一步。 “你敢!只要你敢越雷池一步,这座军寨外的好几万将士,可以让你死上个千百遍!”何润月神色一凛,变得更加冷傲起来。 “哈哈,不试试,怎么知道雷池在哪里呢?”任性笑道:“再说了,你没听过一句话么,纵使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更何况,我还是在三朵花下死的……” “你……”何润月顿时无语,原本骄傲的脸上,开始有点担忧起来。 如果,任性真的要不顾死活占有了她们,她们中了毒,还真是没办法反抗。 “瑾儿,你说句话啊!”何润月忽地用手碰了碰上官瑾儿的肩膀,有点着急地道。 这三个女子,上官瑾儿无疑是最淡定的一个了,她望了任性一眼,娇声笑道:“何将军,你放心,任性这人,我还是了解他的。” “他也就是嘴巴上说说,其实,人还是很好很好的,不会强迫我们做任何事情!” 左凤却似乎有点不相信,冷哼道:“你怎么知道?你就那么了解他?” “我就是了解他!”上官瑾儿忽地眼眸如水地望着任性,充满了默默的柔情。 “我和他一起玩过赌场,上过战场,而且,我和他,睡过觉……” 上官瑾儿娇声笑道:“这算不算了解他?” 左凤顿时愣了,这果真是很好的理由! 只是,她望着任性那色眯眯的眼神,却是没办法相信,任性这小子,会放过她们三人。 任性迎着上官瑾儿那柔情脉脉充满信任的眼神,不知为何,心中忽地感觉到一阵温暖在涌动着,浑身忽地充满了磅礴的力量。 那些原本涌动的**,似乎也被她消融了不少。 “好吧,我承认,瑾儿这一招,对我真的很管用!” 任性笑眯眯地望着三个赤果果的女子,冷哼道:“不过,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你想怎么样?”何润月嘴角扬起,眼神冰冷地望着任性。 “不想怎么样,我只想告诉你们,以后,你们必定都会是我的女人,也只能成为我的女人!”任性嘴角泌出一丝迷人的微笑,沉声道。 “只是,我不会强迫你们,正如瑾儿说的那样,我这么好的人,怎么可能强迫你们呢?” “但是,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心甘情愿地跟了我!” 任性忽地挺起了胸膛,眼神中充满了自信。 “你做梦!”何润月冷笑道:“就你这么一个小人物,也敢奢谈让我对你动心?” 何润月忽地从水里站了起来,挺起了自己的胸膛。 宛若一朵诱人的玫瑰忽然从水中绽放,完美的曲线,顿时将任性给震惊了。 尤其是她的大腿上,美丽的凤凰,栩栩如生地跳跃着,奔腾着,让这一切变得更加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左凤和上官瑾儿也吃了一惊,她们不敢相信地看着何润月,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在任性这个少年面前,她竟然直接暴露了全部,这不是让他一览无余了吗? 莫非,她不怕勾引起任性占有的原始**? “男人本色,这没错,但是,我最痛恨的,是有色心却没有本事没有担当的男人!” 何润月眼神中,又恢复了那种高傲的冰冷,她脸色宛若一座冰山,即使在温泉中,却透着让人感觉到寒冷的冰凉。 她冷笑道:“任性,你可以选择现在就占有我!” “但是,如果你今日不占有我,那么以后,你将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因为……我不可能看上你,更不可能心甘情愿地做你的女人!” “此前我之所以留你在军中,也只想培养一个手下,一个任我驱使的战将,一个男性的奴隶,而不是培养一个我的男人!” “因为,你不配!不管过去,现在,还是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