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时把眼泪憋回去了,说道,“瞎说什么,我们是友情,那么纯洁的小和尚,我怎么会玷污于他,你真是口出秽语,要折寿!” 他嘟囔着说,“那殿下你玷污我好了,这样就不折寿了吧。” “闭嘴!” 她吼道,夏瑾言只好乖乖闭嘴,跟着她上了马车,众人离开了平西城。 万倾天贪图舒服,靠着马车,把腿放在了沈月和夏瑾言的身上,文衍之嫌弃的看了她一眼,她也没计较。 “殿下,我们不和平西王说一声就走,这样好吗?”沈月担忧的说。 她悠然的解释。“我已经让人给她送信了,实在是不想看到她那副佛口蛇心的嘴脸,那个西饶安我也不喜欢。” “而且我有要事去平东,沈月,你知道是什么事吗?” 他看她话里有话,撇过了头,不想再和她谈论这个话题,只想着如何应对平东的事情。 平西到平东距离两千里路,她们一路看了很多风景,从沙漠到大海,赶路的疲惫都被景色消散了。 直到月中才到了平南的郊外,天黑想找个驿站借宿,却发现附近有些荒凉,只有一处破旧的庙堂。 旁边有个白纱的经幡飘摇着,庙堂牌匾上有两个红灯笼,上面有三个猩红的大字。 “贞男堂!” 万倾天看着牌匾,念叨着说,“这是什么地方,难道是男子守节的地方?” 沈月也下了马车,解释道,“贞男堂,一是男子为去世妻主守节,二是未嫁男子不听话也会被家里送到这里。” “进了这里,便不能出门,出门则视为不洁,轻则罚跪挨打,重则去势浸猪笼。” 说完他叹了口气,似乎在感怀着男子的身世,她听得义愤填膺,这和古代贞女堂一样,都是封建思想下对人的禁锢。 “本公主倒要看看这贞男堂有什么名堂!”她走上前敲了门。 片刻,门被打开,出来了个身着白衣的贞男,见敲门的是个女人家,忙用面纱挡上了脸。 “女公子,我们这是贞男堂,不知您为何敲门?”他小心翼翼的问。 万倾天回道:“我们路过此地,想在此借宿,小郎君可否行个方便?” 他环视了下众人,为难的说,“男子倒是可以借宿,只需给些银钱,算是对贞男堂的敬重,但您和下面那两位女公子不能留宿。” 她并不想为难他,转头对着白寒和秋草说,“我们三个在马车凑活一宿,让郎君们进去休息吧。” 她二人点了头,郎君们跟着贞男进了堂里,她想着白墨和沈月都会武功,应该不会有危险。 两个马车,万倾天单独睡,白寒和秋草一起睡,她刚躺下不久便听见外面有男子的声音。 “女公子,我是贞男堂的堂主守贞,想请您去堂里交代下郎君们的事情。”他的声音轻柔平淡。 她掀开车帘,回道,“郎君里有个人叫沈月,堂主和他交代即可。” 守贞看到她的样貌,春心荡漾,回话的小子果然没说错,这个女子简直比男子还要美丽,而且身条纤纤,风姿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