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夕富心里发疑,这二妹妹平时没事定不找她,今天这是何意,难道她散播出去的紫儿和贺家打算结亲的事情传到她耳朵里了。 看来她是意识到紫儿的重要,怕是要和我提亲了。 她笑了笑,说道,“甚好,我最喜欢和二妹妹说话了。” 万倾天也十分开心,心里也有自己的小九九,如果夕富姐姐和贺于意真的成了,那以后他在不在府里,都会为她所用。 而且两人郎才女貌,若是能成就这段姻缘也是段佳话了,这是一举两得的事。 “夕富姐姐,我们去花园走走吧,那里的花开的很漂亮。”她开始实施自己的计划。 李夕富点了点头,跟着她走了出去。 二公主府花园。 李夕富看百花齐放,确实是万分美丽,远远望去,看见了一个曼妙的身影。 万倾天心里偷笑了下,好看吧,姐姐,这可是我特意安排的,不用谢。 贺于意缓缓的走了过来,到她们面前行了个礼,说道,“二殿下,不知您哪里不舒服,要臣来诊脉。” 她连忙回道,“确实是不舒服,不过不是我,是夕富姐姐。” 李夕富皱眉,疑问的看着她,她拉着她和贺于意走到了凉亭,说道,“贺医官,你好好帮夕富姐姐看看病,我头好晕先回去休息了。” 说完转头就走了,没等二人反应过来就看不见她的人影了。 贺于意的心像被揪了一下,他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心里也有了一些打算。 “女公子哪里不舒服,臣给您把脉看看便知。”他缓声说。 她无奈说道,“我没有哪里不舒服,今天二公主是何意呀?” 他看了眼天空,忍着即将涌出来的眼泪,说道,“二公主想撮合你我这个姻缘。” “什么?” 她惊了一下,不是紫儿和贺时珍嘛,怎么变成她和贺于意了,这太乱点鸳鸯谱了吧。 而且她也娶了个极其心爱的侧室,一直为了他才没娶正室郎君,这二妹妹是知道的呀! “贺医官对我有意?” “没有。” 听到他的答复,她放下了心,便说道,“既然如此,我对贺郎君也无意,我们不如去和二妹妹说清吧。” 他点了点头,心里却蔓延着无尽的伤感,随着她走到了正厅。 万倾天和秋草正吃着糖炒栗子,她对此事非常得意,成人姻缘自然是好积德的好事。 这时一个侍从慌慌张张跑了进来,跪下说,“殿下,大事不好了。” “你成什么体统,快起来回话!”秋草放下心爱的栗子,对着他厉声说道。 侍从这才开口说,“殿下,宸侧君回来了,气势冲冲的往咱们这边来呢。” “什么!” 她吓得站了起来,不是去逛街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行,我得赶紧让夕富姐姐和贺医官分开,免得被文衍之看到。 刚出门口,李夕富二人就和她打了个照面。 “二妹妹这是要干什么去呀?”李夕富开口问道。 她连忙说,“先别说这么多了,姐姐今日先走吧,改日再来府上和贺医官相聚哈。” 说着就要拉她走,李夕富连忙拦住她,“你说这件事,我正要和你说呢,我和贺医官对彼此无意,而且我有个心爱的侧室,这事你是知道的呀。” “啊,你有心爱之人呀?”万倾天震惊道,她并没有印象呀。 远处的文衍之大喝道,“好啊你,敢背着我给贺哥哥拉皮条,好在我的侍从白荷留在了府里,这才知道你这么无耻!” 完了完了! “你别说这么难听,什么叫拉皮条,贺于意说他根本就不喜欢你,我给他介绍姻缘不行吗?”她不甘示弱的说。 李夕富有些听不懂,贺于意和宸侧君?这是什么情况,我还是尽早离开为妙,以免误伤自己。 她说道,“二妹妹,我先回府了,你好生保重啊!” 随后不顾万倾天的拉扯,就出了府,留下她一个人面对这个残局。 文衍之走近,“啪”给了她一个巴掌,“贱人,狐狸精,你答应不勾搭贺哥哥,却让别人勾搭是吧。” “好啊,你想打架是吧,那我就奉陪。”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啪啪啪”的给了他三个巴掌。 他被打懵,瞬间怒了,就和她撕打在一起,场面甚是难看。 贺于意流出了两道眼泪,大喊一声,“够了!” “你们把我当什么物件,不是给他就是给她,我恨你,万倾天!” 说完就跑走了,可是他的痛苦让撕打的两人有些懵,他哭了。 文衍之说着,“你看,你都把贺哥哥气哭了,他恨你,你没希望了。” “我本来就没惦记过他,只是他就算不喜欢我,也不喜欢你。”万倾天对贺于意有些愧疚。 但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李夕富有心爱之人,她还介绍给他,真是草率。 “我杀了你,贱。。。”他大喊道。 “我还想杀了你呢,你才是小贱人,很贱的那种。。。”她打断他的发言,回怼他。 两人又撕打了一会儿,直到侍从把沈月叫来,才停止战斗。 沈月罚文衍之抄写一百遍男德,虽然他很不服,但是又有些怕沈月,只好回去认罚了。 而万倾天被他盯着,刚想拉她回房惩罚,就被她一躲,跑远了。 她学聪明了! 她逃脱之后,赶忙停下歇了一会儿,她太懂沈月那个眼神了,再晚一秒明天她就变人干了。 缓了几日。 她这几天经常和李夕富去看暗香阁和栖凤楼的记档,把那些杀人的行当都取缔了,但是保留了黑市其它的作用,比如朝堂消息的售卖。 万倾天趁着有机会也和她道了个歉,承认她那天鲁莽了,李夕富却没有什么脸色变化,只是一直在聊李白紫和贺家结亲的事情。 而且还一直说没结亲,只是有这个想法,但是怕还有更好的,想等等看。 她本来没多想,只是夕富姐姐一直提,似乎想把这些话刻在她脑袋里,心里甚是奇怪,但是也没多问,想来她自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