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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洞房是啥,好吃吗?

   女儿这个脑子,能不能守住银子?   要是她把银子全都换成零食糖块,那可是温大灾了!   这小傻丫头以前就被人骗过,有个来村子里买糖沾的看她脑子不好使。   骗她用一钱银子买了两文钱的糖块!   要不是有人看见,及时跑过来告诉秦家大哥,这事儿就麻烦了。   那之后,他们就再也没给过秦浅那么多的钱了。   如今她手上攥着小一百两,这要是被她乱花了,可如何是好?   秦浅也看出来了父母亲的担忧。   但她现在也没办法跟他们说自己已经变聪明了。   毕竟,她留着傻子的人设还有用。   只能暂且闭嘴。   秦家父母只好委婉地暗示傅闻琛,帮忙管着点这丫头,别让她发癫。   不过,傅闻琛紧接着就给他们讲了秦浅发癫的事情。   但这个“发癫”却发得让他们非常安心。   秦浅发病暴揍婆母妯娌,连傅家二哥也被打得没脾气。   现在手上更是拿着婆婆的认罪状,在整个傅家横着走。   瞬间,傅家父母的乳腺就通畅了!   他家闺女啥时候变得这么能打了?   打婆母和妯娌还说得过去,打二伯子,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秦浅被盯得怪别扭的,索性嘻嘻傻笑起来。   父母叹了口气,还是跟以前一样,傻乎乎的。   此间陈情事毕,傅闻琛望向秦浅,秦浅朝着他点了点头表示感谢。   昨晚她说需要傅闻琛帮忙,指的就是想让他把王花贝的事情说给父母听。   秦浅是个傻子人设,暂时不能ooc,傅闻琛就是她的嘴替。   如今他说完了,秦家父母也安心了,秦浅也就松了口气。   于是,她也准备管一管娘家的事情了。   母亲张罗着做饭,秦浅陪同。   秦母特别惊讶,女儿从来都不做饭的,一来是她这个状态,家里人怎么可能让她拿刀子?   家里的刀子,农具,都是被锁在柜子里的,只有母亲有钥匙。   秦浅肯定是摸不到的。   二来,她从小娇生惯养,家里人都是做好了饭菜端到她面前,恨不得喂给她吃。   哪里会让她动手做饭?   但秦浅没给母亲怀疑的机会,利索地生火,起锅烧水。   秦母心疼地揉着秦浅的头发:“我女儿嫁人了,也懂事了,知道帮娘干活了。”   秦浅说:“娘,我懂事是因为你们疼我,跟我嫁人没关系,嫁人又不是变聪明的药,有了男人,难不成就长脑子了?那我之前不聪明,是不是因为没嫁人啊?”   秦母一想,也是这个道理。   她嫁给老秦之前还漂亮呢,嫁过来以后都不漂亮了。   很难说嫁人结婚,是一个让人变好的事情。   因笑道:“对,我家宝贝蛋说得对,嫁不嫁人你都是娘最心爱的女儿,是咱们全家的乖宝宝。”   说着,宠溺地点了点她的鼻尖儿。   娘俩相视一笑,亲情的火苗在不言之中更加明亮了一些。   烧着水,秦母又想到一个事儿。   看看周围没人,她压低声音对秦浅说:“你跟姑爷洞房了吗?”   秦浅实在没想到,秦母能问这个问题!   古人不是思想保守吗?   当娘的问姑娘这个……好尴尬,尴尬到抠脚!   秦浅准备糊弄过去,于是一脸天真的说:“咋洞房?不知道!”   秦母以为秦浅说的是,姑爷腿脚不好,洞房不便。   于是又进一步试探:“你在上面啊,怎么?他不许啊?”   根据秦母所知,不是每个爷们儿都喜欢女子在上。   会让其有一种被压制,被制约的感觉。   她家老秦无所谓,但是她的几个老姊妹儿有人家里的男人,就不喜欢她们在上。   秦浅差点绷不住,赶紧咳嗽了一声。   略大了点声音说道:“洞房是啥,好吃吗?”   “哎呦我的小祖宗哎!”   秦母吓得赶紧捂住了她的小嘴儿!   “低声些,害不害臊啊?”   秦浅心里坏笑,嘻嘻嘻,看你还打听不打听。   她是疯子,是傻子,她才不怕咧!   虽然秦母极力捂嘴了,可还是被里屋说话的爷几个听见了。   傅闻琛顿时冷汗湿满后背,完蛋,他千方百计不想聊这个话题,被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端上了桌面!   这下秦父就不用再绕来绕去找话题了。   索性直接小声问:“我也想问呢,小琛啊,你们俩过夜没有啊?”   反正不管要不要孩子,夫妻双方第一晚要同房这是肯定的。   如果不同房,会被视为夫妻不和,或者不尊重女方。   若这两种情况都不是,那就还有三种情况。   要么就是男人不行,要么就是男人不行,再要么,就是男人不行。   秦家人不知道傅闻琛当时的状况,只以为他一直都只是瘸腿而已。   要是知道,绝不可能问出这种问题。   不光秦父瞪着卡姿兰大眼睛看着女婿,就连旁边的两个舅哥,也都眨巴着眼睛。   强势围观,高度关注。   好的,现在压力给到傅闻琛同学!   外屋,秦浅一边烧火,一边跟母亲聊天。   娘俩聊着聊着,话题就牵引到了家里的事情。   秦浅借机问母亲:“娘,您的脸色看起来很是不好,我爹也是,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家里有事儿啊?”   秦母左手扶着灶台边,右手在锅里搅合着食物。   听到这话表面不动声色,实际上,却是内心情绪翻滚。   扶着灶台的手死死扣着灶台沿,这个微动作让秦浅看在眼里。   她心里就知道,果然是有事儿。   秦母笑道:“咱家能有啥事?不过是你出嫁了,你的俩哥哥婚事还没有着落,娘忧心呗,这几天没睡好,一点事儿也没有,你就别操心了。”   秦浅就知道母亲会这么说,但她所看到的可不是没事儿。   从刚才她就在观察这个院子,不一样,真的跟之前完全不一样。   种在院子里的一些菜,被连根拔掉了。   家里原本十二只鸡,十只鸭子,现在也只剩下七八只鸡,五六只鸭子了。   原本挂在墙上的一些晾晒好的南瓜干,玉米穗穗,也都少了很多。   娘从前最珍惜的一口到大腿的水缸没有了。   还有一些非常细微的变化,都在说明这个家不像是从前那般了。   一定是有什么很大的事情发生。   但家里人不想让她担心,生气,让她发病发疯,因此刻意隐瞒。   她不甘心地拉住母亲,低声说:“娘,您别瞒着我,女儿是脑子不够用,不是真的傻子。   还是你真觉得,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娘家的事情我什么都不用管吗?   咱们一家人荣辱与共,无论什么难关都一起挺过去,您说呢?”   她满脸真诚地看着秦母,希望母亲能给她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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