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奇幻玄幻 盘点败家皇帝,开国太祖们傻眼了

第791章 巫蛊之祸的结局,汉武帝刘据父子交心

   刘邦瞪了刘恒一眼。   “朕还没有痴呆呢,都看到了!”   “造反怎么了?造反也得有条有理,不然怎么能成功?”   刘恒揉了揉鼻子,正色道:   “儿臣觉得,刘据不太可能成功。”   一座长安城,就算是让刘据占领了,刘彻还有整个天下呢。   刘邦嘿嘿一笑,道:   “朕也是这么想的,不过不妨碍朕看到刘彻这臭小子吃瘪,心里高兴!”   刘恒无言以对。   一条弹幕正好在此刻飘过。   【宋太祖赵匡胤:看到了吧?这就是千古大帝的风采,直接把儿子逼得造反了!】   赵匡胤本以为其他人会附和自己,却没想到……   【唐太宗李世民:大丈夫难免妻不贤子不孝,很正常。】   【明太祖朱元璋:儿子造反是千古大帝的标配,不得不品。】   赵匡胤:“……”   此刻赵匡胤突然回过神来。   秦始皇的儿子胡亥篡位,李世民的儿子李承乾造反,朱元璋的儿子朱棣也造反。   【宋太祖赵匡胤:不是,你们教不好儿子还挺骄傲?】   【唐太宗李世民:友情提示,历史上朕儿子李治可是打出了大唐最大的疆域,你管朕这叫做教不好儿子?】   【明太祖朱元璋:朕的儿子朱棣是大明除了朕之外唯一一个有“祖”的皇帝,你说朕教不好儿子?】   【秦始皇嬴政:你赵匡胤的儿子教得好了?哦,你的儿子甚至连皇帝都不是,那没事了。】   赵匡胤脸色阵青阵白。   “这些个混账东西,一唱一和的,不知道还以为是优伶唱戏呢。”   “哼,朕不和他们一般见识!”   金幕中,视频继续播放着。   【就在刘据手段尽出时,刘彻的御驾也回返长安。】   建章宫。   这里,是刘彻的寝殿所在。   “陛下?!”   “是陛下回来了!”   原本此地驻扎的军队是服从刘据命令的,但在见到了刘彻的御驾之后,立刻选择了倒戈。   至此,形成了刘彻占据建章宫,刘据占据皇宫中其他宫殿的情况。   长水胡骑营地。   刘据派来的使者如侯见到了长水校尉。   “快,长安之中有叛军作乱,你即刻随我起兵,前往长安勤王!”   这名长水校尉虽然统领胡骑,却是个汉人将军,看到诏书后不由疑惑。   “诏书怎么是太子殿下的命令?”   如侯心中早就有了定案,立刻做出了回答。   “那是因为陛下重病于甘泉宫,刘屈氂等乱臣贼子想要趁机谋害太子。”   “你若是此刻起兵襄助太子,勤王成功后,荣华富贵少不了你一份!”   长水校尉闻言,立刻下定决心。   “来人,速速调集长水、宣曲两路骑兵,准备随本校尉前往长安勤王!”   如侯见状顿时松了一口气。   就在长水校尉刚刚将胡骑全部调集,准备发兵前往长安的时候,又有一人带着随从疾驰而至。   “我乃大汉侍郎莽通,奉陛下之命前来传旨。”   “太子谋逆,长水校尉麾下所有兵马不得听从其号令!”   “什么?”长水校尉闻言顿时呆住。   莽通没有任何迟疑,直接拿出了诏书、符节。   “长水校尉,还不来验明真假!”   长水校尉接过诏书符节,仔细核验。   “还真是陛下的旨意!”   能被刘彻放在距离长安这么近的地方,长水校尉对刘彻的忠诚毋庸置疑。   在见到了真正来自刘彻的符节后,他立刻转变态度。   “来人,把之前这个假使者拿下!”   刘据派来的如侯见势不妙,骑马就逃。   但还没跑几步,一支箭命中他的大腿,让他惨叫倒地。   莽通大步上前,冷笑道:   “区区囚犯,也敢学别人当什么使者,假传圣旨?”   “罪当诛!”   说完,莽通直接一剑斩下了如侯的脑袋。   “长水校尉,还愣着做什么?”   “立刻随我领兵前往建章宫,陛下在那里等着我们!”   长水胡骑马蹄滚滚,朝着长安而去。   除了调集三辅兵力、长水胡骑之外,刘彻还调集了另外一路兵马。   泾水、渭水中,数百艘大小船只浩浩荡荡,朝着长安而来。   这是平日里在两条河流中讨生活的船夫,刘彻一纸圣旨将他们全部征发为“船兵”,由大鸿胪商丘成率领。   【至此,刘据想要从长安城外调集兵马的努力全部落空。】   无奈之下,刘据直接来到了北军军营。   长安城中主要有两支军队,南军和北军。   其中,南军主要负责护卫在城南的皇宫,大部分已经被刘据所掌控。   北军在过去的几天里一直闭门不出,既没有参与刘据的起事,也没有出营对刘据发动进攻。   刘据直接站在一辆战车上,对着面前的北军大营高声呼喊。   “本宫乃是大汉太子刘据,护北军使者任安何在!”   很快,任安的身影就出现在了营墙上。   “太子殿下,城中发生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   “没有陛下的诏令符节,北军是绝对不会出动的!”   刘据沉声道:   “本宫这一次已经带来了诏令符节,你还不快快出营受命!”   很快,营门打开,任安独自一人出营。   在众目睽睽之下,刘据将事先伪造好的诏令符节交给了任安。   说伪造,其实也不太正确。   诏令符节的确都是真的,上面也加盖了刘彻的玉玺。   只不过加盖的并不是刘彻随身携带的那方传国玉玺,而是留在皇宫中的另外一方。   任安不敢怠慢,恭恭敬敬地跪受了诏令符节。   刘据沉声道:   “任安,父皇病重,奸臣刘屈氂趁机兴风作浪,调集三辅兵马想要进攻长安。”   “本宫需要你立刻率本军出动,受本宫节制,平定刘屈氂的叛乱!”   刘据当然很清楚,自己的对面并不是刘屈氂,而是父皇刘彻。   但刘据更清楚,北军是绝对不可能和父皇刘彻对阵的。   任安表情凝重地点头。   “臣明白了,这就回营,还请太子稍候片刻。”   在刘据期待的注视下,任安重回北军大营中。   一刻钟过去了。   三刻钟过去了。   北军大营紧闭的营门却始终没有任何打开的迹象。   刘据急了,各种呼唤。   营地之中的任安却根本没有回应。   “这个任安,竟然欺骗了本宫!”   刘据气坏了,大骂一通任安。   太子少傅石德赶忙提醒道:   “殿下,刘屈氂在城外的军队越来越多了,我们此时不能将兵力用在和北军内讧上!”   刘据点了点头,恨恨地开口道:   “等本宫事成之后,再来处置这任安!”   “快,征发长安四市所有能战之士!”   【刘据并没有坐以待毙,在调集所有兵马的希望都失败的情况下,他依旧尽可能地武装了手中的所有力量。】   两宫卫队,中都宫刑徒,再加上长安四市的青壮,刘据麾下的兵力至少在三万以上。   而在对面,丞相刘屈氂奉命节制的军队,也基本相当。   看到军队已经初步集结,刘彻立刻对刘屈氂下达命令。   “立刻从建章宫进攻长乐宫,将两宫收回!”   “只要将皇城和宫城收复,那逆子就再没有任何蹦跶的机会了。”   不得不说,刘彻虽然这辈子没有亲自上过一次战场,但作为千古大帝,他的眼光是非常毒辣的。   刘屈氂领兵直扑长乐宫西门。   正好,刘据紧急集结的军队也抵达此地。   双方立刻爆发了一场残酷而血腥的战争。   “太子叛乱,大汉的勇士们随我杀敌!”   “刘屈氂挟持了陛下,大家随本宫杀了刘屈氂,将父皇解救出来!”   箭矢犹如飞蝗般在宽阔的广场上飞射而过,无数人纷纷中箭倒地。   双方士兵挥舞着武器,激烈地厮杀在了一起。   刘彻统治大汉将近五十年,期间绝大部分的年份都在开战。   漫长时间的熏陶,让大汉成为了一个极度尚武的国度。   即便是刘据从市场上临时征集,派发武器的商贩们,此时也同样红着眼睛,挥舞着刀剑嗷嗷杀敌,下手一个比一个更狠。   别忘了,商人可是最容易被征兵的“七科谪”之一!   在别的朝代当商人,数钱就行。   在大汉当商人,赚钱之后第一个考虑的就是赶紧请人来指点武艺,将来应征上战场才能多几分保命的希望!   此刻,这些商人们怀着想要立下从龙之功的梦想,他们的斗志甚至堪比要立功脱罪的刑徒。   在这种旺盛的士气带领下,刘据带着这几万临时组成的军队,整整和刘屈氂所率领的三辅各地正规军厮杀了五天时间!   随着时间的流逝,人命不断消逝。   成千上万的尸体在长乐宫西门之外堆积,鲜血犹如流水一般汨汨流入街道旁边的排水沟中,无数苍蝇围绕着排水沟飞舞,景象触目惊心。   随着时间的过去,越来越多的军队奉刘彻之命赶到。   大汉和大秦一样,一直奉行的都是“强干弱枝”的国策。   以关中一地兵马,镇压天下!   这些关中军队源源不断地加入战场,让刘据方面的劣势越来越大。   刘彻还派出了大量人手,带着加盖皇帝玉玺的各种诏书潜入长安城中散布消息。   许多原本在拼命作战的人,得知刘据竟然是在和皇帝刘彻作战后顿时丧失斗志,纷纷逃离战场。   终于在第六天,刘据一方彻底坚持不住,全面溃败。   “走!”   刘据心知已经没有任何胜利机会,带着少部分随从宾客逃亡。   一路来到了长安城的覆盎门,却看到城门紧闭。   司直田仁率领一队兵马正在把守城门。   刘据对着田仁大呼。   “我乃大汉太子,眼下要出城,速速打开城门!”   田仁犹豫片刻,大手一挥。   “都让路,开门让太子殿下出城!”   很快,城门打开,刘据等人仓皇逃出。   一名守城的士兵颇为不解地开口道:   “田大人,城中皆知太子谋反,为何您却将他放走?”   田仁目光深邃,缓缓道:   “太子毕竟是陛下的儿子,也是天下人的储君。”   “陛下既没有废掉太子,那就说明事情还没有到鱼死网破的地步。”   “我作为臣子,怎么能擅自给陛下做决定呢?”   刘据离开没多久,丞相刘屈氂和御史大夫暴胜之就带着朝廷大军追击而至。   “什么,你竟然把太子放走了?”   刘屈氂得知这个消息之后气坏了,当场就要拔剑斩杀田仁。   一旁的御史大夫暴胜之赶忙拉住刘屈氂。   “丞相,田仁是两千石大员,应该由陛下处置。”   “我们不能越俎代庖啊。”   刘屈氂这才回过神来,冷声道:   “立刻将田仁拿下,送去宫里交给陛下处置。”   “其他人随我继续追击太子,一定要将其擒获!”   此时,刘彻的御驾终于回到了未央宫中。   随着刘据的败逃,皇宫乃至整个长安城的控制权再度回到了刘彻这个皇帝的手里。   但刘彻坐在已经属于他将近五十年的华贵宫殿里,脸上却没有任何喜悦的表情。   整整五天的内战,数以万计大汉子民的阵亡,选定了三十多年的继承人悍然谋反,这一切都给刘彻带来了巨大的打击。   金日磾快步而至,对着刘彻禀报。   “陛下,皇后还在椒房殿中!”   刘彻愣了一下,随后怒从心起,冷笑道:   “好啊,这个贱人竟然还有脸待在宫里?”   “立刻下旨,让宗正刘长乐、执金吾刘敢把这个贱人的皇后玺绶给朕收回来,废了她!”   椒房殿中。   卫子夫端端正正地坐着,身穿一袭白色长袍,面前的长桌上整齐叠放着皇后凤冠和玺绶。   “据儿还是失败了啊,陛下果然不愧是大汉有史以来最强悍的皇帝,不愧是我卫子夫的男人。”   卫子夫自言自语了一句,看着面前惊恐不安的宫人们,温和地笑了笑。   “只是苦了你们,跟着本宫经历这桩事情,将来也不知道还有多少无妄之灾。”   “都走吧,别留在这里,对你们来说是祸事。”   等众人都离开后,卫子夫不再迟疑,站上了凳子。   梁柱上,早有三尺白绫打结悬下。   卫子夫手握白绫,脸上终于闪过一丝悲恸。   “据儿,逃吧,逃得远远的,永远不要被你父皇发现。”   卫子夫深吸一口气,将脖颈伸进白绫中,一脚蹬倒了椅子。   “阿青,去病儿。”   “若你们还在,那该多好……”   她身体飘飘荡荡,最终定格。   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刘长乐和刘敢带着大队人马冲了进来,只看到卫子夫已经逐渐变得冰冷的尸体。   【刘据逃亡后,躲藏在了湖县。】   【此时的刘彻,极为愤怒,派人全天下搜捕刘据。】   长安城中,刘据博望苑里的所有宾客,全部都被处斩。   给刘据出主意的太子少傅石德,株连全族。   护北军使者任安,明明知道皇帝刘彻正率军和刘据交战,却在五天的战斗中不发一兵一卒,是有二心;司直田仁,明知刘据造反叛乱而不逮捕,心怀异志,两人一同腰斩。   凡是追随刘据和朝廷大军战斗的,一律按照谋反罪灭族。   被刘据胁迫不得已追随刘据的,发配敦煌郡戍守,三代人内遇赦不赦。   战斗虽然已经结束,在长安城内的杀戮却一直没有停息过。   四座市场的门口堆满了尸体,整座城池之中的民众、官员全部都惶惶不安。   “逆子,这个逆子!”   “他竟然敢背叛朕,朕要杀了他!”   “朕不但要杀了他,朕还要杀了所有人。”   “这天下所有人都觉得朕老了,那所有人就都该死!”   建章宫寝殿中,不断传出刘彻的怒吼。   霍光和金日磾两人站在宫殿外,面带忧色。   霍光缓缓道:   “你听说了吗?暴大人也自杀了。”   金日磾表情沉重地点头。   御史大夫暴胜之,在长安五日激战中协助丞相刘屈氂,为平定刘据的叛乱立下大功。   但仅仅是因为在城门处给放走刘据的司直田仁说了一句话,刘彻就勃然大怒,当场痛骂暴胜之。   暴胜之惶恐之下只能选择自杀,为妻儿家族避祸。   金日磾道: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得想个办法劝劝一下。”   此时的刘彻已经不再是那个英明睿智的千古大帝了。   年迈带来的衰老和病痛不断地折磨着这位大汉皇帝,让他变成了一个猜疑成性,暴躁易怒的老人。   若是再这样继续下去的话,长安城乃至整个大汉境内,没有任何人是安全的!   霍光一咬牙,开口道:   “我去劝陛下。”   金日磾一把拉住霍光的袖子。   “你疯了?太子的事情陛下没有牵连到你,你就应该烧高香了。”   “这种时候你还敢去劝说陛下,你是活不耐烦了吗?”   “卫氏已经族灭,难道你想让霍氏也因为你而步卫氏的后尘?”   霍光脸色变幻不定,怒道:   “那我能怎么办?难道作为臣子,眼睁睁地看着陛下变成这种样子,却什么都不做吗?”   金日磾双手握住霍光肩膀,沉声道:   “冷静,霍光!”   “一直以来,你都是最有主意的那个人。”   “只要冷静下来,我相信你一定能想到办法!”   霍光沉默片刻,呼出一口气。   “我明白了。”   【两天后,就在长安城依旧被无尽阴云所笼罩的时候,一份来自壶关三老令狐茂的上书送到了刘彻的案头。】   随着镜头展现,文字也显示在画面中。   “臣闻父者犹天,母者犹地,子犹万物也,故天平,地安,物乃茂成;父慈,母爱,子乃孝顺。今皇太子为汉适嗣,承万世之业,体祖宗之重,亲则皇帝之宗子也。”   “江充,布衣之人,闾阎之隶臣耳;陛下显而用之,衔至尊之命以迫蹴皇太子,造饰奸诈,群邪错缪,是以亲戚之路鬲塞而不通。”   “太子进则不得见上,退则困于乱臣,独冤结而无告,不忍忿忿之心,起而杀充,恐惧逋逃,子盗父兵,以救难自免耳。臣窃以为无邪心。”   “《诗》曰:‘营营青蝇,止于籓。恺悌君子,无信谗言。谗言罔极,交乱四国。’”   “往者江充谗杀赵太子,天下莫不闻。陛下不省察,深过太子,发盛怒,举大兵而求之,三公自将。智者不敢言,辩士不敢说,臣窃痛之!”   “唯陛下宽心慰意,少察所亲,毋患太子之非,亟罢甲兵,无令太子久亡!”   “臣不胜惓惓,出一旦之命,待罪建章宫下!”   刘彻看着这份奏疏,脸上的纠结、愤怒明显开始消退。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刘彻毕竟是华夏历史上最有能力的皇帝之一,当他看到了令狐茂的奏章,终于从长久的猜忌中清醒过来,意识到了整个巫蛊之祸的悲剧其实就是由自己亲手引发。】   【只是,碍于皇帝的威严,刘彻并没有立刻颁布旨意赦免逃亡在外的太子刘据。】   【这也导致了刘据的最终悲剧。】   刘据逃离长安后,隐藏在了湖县泉鸠里的某个太子宾客亲戚家中。   这家主人家境贫寒,便织卖草鞋来奉养刘据。   刘据对此心怀愧疚,得知自家宾客中还有另外一人也在湖县,而且非常有钱,就派人去找,希望能获得足够的金钱度日。   然而,这名富有的宾客见刘据已经失败并被全天下通缉,果断向当地的地方官举报,出卖了刘据。   八月辛亥日(初八),地方官李寿、张富昌率领当地衙役、民兵围捕刘据。   房屋的主人为保护刘据,举家和官兵格斗,被杀。   刘据心知无法逃离,万念俱灰之下,自杀身亡。   跟在刘据身边的两个儿子也同样在此遇害。   【刘据的死,是刘彻统治时代最大的悲剧。】   【刘据虽能力不足,政治智慧不够,但其人谨小慎微,宽仁慈和,依旧是刘彻死后最合适的继承人。】   【若刘据能顺利继位,依旧有希望将汉朝从穷兵黩武,国威加于四海,百姓却饿毙于荒野中的困境中恢复过来。】   【刘彻一手任用江充发动的巫蛊之祸,不但让他失去了最合适的继承人,同时也导致大汉内部史无前例的巨大动荡。】   【随着调查的不断进行,巫蛊之祸彻底被证实是江充奉刘彻之命对皇后卫子夫、太子刘据一派的打击陷害,让刘彻这个皇帝的威望在天下人的心中降到了谷底。】   天下人开始纷纷上奏章给刘据鸣冤。   其中,守卫汉高祖刘邦祭祀庙宇的郎官田千秋之奏章,最为一针见血。   “子弄父兵,罪当笞。天子之子过误杀人,当何罪哉!臣尝梦一白头翁教臣言,乞陛下圣裁。”   刘彻看着这份田千秋的奏章,默然良久,叹息道:   “是朕错了。”   【刘彻终于承认了自己的错误,下令将江充满门抄斩,将苏文烧死在横桥之上。】   【曾在泉鸠里围杀刘据的地方官,后来也被刘彻以其他理由处斩。】   【刘彻又下令修建一座思子宫,又在湖县建了一座归来望思之台,以表示对刘据的哀思。】   【巫蛊之祸不仅仅改变了眼前的汉朝,同时也对大汉的未来产生了极为深远的影响。】   看到这里,大汉世界中,作为皇位上的汉武帝叹了一口气。   “原来这就是巫蛊之祸。”   卫青平静地坐在汉武帝身边,开口道:   “阿姊是大汉有史以来最优秀的皇后,不应该落得这种结局的。”   汉武帝看了一眼卫青,突然道:   “你似乎对朕不满意?”   卫青摇了摇头,淡淡道:   “臣只是想说,臣若是在的话,一定会护住阿姊安危。”   汉武帝笑了起来,道:   “即便是和朕作对?”   卫青转头,视线和汉武帝接触。   “陛下对臣有知遇之恩,但阿姊是臣的亲人。”   “保家卫国,保护家人本就在保卫祖国之前。”   “若连自己的亲人都保护不了,卫青还有什么脸面去说其他的事情呢?”   汉武帝啧了一声,道:   “卫青,你这番话很大胆啊,你就不怕朕发怒了,当场将你拿下。”   卫青微微一笑,道:   “臣现在并无官身,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名列侯,陛下想要将臣拿下,无非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大殿中陷入寂静。   “陛下也是皇后姨娘的家人。”一个声音突然从宫殿门口传来。   两人同时转头,看到霍去病坐着轮椅,被刘据推了进来。   汉武帝揉了揉太阳穴,有些无语。   “没有朕的旨意,谁让你们进来的?”   霍去病呵呵笑道:   “金日磾那小子确实不太好说话,所以臣直接把他打晕了。”   “不过,那不是重点。”   说着,霍去病指了指金幕。   “都看到现在了,陛下还觉得太子殿下是真心想要造反的吗?”   汉武帝呼出一口气,缓缓摇头。   “据儿的确只是被……朕,逼到了绝路。”   看到这里,汉武帝已经完全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归根结底,刘据从来都没有主动对刘彻做什么,只是安静等待着登基的到来。   是刘彻过于旺盛的猜疑心,最终导致发动巫蛊之祸,将刘据逼到了不起兵就只能等死的地步。   但凡刘彻在甘泉宫时能和刘据多一点沟通,但凡刘彻派的是霍光而不是那个贪生怕死的黄门太监,历史上的巫蛊之祸恐怕都不会导致如此巨大的损失,以父子相残的结局落幕。   霍去病点了点头,正色道:   “所以请陛下放心,有臣和舅舅在,陛下父子之间永远都不会和金幕中一样兵戎相见的。”   “姨娘更不会落得金幕中的悲惨结局。”   汉武帝沉默片刻,缓缓点头。   “这是好事。”   说完,汉武帝看向刘据。   “据儿,朕和你过去的确是缺乏足够的交流。”   “现在,朕明白你的心情,也能理解你了。”   刘据跪在地上,颤声道:   “孩儿之前无知,对父皇的英明政策随意质疑,实在愚蠢。”   “将来若是孩儿侥幸继承大位,定会在舅舅、母后和表哥的督促下,继续保持父皇的治国之策,让大汉在父皇引领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汉武帝安静听完,露出了笑容。   “如此甚好。”   霍去病露出灿烂笑容。   “为了庆祝这样的好事,咱们今天是不是应该好好喝一杯?”   汉武帝和卫青看了一眼躺在轮椅上的霍去病,异口同声。   “不行!”   霍去病的笑容冻结在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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