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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盗墓与考古【五】 “热情好客”的万历……

   【在皇陵这种敏感的地方,有坍塌不往下面看看是什么,这如何可能。专家们便就着这处坍塌往下勘测,发现底下是个圆洞,看起来倒像是个门券的上半部分。  稍稍往里挖了一段,某个工人手电筒不小心往上一照,便赫然自一旁的石条上看到了个明晃晃的大字,上书“隧道门”。】  虽然刚听到天幕说自己的大明可能实际毁于这个败家子手里,心里对此子孙还颇为不满。  但听到这个过程如此离谱,明代诸位君王还是差点一口气没喘上得可没错,这不就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吗?上赶着往上送,不接受可就不太礼貌了啊。”  真是瞌睡了就给人家送枕头呢。  刘彻笑盈盈地同自己的臣子道:“你说说后世的帝王,在地宫门口建隧道门就算了,还要标清楚这是隧道门,真是让人啼笑皆非。”  他的茂陵,定然不会如此糊涂。  想到茂陵,刘彻又笑不出不定早就被人搬空了。  朱翊钧:???  怎么可能这么巧,直接坍塌到他隧道门门口?  他的隧道门之前为何还会有石刻的指示?是谁干的?  【大家想,到都到这了,要不往里挖挖看吧。  哼哧哼哧挖了十几天,果然在道路的尽头,看到了一个明式券门。】  朱翊钧:……  还真就这么巧。  可营建定陵的工匠分明同他说过,这个券门的与上层城墙浑然一体,隐藏得天衣无缝,定然不会被人发现端倪。  看来也是在诓骗他么?  【作为“诡计多端”的现代人,我们往往低估了古人的淳朴,更加低估了万历皇帝的“热情好客”。  在挖到隧道门之时,为了定陵的安全,谨慎起见,考古队员选择不拆除券门,而是从旁边再挖一条探沟,而正是这一举措,导致考古队员们错过了万历皇帝的邀请,走了许多弯路,那块直到地宫打开之后才被人清理出来的石碣便静静躺在券门之内。  上书:往前一丈便是金刚墙墙皮。】  朱翊钧脸色都气得青白了。  之前天幕一直明嘲暗讽的人不是他,他自然是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真正切实落到他身上的时候,他才发现,天幕说话是真的让人怒不可遏。  什么叫他“热情好客”?  他没有想让你们挖了自己陵寝的意思。  还有,虽然说他知道工部会让工匠留下一些记号,但他万万没有料到,你这留的不是记号吧,简直就是规划图啊。  其他朝代的皇帝并不理解甚至大为震撼。  这什么明朝的皇帝,脑子有点坑吧。  便是当真留了记号,你走的时候也得带走才是啊。  【但要不怎么说定陵是善解人意的皇陵。  虽然考古队员错过了一个重要的标识,多做了一个多月的无用功,甚至差点放弃定陵。  可就在大家沮丧地机械运作之时,又一个贴心的指路石破土而出。】  历代帝王忍不住脱口而出:“怎么还有?”  这皇帝陵,修得可真有艺术啊。  的确很善解人意。  朱翊钧人都已经麻木了。  且待工部尚书来了,端看他如何解释。  这到底是在他的定陵底下埋了多少标识啊。  【那是一块不起眼的小石碑,但是上面的每一个字都十分珍贵,鼓舞着大家的心灵。  “此石至金刚墙前皮十六丈深丈五尺。”】  这下就连自从知道自己的地宫安然无恙,便已经开始继续看竹简的始皇帝都震惊了。  他放下了手中的竹简,看着天幕上放出的图片,上面的字迹清晰可辨。  好家伙,这位皇帝可还真是大方好客啊。  天幕没有冤枉他。  【这接二连的指引差点让喜欢阴谋论的现代人人仰马翻。  怎会如此,怎么会说得如此清楚,不要是通向什么暗道机关,要放什么毒箭毒气害死他们吧。】  天幕说得轻飘飘的,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皇帝们眼前一亮。  是了,怎么就不能如此?  懂得帝陵营建的官员赶紧制止。  陛下,哪里有这么管用的毒气啊。  再说了,那天幕都不知道是多少年之后的人了,要有也早就已经腐朽逸散了。  可别误伤如今的百姓了。  【但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不是每一个人都跟咱奢侈的大汉猪猪一样,营建帝陵一直建到自己驾崩,明代帝陵营建完成的时间通常会早于皇帝驾崩的时间。  尤其是像万历这种在位时间比较久的皇帝。  定陵更是早在他驾崩之前数十年便营建完成了,这怎么可能不留下些记号,不然等皇帝驾崩了,发现,啊,定陵打不开了,这多尴尬。】  刘彻:???  为何天幕要单独提他?  他们汉代皇帝修陵不都是修建到自己驾崩前夕吗?  他不过是遵循祖制并发扬光大了好不好。  你们不能歧视他命长啊。  活得久是他的问题吗?  明明是他的福气嘛。  要他说啊,就是后代的这些皇帝不够有钱,建呗,建到自己入土之前,可不就没有这种问题了吗。  还有这定陵,竟然在人死前数十年就建造完了,那才建了几年啊,怪不得这么不坚固,几场大火就给烧塌了。  看看他的茂陵。  虽然被盗了这么多次,但是他方才看天幕放出,经专家研究后发现,明朝帝后合葬,但咱也不能强求夫妻二人同年同月同日死吧,便是古人,也没有这般强人所难的。  所以生死有时,若一方先死,一方后死,根据文献记载,应当是先死先葬,待后者死后,再行打开地宫合葬。  这地宫还得来来回回这么折腾,留下点痕迹也是理所当然的嘛。  托我们科学考古的福,一路从墓道口走嘛,没事干干嘛要立皇后呢。  只能是徒增烦忧罢了。  刘彻更是深以为然。  原来还真是大家葬在一个地宫里啊。  那多尴尬。  岂不是死后大家只能数千年如一日地待在一起,若是烦腻了,相看两厌,也挪不走了啊,到时候多不自在啊。  还好他们大汉没有帝后合葬一座地宫的说法。  各睡各的,比较稳妥。  朱翊钧委屈,可是,自唐太宗以来,帝后合葬一座玄宫本就是惯例。  怎么就他的定陵惨遭如此嘲讽?  他就不相信,只有定陵里埋了这些引路之物。  再者说了,你们后世之人怎么不公平待之,说好了积攒经验去挖别人的呢?  他看这后人的进入过程,一点儿也没有敬畏啊。  怎么就他一个人倒霉。  你们到底是在他定陵里造了什么孽啊。  【总之,在定陵的热情之下,考古人员们打开了地宫。  不过在这里还是要声明一下,其实一直到发现帝后的棺椁之前,虽然受限于当时的技术水平和考古人员观念等因素有过一些不够严谨的事情发生,但总体而言,一切流程还是按照标准的考古学规范进行的,的确从中得到了不少收获,也解开了许多明代墓葬传统的不解之谜。  定陵出土文物千多件,可以说,本该是一场考古学界的盛宴。】  许多皇帝嗤之以鼻,才千多件啊。  他的地宫可不止这个数目。  但很快便收敛了。  不行不行,要稳妥,不能让大家知道自己的地宫里藏了多少宝贝。  万一反而诱使别人去挖就不好了。  这个什么考古,果然更可怕,这是洗劫一空了啊。  朱翊钧则更是提心吊胆,甚至没有空去跟已经惴惴不安跪在自己面前的工部尚书掰扯。  这个声明实在是难以让人放心。  什么叫一直到发现棺椁之前是按规范进行的,所以你们发现他的棺椁之后干了什么啊?  还本该是一场盛宴。  那实际是什么呢?  想起天幕之前说的,发掘定陵之后便再也不主动挖掘其他帝王陵了,他实在很难把事情往好的方向构思啊。  【这是建国以来第一次对帝王陵寝进行考古挖掘,更是第一次出土如此多的珍贵丝织品,甚至包括了明代龙袍。  可正是这个第一次,却让没有经验的考古人员措手不及。虽说是出于好心,在丝织品上涂抹了软化剂,却反而让这些原本光彩夺目的丝织品们失去了光泽,很快化为了一团皱巴巴的绸布,再也难以延展。】  朱翊钧:……  龙袍,他的龙袍。  看着天幕配上的视频,朱翊钧只觉得一团火从脚底直直涌上心头。  那可是帝王至高无上的象征啊,你们就这么随手涂抹?  他有点头疼。  【最要紧的,是出于年代的原因,挖完地宫之后,考古队员原地解散,下乡种地去了,剩下了一仓库的文物没有人管。  数十年之后,才终于有人接手定陵文物的维护修补工作,可惜,文物们早就不知道氧化成什么样了。  总之,是一场浩劫。】  朱翊钧人都麻木了。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去干嘛去了?  下乡种地?  你们挖了他的陵墓之后,看着如此多的珍宝,往库房一丢,去种地去了?  他的宝贝们对你们就没有任何吸引力吗?  既然不珍惜,挖来干什么啊?  朱翊钧完全无法理解。  其他时空的皇帝显然也很意外。  难怪是金子挖出来也只用来砌墙的财大气粗的后世之人啊。  【可比起文物们,遭受更大劫难的,是帝后人的棺椁与尸骨。】  朱翊钧:!!!  王皇后:???  她跟皇帝关系如此不睦,她的尸骨怎么也遭了罪呢?  还帝后人,还有一个倒霉之人是何人啊?  文物都是浩劫了,尸骨又该是个怎样的劫难呢?  他们简直不敢细想。  【定陵博物馆开馆之时,时任博物馆办公室主任嫌弃定陵地宫之中腐朽之味过重,命人将棺椁扔到了城外山沟之中。  消息传到考古大师耳中,自然震撼不已,赶紧联系博物馆将棺椁找回,却再无踪迹,恐怕是被周围的居民捡去当柴火烧了。】  朱翊钧怒火中烧。  愚民!荒谬!  他的棺木,可是上好的金丝楠木制成的,结果当柴火烧了?  暴殄天物啊。  还有,你们闯进了他的地宫,还嫌弃他地宫之中腐朽味道重,将他的棺椁扔了?  这开什么荒谬的玩笑呢?  要不是他钻不进这天幕之中,他一定要将天幕之中的罪魁祸首拉出来枭首示众,以解他心头之恨。  【哦,至于帝后人的尸骨,坐上了时代的顺风车,享受现代人的高级规格,也火化作了山间晨风中的一捧灰了。】  信息量过大,朱翊钧眼前一黑,直接昏了过去。  众人赶忙前去搀扶晕倒了的皇帝。  刘彻:……  你们后世之人对身后事这么豪迈的吗?  打扰了,难怪之前对于陵墓被盗如此轻描淡写,幸灾乐祸。  他们的确做不到如此豁达。  【在皇陵这种敏感的地方,有坍塌不往下面看看是什么,这如何可能。专家们便就着这处坍塌往下勘测,发现底下是个圆洞,看起来倒像是个门券的上半部分。  稍稍往里挖了一段,某个工人手电筒不小心往上一照,便赫然自一旁的石条上看到了个明晃晃的大字,上书“隧道门”。】  虽然刚听到天幕说自己的大明可能实际毁于这个败家子手里,心里对此子孙还颇为不满。  但听到这个过程如此离谱,明代诸位君王还是差点一口气没喘上得可没错,这不就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吗?上赶着往上送,不接受可就不太礼貌了啊。”  真是瞌睡了就给人家送枕头呢。  刘彻笑盈盈地同自己的臣子道:“你说说后世的帝王,在地宫门口建隧道门就算了,还要标清楚这是隧道门,真是让人啼笑皆非。”  他的茂陵,定然不会如此糊涂。  想到茂陵,刘彻又笑不出不定早就被人搬空了。  朱翊钧:???  怎么可能这么巧,直接坍塌到他隧道门门口?  他的隧道门之前为何还会有石刻的指示?是谁干的?  【大家想,到都到这了,要不往里挖挖看吧。  哼哧哼哧挖了十几天,果然在道路的尽头,看到了一个明式券门。】  朱翊钧:……  还真就这么巧。  可营建定陵的工匠分明同他说过,这个券门的与上层城墙浑然一体,隐藏得天衣无缝,定然不会被人发现端倪。  看来也是在诓骗他么?  【作为“诡计多端”的现代人,我们往往低估了古人的淳朴,更加低估了万历皇帝的“热情好客”。  在挖到隧道门之时,为了定陵的安全,谨慎起见,考古队员选择不拆除券门,而是从旁边再挖一条探沟,而正是这一举措,导致考古队员们错过了万历皇帝的邀请,走了许多弯路,那块直到地宫打开之后才被人清理出来的石碣便静静躺在券门之内。  上书:往前一丈便是金刚墙墙皮。】  朱翊钧脸色都气得青白了。  之前天幕一直明嘲暗讽的人不是他,他自然是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真正切实落到他身上的时候,他才发现,天幕说话是真的让人怒不可遏。  什么叫他“热情好客”?  他没有想让你们挖了自己陵寝的意思。  还有,虽然说他知道工部会让工匠留下一些记号,但他万万没有料到,你这留的不是记号吧,简直就是规划图啊。  其他朝代的皇帝并不理解甚至大为震撼。  这什么明朝的皇帝,脑子有点坑吧。  便是当真留了记号,你走的时候也得带走才是啊。  【但要不怎么说定陵是善解人意的皇陵。  虽然考古队员错过了一个重要的标识,多做了一个多月的无用功,甚至差点放弃定陵。  可就在大家沮丧地机械运作之时,又一个贴心的指路石破土而出。】  历代帝王忍不住脱口而出:“怎么还有?”  这皇帝陵,修得可真有艺术啊。  的确很善解人意。  朱翊钧人都已经麻木了。  且待工部尚书来了,端看他如何解释。  这到底是在他的定陵底下埋了多少标识啊。  【那是一块不起眼的小石碑,但是上面的每一个字都十分珍贵,鼓舞着大家的心灵。  “此石至金刚墙前皮十六丈深丈五尺。”】  这下就连自从知道自己的地宫安然无恙,便已经开始继续看竹简的始皇帝都震惊了。  他放下了手中的竹简,看着天幕上放出的图片,上面的字迹清晰可辨。  好家伙,这位皇帝可还真是大方好客啊。  天幕没有冤枉他。  【这接二连的指引差点让喜欢阴谋论的现代人人仰马翻。  怎会如此,怎么会说得如此清楚,不要是通向什么暗道机关,要放什么毒箭毒气害死他们吧。】  天幕说得轻飘飘的,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皇帝们眼前一亮。  是了,怎么就不能如此?  懂得帝陵营建的官员赶紧制止。  陛下,哪里有这么管用的毒气啊。  再说了,那天幕都不知道是多少年之后的人了,要有也早就已经腐朽逸散了。  可别误伤如今的百姓了。  【但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不是每一个人都跟咱奢侈的大汉猪猪一样,营建帝陵一直建到自己驾崩,明代帝陵营建完成的时间通常会早于皇帝驾崩的时间。  尤其是像万历这种在位时间比较久的皇帝。  定陵更是早在他驾崩之前数十年便营建完成了,这怎么可能不留下些记号,不然等皇帝驾崩了,发现,啊,定陵打不开了,这多尴尬。】  刘彻:???  为何天幕要单独提他?  他们汉代皇帝修陵不都是修建到自己驾崩前夕吗?  他不过是遵循祖制并发扬光大了好不好。  你们不能歧视他命长啊。  活得久是他的问题吗?  明明是他的福气嘛。  要他说啊,就是后代的这些皇帝不够有钱,建呗,建到自己入土之前,可不就没有这种问题了吗。  还有这定陵,竟然在人死前数十年就建造完了,那才建了几年啊,怪不得这么不坚固,几场大火就给烧塌了。  看看他的茂陵。  虽然被盗了这么多次,但是他方才看天幕放出,经专家研究后发现,明朝帝后合葬,但咱也不能强求夫妻二人同年同月同日死吧,便是古人,也没有这般强人所难的。  所以生死有时,若一方先死,一方后死,根据文献记载,应当是先死先葬,待后者死后,再行打开地宫合葬。  这地宫还得来来回回这么折腾,留下点痕迹也是理所当然的嘛。  托我们科学考古的福,一路从墓道口走嘛,没事干干嘛要立皇后呢。  只能是徒增烦忧罢了。  刘彻更是深以为然。  原来还真是大家葬在一个地宫里啊。  那多尴尬。  岂不是死后大家只能数千年如一日地待在一起,若是烦腻了,相看两厌,也挪不走了啊,到时候多不自在啊。  还好他们大汉没有帝后合葬一座地宫的说法。  各睡各的,比较稳妥。  朱翊钧委屈,可是,自唐太宗以来,帝后合葬一座玄宫本就是惯例。  怎么就他的定陵惨遭如此嘲讽?  他就不相信,只有定陵里埋了这些引路之物。  再者说了,你们后世之人怎么不公平待之,说好了积攒经验去挖别人的呢?  他看这后人的进入过程,一点儿也没有敬畏啊。  怎么就他一个人倒霉。  你们到底是在他定陵里造了什么孽啊。  【总之,在定陵的热情之下,考古人员们打开了地宫。  不过在这里还是要声明一下,其实一直到发现帝后的棺椁之前,虽然受限于当时的技术水平和考古人员观念等因素有过一些不够严谨的事情发生,但总体而言,一切流程还是按照标准的考古学规范进行的,的确从中得到了不少收获,也解开了许多明代墓葬传统的不解之谜。  定陵出土文物千多件,可以说,本该是一场考古学界的盛宴。】  许多皇帝嗤之以鼻,才千多件啊。  他的地宫可不止这个数目。  但很快便收敛了。  不行不行,要稳妥,不能让大家知道自己的地宫里藏了多少宝贝。  万一反而诱使别人去挖就不好了。  这个什么考古,果然更可怕,这是洗劫一空了啊。  朱翊钧则更是提心吊胆,甚至没有空去跟已经惴惴不安跪在自己面前的工部尚书掰扯。  这个声明实在是难以让人放心。  什么叫一直到发现棺椁之前是按规范进行的,所以你们发现他的棺椁之后干了什么啊?  还本该是一场盛宴。  那实际是什么呢?  想起天幕之前说的,发掘定陵之后便再也不主动挖掘其他帝王陵了,他实在很难把事情往好的方向构思啊。  【这是建国以来第一次对帝王陵寝进行考古挖掘,更是第一次出土如此多的珍贵丝织品,甚至包括了明代龙袍。  可正是这个第一次,却让没有经验的考古人员措手不及。虽说是出于好心,在丝织品上涂抹了软化剂,却反而让这些原本光彩夺目的丝织品们失去了光泽,很快化为了一团皱巴巴的绸布,再也难以延展。】  朱翊钧:……  龙袍,他的龙袍。  看着天幕配上的视频,朱翊钧只觉得一团火从脚底直直涌上心头。  那可是帝王至高无上的象征啊,你们就这么随手涂抹?  他有点头疼。  【最要紧的,是出于年代的原因,挖完地宫之后,考古队员原地解散,下乡种地去了,剩下了一仓库的文物没有人管。  数十年之后,才终于有人接手定陵文物的维护修补工作,可惜,文物们早就不知道氧化成什么样了。  总之,是一场浩劫。】  朱翊钧人都麻木了。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去干嘛去了?  下乡种地?  你们挖了他的陵墓之后,看着如此多的珍宝,往库房一丢,去种地去了?  他的宝贝们对你们就没有任何吸引力吗?  既然不珍惜,挖来干什么啊?  朱翊钧完全无法理解。  其他时空的皇帝显然也很意外。  难怪是金子挖出来也只用来砌墙的财大气粗的后世之人啊。  【可比起文物们,遭受更大劫难的,是帝后人的棺椁与尸骨。】  朱翊钧:!!!  王皇后:???  她跟皇帝关系如此不睦,她的尸骨怎么也遭了罪呢?  还帝后人,还有一个倒霉之人是何人啊?  文物都是浩劫了,尸骨又该是个怎样的劫难呢?  他们简直不敢细想。  【定陵博物馆开馆之时,时任博物馆办公室主任嫌弃定陵地宫之中腐朽之味过重,命人将棺椁扔到了城外山沟之中。  消息传到考古大师耳中,自然震撼不已,赶紧联系博物馆将棺椁找回,却再无踪迹,恐怕是被周围的居民捡去当柴火烧了。】  朱翊钧怒火中烧。  愚民!荒谬!  他的棺木,可是上好的金丝楠木制成的,结果当柴火烧了?  暴殄天物啊。  还有,你们闯进了他的地宫,还嫌弃他地宫之中腐朽味道重,将他的棺椁扔了?  这开什么荒谬的玩笑呢?  要不是他钻不进这天幕之中,他一定要将天幕之中的罪魁祸首拉出来枭首示众,以解他心头之恨。  【哦,至于帝后人的尸骨,坐上了时代的顺风车,享受现代人的高级规格,也火化作了山间晨风中的一捧灰了。】  信息量过大,朱翊钧眼前一黑,直接昏了过去。  众人赶忙前去搀扶晕倒了的皇帝。  刘彻:……  你们后世之人对身后事这么豪迈的吗?  打扰了,难怪之前对于陵墓被盗如此轻描淡写,幸灾乐祸。  他们的确做不到如此豁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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