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丹炉直径一米五左右,两个大男人并排坐,虽然不至于挤不开,但中间的缝隙的确也没多少了,氤氲的白雾中,白亦墨与申泽涂大眼对小眼,一时间谁也没说话。 淡绿色的药水没到脖子附近,白亦墨比申泽涂稍微矮点,他左右摇摆着动了动,两根白生生的胳膊探出水面,豪放地抹了把脸:“哇!舒服~” 的确是舒服。 水中有虫族母皇留下的一缕精华,加上几种养身对症的药材,汇成一锅以前在地球上都不敢奢望的十全大补汤。 热腾腾的药力顺着毛孔,渗入内里,白亦墨将自己辛苦凝练出的巫力顺着经脉这么一游走,嗨呀,那飘飘欲仙的感觉就别提了,简直令人上瘾! ……不但令人上瘾,令虫也很上瘾。 本命蛊表现的就像一只马上要入洞房的狗子,整条虫那叫一个嗨啊!在大巫爸爸体内跑成了一道光影闪电,嘴里还唱着黄腔走板的歌:【洗刷刷洗刷刷哦哦~洗刷刷洗刷刷哦哦~我爱洗澡皮肤好好~带上浴帽唱唱跳跳~】 把大巫爸爸吵得直翻白眼:【安静一会儿行吗?跑调跑成那个样子,真是越菜越爱唱……】 本命蛊据理力争:【我会跑调?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这都是一比一复刻的,除非你自己就唱跑调了!】 然而白亦墨比它更自信,什么鬼?我堂堂音乐小王子会跑调?不孝子真会甩锅啊! 也就是这会儿不是教训它的时候,不然爸爸非跟你好好掰扯掰扯不可。 【总之你先安静下来,好好做好伪装!马上就要跟圣虫贴贴了,你要是沉不住气露了馅儿,可别怪爸爸翻脸无情啊!】 【唉,好吧,为了圣虫,我忍!】 三句两句弹压了不争气的本命蛊,白亦墨脸上挂着圣洁的笑容,伸出爪子,作势要往申泽涂身上摸。 申泽涂下意识地往后一退,躲开了他的“袭击”。 “你躲什么呀!”白亦墨一副狼外婆的架势,忽悠小.少帅.红帽,“你不会以为光一起泡泡澡,就是双修了吧?放心,咱们这双修正经的很,我失忆前虽然心悦于你,但发乎情止乎礼,绝对不搞趁机占人便宜那一套!” 申泽涂扶了扶额:“我不是那个意思……好了你来吧。” 白亦墨就抿着嘴角,很正经地将右手食指点在他的锁骨上。 然后顺着往下滑。 “我先教你经络与穴道,来,不用记得那么详细,跟着我的手指提示,待会儿身体有气流出现后,顺着往下走就好,循环往复,这样有利于激发我们身体的潜能,不至于发生被力量绑架、反成异能傀儡的囧事。” 他这话意有所指,不得不说,论科技研发,这个世界甩地球几个身位,但论对自身内部的探索,这些外星人活得太糙了,光神秘的东方文明就能把他们吊起来打! 圣虫这好东西,还只是一枚光卵,如果当初选择白亦墨为宿主,那绝对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还用跟申泽涂似的,头发都成白的了,动不动咳一口血,实力强大归强大,把握不住啊! 就这么一点一点地慢慢磨,磨到什么时候才能把它彻底收服了? 最倒霉的是都这么惨了,旁边还蹲着个虫族老阿姨跃跃欲试,你想磨?看它给不给你机会? 人与人合作,最重要是得对双方都有利可图,别扯什么感情不感情的,双赢,才是王道! 白亦墨还没开始第一次双修呢,就已经预谋着以后将双修搞成常例了,所以完全不厌其烦,手把手教申泽涂修炼,争取十分钟从入门到精通,从此俩人比翼双飞,虫族老母皇等着吃灰去吧! 在神秘的东方文明中,人体的经脉穴位是一种“既不能证实,又不能证伪”的经验派理论。 即肉眼不可见,精密仪器不可见,但按图索骥,又往往能觅到一丝神奇效用——至于效用多寡,全看你遇上的是老神仙还是老骗子——所以信的人很多,不信的人更多。 而白亦墨的本事,自然是比那些闻名遐迩的“老神仙”还要厉害,无他,老神仙们还需要靠经验来“摸索”,换到白亦墨这里,却是真真切切可以“看”到,不至于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且比之普通人认为的人体十二正经、八脉奇经,白亦墨掌握的经脉更多、也更杂。 正所谓星罗棋布,人体的神秘与奇妙太深邃了,或许没有开发过的普通人是弱小的,但只要用对了方法,将造化中的潜力挖出来,他们迸发的力量足以让任何生而强大的生物瞠目结舌! 申泽涂很快便体会到了不同。 白亦墨的手指如蜻蜓点水,在他肌肤上划过,明明白皙纤长、指端还透着一股莹润的粉,美好,却又脆弱的不堪一击。 但映在申泽涂眼中,那根手指却像擎天一柱!帮他划开淤塞,从此天地为之清! 他体内的力量强大又凶野,它们战无不胜,但又桀骜不驯。如果非要形容的话,申泽涂就像一位徒有尊荣的苦逼帝君,朝中有世家大儒,不听劝,军中有骄兵悍将,不服管,他手里捏着一把绝世好牌又怎样?牌桌都不给他上啊! 白亦墨的作用,就是帮他树立无上权威,从此文臣武将如臂使指! 以申泽涂的力量储备,前后只用了十分钟,他体内乱七八糟的经脉就被梳理一通,那种郁结几十年一朝流畅奔腾的快♂感!简直令人忍不住放声大叫! 但出于统帅的矜持,申泽涂艰难忍住了。 只在鼻端嘴角,浅浅漏出来几声欢畅至极的呻~吟~ “唔……嗯~” 正忠诚守在门外的少帅亲卫俱都虎躯一震,深恨自己耳朵为什么这般灵敏!彼此对视一眼,默默离大门又远了几步,唉,聊胜于无吧。 其实仔细想想,倒也怪不得少帅“投降”的太快,实在是“敌人”太过狡猾了…… 试问哪个男人能受的住一个满心满眼都是你的小美人投怀送抱呢? 这小美人还不是徒有其表的草包,他既能洗手作羹汤,做出来的美食好吃的能把你舌头吞下去;同时还是珍贵的自然觉醒者,可以与你并肩作战,帮你解决棘手的难题! 暗恋者顶配了吧…… 其实想想有这么个少帅夫人也挺好的,和少帅多配啊! 这样一对璧人,兄弟们看着养眼不说,以后还能跟着蹭点好东西吃~就今天这肉丸子,太馋人了,给下面小崽子们送药的时候,简直恨不得误服皈依药剂的是自己! 走了什么狗屎运啊!那只报丧鸟赫赫凶名之下,居然叫他们因祸得福了? 房间里正在泡澡的俩人可不知道门外的怨种近卫们误会大了,走完经脉疏通的程序后,终于可以正式双修。 白亦墨催动本命蛊,先试探性地撩拨了圣虫光卵一下。 圣虫光卵早就等的不耐烦了,一见本命蛊的气息出现,立刻亢奋起来,嗷呜一声迎了上去! 水!乳!交!融! 这个阶段的圣虫,不愧是虫族母皇亲下定论的【贪】,而作为它的宿主,申泽涂也终于体会到了,覆盖在穷凶极恶的【食欲】之下,它对【情~欲】的索求无度,才是最令人煎熬的折磨。 他紧紧咬住自己的舌尖,双眼通红,发出一声压抑至极的嘶吼。 打印炼丹炉的材料是一种相当坚硬的合金,但此时此刻,在少帅大力抓握下,它承受了远超自己强度的摧残,发出咯吱咯吱的悲鸣,被硬生生捏出了几个深深的手印! 白亦墨解救了它。 方式非常简单—— 相比少帅对自己的严厉苛刻,白亦墨就放飞多了,他是个从不委屈自己的享乐主义者,信奉人生得意须尽欢,今朝有酒今朝醉! 所以情之所至,放浪形骸~ 他迷蒙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嘤地一声合身扑进申泽涂的怀里! 就像在一团燃烧的正旺的烈火上,泼了一盆汽油! 申泽涂忍得多辛苦啊,全白费了。 他反手搂住白亦墨的腰肢,触手一片软玉温香,简直稍不留神,就要扶之不住。 偏偏怀里这不知死活的小东西还不肯老实,完全不能理解他的一片苦心,被他死死压制着,两只手依然到处点火,浑然不觉头顶凶兽已经彻底失控了。 辗转,激吻…… 谁也不曾服输,谁也不曾告饶,直到一锅热腾腾的药汤彻底放凉,直到里面最后一点药性也被榨干,颜色也从淡绿色变成了淡白色。 好好的一场双修,果然如白亦墨先前所料想的那样,被不正经的圣虫与本命蛊拐带的,也跟着变成了不正经。 当然,也因为早有心理准备的缘故,白亦墨在事后也没觉得有啥可后悔的,除了被炼丹炉坚硬的炉壁膈的有些腰酸背痛以外,一切感觉良好!甚至食髓知味了,想着不如换个地方再来一发? 挂在正处于贤者模式,所以表情十分放空的少帅身上,白亦墨直白地表达了自己的诉求:“我们去找张床怎么样?最好软一点的……” 申泽涂反手堵住他的嘴巴:“你先别说话!” 让他好好捋一捋,事情是怎么样如同一只脱缰的野狗,莫名就发展到这一步的? 可惜对面的小妖精完全不给他冷静思考的时间,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磨了磨,嗷呜一声,老实不客气地在他手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牙印。 “干嘛这副表情啊,刚才不爽吗?” 申泽涂:“……” “反正我觉得不错啦,你要是觉得不爽,那我也不勉强。” 申泽涂:“……” 他见白亦墨从水里出去,一身暧~昧痕迹,就像一只因餍足而快乐的林间小鹿。 一句解释脱口而出:“我不是这个意思——” 炼丹炉直径一米五左右,两个大男人并排坐,虽然不至于挤不开,但中间的缝隙的确也没多少了,氤氲的白雾中,白亦墨与申泽涂大眼对小眼,一时间谁也没说话。 淡绿色的药水没到脖子附近,白亦墨比申泽涂稍微矮点,他左右摇摆着动了动,两根白生生的胳膊探出水面,豪放地抹了把脸:“哇!舒服~” 的确是舒服。 水中有虫族母皇留下的一缕精华,加上几种养身对症的药材,汇成一锅以前在地球上都不敢奢望的十全大补汤。 热腾腾的药力顺着毛孔,渗入内里,白亦墨将自己辛苦凝练出的巫力顺着经脉这么一游走,嗨呀,那飘飘欲仙的感觉就别提了,简直令人上瘾! ……不但令人上瘾,令虫也很上瘾。 本命蛊表现的就像一只马上要入洞房的狗子,整条虫那叫一个嗨啊!在大巫爸爸体内跑成了一道光影闪电,嘴里还唱着黄腔走板的歌:【洗刷刷洗刷刷哦哦~洗刷刷洗刷刷哦哦~我爱洗澡皮肤好好~带上浴帽唱唱跳跳~】 把大巫爸爸吵得直翻白眼:【安静一会儿行吗?跑调跑成那个样子,真是越菜越爱唱……】 本命蛊据理力争:【我会跑调?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这都是一比一复刻的,除非你自己就唱跑调了!】 然而白亦墨比它更自信,什么鬼?我堂堂音乐小王子会跑调?不孝子真会甩锅啊! 也就是这会儿不是教训它的时候,不然爸爸非跟你好好掰扯掰扯不可。 【总之你先安静下来,好好做好伪装!马上就要跟圣虫贴贴了,你要是沉不住气露了馅儿,可别怪爸爸翻脸无情啊!】 【唉,好吧,为了圣虫,我忍!】 三句两句弹压了不争气的本命蛊,白亦墨脸上挂着圣洁的笑容,伸出爪子,作势要往申泽涂身上摸。 申泽涂下意识地往后一退,躲开了他的“袭击”。 “你躲什么呀!”白亦墨一副狼外婆的架势,忽悠小.少帅.红帽,“你不会以为光一起泡泡澡,就是双修了吧?放心,咱们这双修正经的很,我失忆前虽然心悦于你,但发乎情止乎礼,绝对不搞趁机占人便宜那一套!” 申泽涂扶了扶额:“我不是那个意思……好了你来吧。” 白亦墨就抿着嘴角,很正经地将右手食指点在他的锁骨上。 然后顺着往下滑。 “我先教你经络与穴道,来,不用记得那么详细,跟着我的手指提示,待会儿身体有气流出现后,顺着往下走就好,循环往复,这样有利于激发我们身体的潜能,不至于发生被力量绑架、反成异能傀儡的囧事。” 他这话意有所指,不得不说,论科技研发,这个世界甩地球几个身位,但论对自身内部的探索,这些外星人活得太糙了,光神秘的东方文明就能把他们吊起来打! 圣虫这好东西,还只是一枚光卵,如果当初选择白亦墨为宿主,那绝对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还用跟申泽涂似的,头发都成白的了,动不动咳一口血,实力强大归强大,把握不住啊! 就这么一点一点地慢慢磨,磨到什么时候才能把它彻底收服了? 最倒霉的是都这么惨了,旁边还蹲着个虫族老阿姨跃跃欲试,你想磨?看它给不给你机会? 人与人合作,最重要是得对双方都有利可图,别扯什么感情不感情的,双赢,才是王道! 白亦墨还没开始第一次双修呢,就已经预谋着以后将双修搞成常例了,所以完全不厌其烦,手把手教申泽涂修炼,争取十分钟从入门到精通,从此俩人比翼双飞,虫族老母皇等着吃灰去吧! 在神秘的东方文明中,人体的经脉穴位是一种“既不能证实,又不能证伪”的经验派理论。 即肉眼不可见,精密仪器不可见,但按图索骥,又往往能觅到一丝神奇效用——至于效用多寡,全看你遇上的是老神仙还是老骗子——所以信的人很多,不信的人更多。 而白亦墨的本事,自然是比那些闻名遐迩的“老神仙”还要厉害,无他,老神仙们还需要靠经验来“摸索”,换到白亦墨这里,却是真真切切可以“看”到,不至于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且比之普通人认为的人体十二正经、八脉奇经,白亦墨掌握的经脉更多、也更杂。 正所谓星罗棋布,人体的神秘与奇妙太深邃了,或许没有开发过的普通人是弱小的,但只要用对了方法,将造化中的潜力挖出来,他们迸发的力量足以让任何生而强大的生物瞠目结舌! 申泽涂很快便体会到了不同。 白亦墨的手指如蜻蜓点水,在他肌肤上划过,明明白皙纤长、指端还透着一股莹润的粉,美好,却又脆弱的不堪一击。 但映在申泽涂眼中,那根手指却像擎天一柱!帮他划开淤塞,从此天地为之清! 他体内的力量强大又凶野,它们战无不胜,但又桀骜不驯。如果非要形容的话,申泽涂就像一位徒有尊荣的苦逼帝君,朝中有世家大儒,不听劝,军中有骄兵悍将,不服管,他手里捏着一把绝世好牌又怎样?牌桌都不给他上啊! 白亦墨的作用,就是帮他树立无上权威,从此文臣武将如臂使指! 以申泽涂的力量储备,前后只用了十分钟,他体内乱七八糟的经脉就被梳理一通,那种郁结几十年一朝流畅奔腾的快♂感!简直令人忍不住放声大叫! 但出于统帅的矜持,申泽涂艰难忍住了。 只在鼻端嘴角,浅浅漏出来几声欢畅至极的呻~吟~ “唔……嗯~” 正忠诚守在门外的少帅亲卫俱都虎躯一震,深恨自己耳朵为什么这般灵敏!彼此对视一眼,默默离大门又远了几步,唉,聊胜于无吧。 其实仔细想想,倒也怪不得少帅“投降”的太快,实在是“敌人”太过狡猾了…… 试问哪个男人能受的住一个满心满眼都是你的小美人投怀送抱呢? 这小美人还不是徒有其表的草包,他既能洗手作羹汤,做出来的美食好吃的能把你舌头吞下去;同时还是珍贵的自然觉醒者,可以与你并肩作战,帮你解决棘手的难题! 暗恋者顶配了吧…… 其实想想有这么个少帅夫人也挺好的,和少帅多配啊! 这样一对璧人,兄弟们看着养眼不说,以后还能跟着蹭点好东西吃~就今天这肉丸子,太馋人了,给下面小崽子们送药的时候,简直恨不得误服皈依药剂的是自己! 走了什么狗屎运啊!那只报丧鸟赫赫凶名之下,居然叫他们因祸得福了? 房间里正在泡澡的俩人可不知道门外的怨种近卫们误会大了,走完经脉疏通的程序后,终于可以正式双修。 白亦墨催动本命蛊,先试探性地撩拨了圣虫光卵一下。 圣虫光卵早就等的不耐烦了,一见本命蛊的气息出现,立刻亢奋起来,嗷呜一声迎了上去! 水!乳!交!融! 这个阶段的圣虫,不愧是虫族母皇亲下定论的【贪】,而作为它的宿主,申泽涂也终于体会到了,覆盖在穷凶极恶的【食欲】之下,它对【情~欲】的索求无度,才是最令人煎熬的折磨。 他紧紧咬住自己的舌尖,双眼通红,发出一声压抑至极的嘶吼。 打印炼丹炉的材料是一种相当坚硬的合金,但此时此刻,在少帅大力抓握下,它承受了远超自己强度的摧残,发出咯吱咯吱的悲鸣,被硬生生捏出了几个深深的手印! 白亦墨解救了它。 方式非常简单—— 相比少帅对自己的严厉苛刻,白亦墨就放飞多了,他是个从不委屈自己的享乐主义者,信奉人生得意须尽欢,今朝有酒今朝醉! 所以情之所至,放浪形骸~ 他迷蒙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嘤地一声合身扑进申泽涂的怀里! 就像在一团燃烧的正旺的烈火上,泼了一盆汽油! 申泽涂忍得多辛苦啊,全白费了。 他反手搂住白亦墨的腰肢,触手一片软玉温香,简直稍不留神,就要扶之不住。 偏偏怀里这不知死活的小东西还不肯老实,完全不能理解他的一片苦心,被他死死压制着,两只手依然到处点火,浑然不觉头顶凶兽已经彻底失控了。 辗转,激吻…… 谁也不曾服输,谁也不曾告饶,直到一锅热腾腾的药汤彻底放凉,直到里面最后一点药性也被榨干,颜色也从淡绿色变成了淡白色。 好好的一场双修,果然如白亦墨先前所料想的那样,被不正经的圣虫与本命蛊拐带的,也跟着变成了不正经。 当然,也因为早有心理准备的缘故,白亦墨在事后也没觉得有啥可后悔的,除了被炼丹炉坚硬的炉壁膈的有些腰酸背痛以外,一切感觉良好!甚至食髓知味了,想着不如换个地方再来一发? 挂在正处于贤者模式,所以表情十分放空的少帅身上,白亦墨直白地表达了自己的诉求:“我们去找张床怎么样?最好软一点的……” 申泽涂反手堵住他的嘴巴:“你先别说话!” 让他好好捋一捋,事情是怎么样如同一只脱缰的野狗,莫名就发展到这一步的? 可惜对面的小妖精完全不给他冷静思考的时间,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磨了磨,嗷呜一声,老实不客气地在他手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牙印。 “干嘛这副表情啊,刚才不爽吗?” 申泽涂:“……” “反正我觉得不错啦,你要是觉得不爽,那我也不勉强。” 申泽涂:“……” 他见白亦墨从水里出去,一身暧~昧痕迹,就像一只因餍足而快乐的林间小鹿。 一句解释脱口而出:“我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