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的骏河城,迎来了黑暗的黎明。 这一天,太阳还是没有出来,又是一个长夜要开始了。 凛音一身红色的大朵白玉兰花和服,走在幽暗清冷的街道上。 她抱着一本《刀魂纹志》前往那惠比吕大师的铸剑屋。 “奈奈子,谢谢你!虽然你不答应做我的家臣,但是,你为我的付出,又有几位家臣能够做到!画意……刀语……如果没有你,我不可能这么快领悟这其中的联系!” 凛音将已经软的走不动路的奈奈子抱回她的房间,等她安睡,自己才出发。 暗黑中的骏河,还弥漫着一些雾气,但是凛音经过那下山坡的小路,却远远的就听到了打铁的声音,看到那树下的铸剑屋炉火通明。 “不愧是惠比吕大师,通宵达旦的在铸剑,果然,要成为一个领域的专精之达人,也是需要这般近乎偏执的投入。” 凛音心中默默敬服,往那山坡之下走去。 就在凛音走下山坡小路不久,一队煞气腾腾的武士自骏河城入口一路走来,为首的,正是那远远的看了都令人畏惧的巨大武士北条狄纣! “镜凛音这个贱人!一定要把她找出来!千刀万剐!”狄纣一面在夜幕中走着,一面口中还在怒骂凛音,他身为北条未来的家督,给北条家造成如此大的损失,不仅是严重影响了家族的实力,更是连父亲时尊对他的信任都会受到很大影响。 “殿下,这骏河城也有几万人口,又遇到这黑暗长夜,镜凛音躲在哪里一时也难以找到啊,而且这里是今川的地盘,我们人手也有限,不能挨家挨户的去搜查。”长崎在一旁皱眉说道。 北条狄纣环顾幽暗,雾蒙蒙的骏河城,说道:“我们先找个宿屋住下,兄弟们也都多日征战辛苦了,之后,我去找那今川义忠,他若肯帮忙最好,不肯,哼!” 说着北条一行十几个杀气腾腾的武士走过那通往铸剑屋的坡道,倒也听到了隐约的打铁声,不过对此狄纣并未在意,他仰望着那高耸的骏河城堡,带队继续往那骏河城中央地带走去。 此时的凛音,也决然没有想到大敌狄纣会就在她身后的坡道上走过,在她看来骏河城内是安全的,也就没有运用灵能探查,她来到铸剑屋的木门前,敲起了门。 “镜姑娘……你这时间出现,难道,你只用了几天就领悟了刀语?”那惠比吕穿着一件皮围裙,小麦色的肌肤上有一层油光光的汗水,看来这打铁也真是辛苦,女人打铁,却也别有一番生机勃勃的体力劳动女性的健康滋味。 劳动,果然是美丽的。 凛音的视线看着惠比吕那小麦肤色的油光光坚挺**,心中如此想着,嘴上却是说道:“那个……因为某些机缘巧合,侥幸顿悟。” “呵呵,镜姑娘谦虚了,快快进来吧。” 凛音进了那略显闷热的铸剑屋内,望着那熊熊燃烧火苗又极为稳定的炉火,总觉得,这火苗有些不一样。 “这是五级木炭和五级黑金煤混合烧成的火,温度极高却非常稳定,只有这样的炉火,才能炼制五级玉钢!镜姑娘,光这一炉火可就要好几十贯呢。”惠比吕说道。 “让大师费心了,钱我会付的。” “嗯,这个不急,回头一起算就好,来吧,镜姑娘也是厉害的武士,别看你这细皮嫩肉的,力气也是不小的吧?一起来帮忙哦!”惠比吕拿来一个大铁锤,放在凛音身边的木桌上。 “哎?” “五级玉钢,我一个人弄,还真有点吃力呢,一般的学徒也拿不动这重锤,勉强扛起,对力量的控制无法和镜姑娘这样的武士相比,要请其他高级铁匠来帮忙就贵了,而且这玉钢的消息,镜姑娘也不想走漏吧,说实在,万一让今川家知道,很可能来抢夺,我可是帮你保密呢。” “原来如此,太谢谢大师如此考虑周全,我帮忙自然是理所应当的,只是凛音不会打铁,大师尽管把我当学徒调教就好。” “嗯,你不说我也会的,先去换衣服吧。” “哎?” “哈哈哈,干嘛害羞,镜姑娘你不会打算穿着这华美和服打铁吧?那也太奇怪了。” 惠比吕这么一说,倒也是。 “衣服放在屏风后面了,你去换吧,我这里偶尔也有男学徒来帮忙,所以女人换衣服的地方还是有的。”惠比吕指着木屋角落里一面老旧的没有任何装饰的木条板屏风。 凛音于是到了后面,却发现,里面摆放这一件黄白色粗布大开领短上衣,一条腰带,可是却没有发现下装。 “那个……大师,下面穿什么?”凛音问道。 “哎,不是放在那里么,你们这些大小姐真是麻烦。”惠比吕过去,指着卓上的丁字形四指宽的白色布带说道。 “哎???”凛音的脸刷的一下红了。 “这,这,这是什么呀?这种东西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穿在外面!” 惠比吕却是随意说道:“这有什么,你知道一会干起活来,有多热么,所以才需要这种容易散发温度的装束啊,我这里的女性学徒,全部都是穿这女用兜裆部的,大师我对于打铁铸刀可比你了解,怎么你刚才还说要听我的教诲的,连这么简单的女用打铁装都不肯穿,还怎么指望你在高难度的和钢打造中可靠?这可是在为你打造妖刀啊!” 凛音一想,也感到羞愧,是啊,大师何等境界,再说自己和大师都是女人,又有什么关系,大师安排这样的装束自有她的道理,自己岂能用那种低俗的念头去看待这打铁专用的装束! “我明白了……大师,我穿。”凛音脸色微热的说道。 “嗯,这就对了嘛。” 凛音换衣服,还是慢,也算是过了些时候,她才怯生生的从屏风后面走出来。 那模样... “啊哈——”那惠比吕看了也是两眼放光。 凛音却是侧身小步挪动到惠比吕附近,那下半身只有兜裆部让她无论前面还是后面都不好意思对着惠比吕大师啊。 她显得格外局促,因为紧张脖子和脸上出了一些蒙蒙的细汗,她用手背微微一抹,几道发丝粘在她分红的脸颊上,琼鼻樱口,轻柔的发出一些喘息。 “干什么……我,我的样子是不是很奇怪。”凛音略显幽怨的抱怨。 “怎么会呢,想不到,镜姑娘真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一穿上这打铁娘的装束,倒是颇有几分勤劳的少妇的姿柔风情呢。”惠比吕笑道。 惠比吕靠近凛音,在她耳边如此说着符合事实的夸赞,谈吐间却在呼吸着凛音身上自然散发的体香,这种体香,在熊熊炉火的熏陶下,配上凛音这一身质朴的劳动服饰,却是别有一番勤劳纯素的女性之美。 “大师就别再取笑我了,还请快些开始教我打铁吧。”凛音还没开始打铁身子就热的不行了。 “嗯,好,好,来,拿着这锤子到这边来。”惠比吕示意凛音到那厚实铁台前面。 凛音拿起那锤子,还真有点沉,有一百五十多贯,不过对于凛音来说倒也不是挥不动。 凛音怯生生的双手拿着锤子小快步的到了铁台前面,那惠比吕就站在她的身后,灼热的气息都呼到凛音的耳根,让她感到有些晕乎乎的。 “像这样,这样举锤。”惠比吕在凛音身后,环抱过凛音的娇美身子,把着她的手腕教她打铁的动作。 “腰部要挺直,但要放松。”惠比吕的另一手自然而然放在凛音的腰上,“屁股不要撅那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