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圣姑!任盈盈驾临!
邀月点头同意,觉得此举并无不妥。“那就叫月奴过来问问。” 不久,花月奴步入房内,面带崇敬地望着邀月与怜星。两位宫主进京的消息,已在武林中引起轰动。如今提起移花宫,人们要么是艳羡不已,要么是敬畏有加,总之无人敢轻易招惹这等强派。 “嗯。”邀月简单回应,随即问起:“玉儿最近在做什么?” 在这个世界上,能如此牵动邀月心绪的,除秦长安外再无他人,怜星亦无法企及这份特别。 花月奴坦诚相告,未有丝毫隐瞒:“据探报,少宫主目前应已抵达福州城。” “用一个二流武者当马夫?”邀月微蹙眉头,认为这实力过于低微,即便作为马夫,也应至少是先天境界的武者。至于江玉燕与程情,邀月并未多言,毕竟侍女的武功高低非首要,关键在于是否忠诚听话。而据情报显示,两位侍女对玉儿言听计从,邀月对此颇为满意。 “你们知道玉儿去福州城的目的吗?”邀月心中泛起好奇。 福州,地处明朝边陲,是个颇有些神秘的地方。 “不清楚。”花月奴先是一摇头,随即揣测道:“但依奴婢推测,少宫主或许意在前往宋朝地域。” 此猜测并非空穴来风,而是基于秦长安近期行踪的分析所得。 “宋朝?”邀月眉头紧锁:“近日宋朝武林有何大事发生?” 若玉儿真去了宋朝,邀月坚信必有其因,绝非无的放矢。 “八月初三,丐帮于杏子林召开大会,或许公子正是为此事而去。”花月奴虽不敢断言,但也只是推测。 不得不提,花月奴不仅貌美,且心思机敏,她的猜想恰是事实。 “知道了。”邀月点头应允。 对于秦长安的安全,她倒并不太过担忧。那位名声显赫的白衣公子,甚至让东厂四大金刚也败在其手,足见玉儿实力非凡。而令邀月未曾预料的是,玉儿离宫短短时日,竟能在江湖上树立起“白衣公子”这一响亮名号。 “从明日起,移花宫闭门修炼,我要对众弟子进行严格考核。今后,非先天境界者,一律不得擅自外出。”邀月沉思片刻,下达指令。 移花宫内,虽有她与怜星两位大宗师坐镇,更有玉儿在侧,高端战力傲视群雄。然而,中坚力量的宗师与先天境界高手却寥寥无几,除秦长安外,再无其他宗师级强者。至于先天境界的武者,也不过区区四五人。 邀月深知,这样的状况难以维系,移花宫内多为三流、二流,一流都罕见,如何能配得上移花宫的名号? “是,大宫主。”花月奴暗叹一声,只能为那些不勤于练功的姐妹默默祈福。 另一边,秦长安一行入了福州城,直奔一家名为“君悦”的客栈。 “店家,三间上房。”李万龙上前与掌柜交涉。以往没有李万龙时,此类事务皆由秦长安亲自处理,毕竟旧日马夫只是雇佣关系,非真心追随。而李万龙则不同,他甘愿追随,情况自然有别。 “这位客官,实在抱歉,小店只剩两间上房了。”掌柜满脸歉意。 “只剩两间?”李万龙眉头微皱,旋即道:“稍等,我先问问公子。” 李万龙返回车前,将情况禀告秦长安。 “不必了,就这儿吧。”秦长安摇头拒绝了李万龙另寻他处的建议。夜已深沉,他不愿再做多余周折,不过是一夜休憩罢了。况且,江玉燕与程情身为侍女,自然与秦长安同室而眠。 “遵命,公子。”李万龙领会了秦长安的意思。 于是,秦长安一行便在福州城的君悦客栈安顿下来。 与此同时,福州城外的一处竹林小筑里,一曲悠扬琴音飘荡。忽地,琴声戛然而止,一位老妇人立于竹林小筑门外,恭敬禀报:“圣姑,白衣公子已至福州。” 小筑内,传来平静而幽远的声音:“何方?” 福州城,一座隐藏于翠竹间的雅致小筑,琴音绕梁,却在瞬间静默。小筑外,一位年迈的婆婆恭敬站立,向屋内之人通报:“圣姑,那位传说中的白衣公子已经抵达福州城。” 小筑之内,那平和而带有几分威严的声音再次响起,询问着来者的具体方位,似乎对这突如其来的消息颇感兴趣。 随着秦长安的到来,福州城的平静水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而那神秘的“圣姑”,似乎正对这位新来的白衣公子抱有浓厚的兴趣。 圣姑?没错,这位传说中的圣姑,正是日月神教中备受尊崇的圣姑任盈盈。 “不知那位白衣公子是否会伸出援手。”任盈盈的手指轻触琴弦,思绪随之飘远。 日月神教前任教主任我行,恰是任盈盈的父亲。然而,数年前,任我行神秘失踪,随后东方不败掌控了日月神教,但任盈盈圣姑的身份并未因此被剥夺。任盈盈长久以来怀疑东方不败对父亲有所图谋,却苦于没有证据。直至近期,她才查明真相:任我行被囚禁在西湖梅庄的地下牢狱,由梅庄四杰严密看守——黄钟公、黑白子、秃笔翁、丹青生,这四位皆是武林高手,甚至其手下亦不乏宗师级人物,如丁坚这样的高手都被委以管家之职。 任盈盈渴望解救父亲,却碍于梅庄的防守坚固,强行闯入极可能导致任我行遇害,前功尽弃。加之她与身边人实力不足以硬闯,唯有向问天一人对任我行忠心耿耿,且具备宗师实力,其余人等仅达到先天境界,难以担当此重任。种种考量下,任盈盈只能静待时机。 白衣公子的出现,仿佛一道光,照亮了她的希望之路。若能说服这位白衣公子,救出任我行的可能性将大大增加。尤其当她得知,这位公子竟是移花宫的少宫主,且宫中两大宫主皆为大宗师级强者,她内心的激动再也无法平息。 ……………… “公子。”夜幕降临,程情铺好被褥后,拘谨地立于床边,轻声唤道。 秦长安望着程情羞红的脸颊,微笑回应:“玉燕呢?” “玉燕姐姐说,今晚由我来替公子暖床。”程情话音未落,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秦长安一听便明了。这段时间,江玉燕与程情的关系进展迅速。在这古时,她们自知身为侍女的身份,故而少有嫉妒与为难。况且,为公子暖床本就是侍女分内之事。 面对如此直白的暗示,秦长安自然明白如何应对。 ……门外,江玉燕耳贴门扉,聚精会神地聆听室内动静。房内传来一声高昂的回应后,她嘴角微扬,推门而入。深知秦长安实力的她,明白程情一人绝非其对手。诚然,作出此决定时,江玉燕内心难免苦涩。但一方面,她的身份使然,无权干涉;另一方面,公子的超凡能力令她一人难以招架,长此以往,她甚至担忧自己是否能安然度过青春年华。 基于这些因素,江玉燕选择了主动。 步入房内,只见公子躺在床上,目光正对上她。 “公子。”江玉燕望着秦长安,轻声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