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萧婉柔瞟了一眼任如意,便想替任如意解围 萧婉柔问道 : "我怎么不知道,我的侍女居然会是你师父,如意你仔细瞧了,你认得他吗?" 任如意摇着头,也配合着她;故作无知和害怕与惊讶 任如意 : "奴婢不是,奴婢从小与郡主您一起长大,服侍您;怎会是大人的师父呢 奴婢何德何能是大人的师父,莫不是大人您看错人了" 而任如意前面的话,是对着萧婉柔说的,而后面的话,则是对着李同光说 萧婉柔 : "引进使这回你听见了吗?如意她并不是你师父" 李同光疑惑着,问道 : "您叫如意?您不是叫任辛吗?" 任如意摇着头,说道 : "奴婢是叫如意,不是什么任辛,大人您真的误会了,也看错人了" 而李同光见任如意这样,不愿意与自己相认,还是不相信的看着她 也不相信,这世界还会有这么像的人,更不可能相信她说的话,于是便再次出声 李同光 : "是我啊!是鹫儿啊" 宁远舟呵斥道 : "休得放肆" 而李同光也同样的不理会宁远舟说的话,自顾自的继续说着 李同光 : "我现在已经是长庆侯了,圣上还赐了国姓给我,师父,鹫儿再也不是没有姓孩子了 对,朱殷,这是您当年指给我的亲随;您不记得了吗?" 李同光边说边喊着旁边的随从,指给任如意看,又问着她 而任如意听着他说的话,想起六年前,自己也在那次比试中将青云剑赏给他;并也让朱殷跟着他 李同光继续说道 : "师父,您回来了,对不对?您还活着,对不对?" 而李同光越说就越激动,想上前仔细的看着她 宁远舟提醒着,说道 : "退下" 李同光吼道 : "让开" 宁远舟拦着李同光的去路,李同光也甩开着宁远舟 没办法,宁远舟也出手挡着,却被李同光给打了回去,于是宁远舟又再次出手李同光打退回 朱殷立马扶着他,喊道 : "侯爷" 萧婉柔呵斥道 : "够了,我不管你是引进使,还是长庆侯,但你现在也已经失礼了 我想你刚才是没听清楚吗?我的侍女不是说,她不是你的师父,更不可能认识你的亲随朱殷" 鸿胪寺少卿范东明紧张和害怕的也出声劝解着 "小侯爷,冷静一点,冷静一点" 于是李同光还是想再试探她,他不相信师父不会不认得他 李同光再次问道 : "师父,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我真的是鹫儿啊!您送我的天陨铁青云剑 我每天都带着,一天都没有离过手,您看" 李同光手举着剑,想着再次上前去,让任如意好好的仔细看看 于是宁远舟伸手又再次的拦着他的去路 见状,李同光犀利的眼神看着宁远舟,一次又一次的挡着自己去路,于是便拔出剑,与宁远舟对峙 最终李同光还是被宁远舟打退,这次李同光被打到地上 而宁远舟挡在俩人的面前,实则是在保护着任如意 看着地上的人,宁远舟也恶狠狠的看着李同光 宁远舟怒呵斥道 : "我说了退下" 任如意也否决着,说道 : "我说了,我不认识你,也不是你师父;你认错人了" 萧婉柔附议着,说道 : "听到没有?这已经是第二次亲口告诉你了,若引进使还是执迷不悟的话,那今日便请回吧,先冷静冷静再来也不迟" 而李同光听着任如意说话的语气和态度,嗤笑的一声看着她 李同光 : "你不是我师父" 任如意回应着,说道 : "我不是" 李同光 : "对不住,是本侯失态了,看来这合县的风水果然不好 不单害得礼王病重,就连本侯也失态了,还请郡主恕罪" 李同光只觉得眼前的人,也只是与师父长得相似而已,就连名字都不一样 师父无论何时也不会像她这么唯唯诺诺的,姑且半信半疑吧 萧婉柔怼道 : "这合县啊!的确风水不好,不仅让礼王弟病重,也让本宫有些头疼 再加上引进使您来了,却让你那般失态,更是让你目中无人啊 我这个人呢大人有大量,从不计较这些,今日一过便忘了,便不会追究" 而萧婉柔边说边邪魅一笑的看着面前的李同光 在场的人听着,谁不知道萧婉柔的这一句话,是明里暗里点着骂李同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