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金刚问道:“《山河社稷图》是什么?” 祝师说道:“传传说水神和火神曾经发生过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 这场战斗导致天河之水失控,冲破天穹,狂泻人间,漫无边际。 以至于生灵惨遭涂炭,异兽横行,人们只能绝望地目睹人间崩毁,逃生无门。 大禹的父亲,有人神之体,鲧盗取了天帝的息壤来堵塞洪水,却违抗了天帝的命令。 天帝让火神祝融在羽山近郊用吴刀杀死了鲧,收回息壤。 却在各国留下遗迹,也就是江河印记及地形之图。 各国之图并不大,但据说能从此图进入该国之地。 以此图可突发奇兵,掌控各国。” 黑金刚说:“如果祝师收集到各国《山河社稷图》那就等于掌控了天下。” 祝师说道:“没错,二十年前大夏国乃天下最强之国。 各国将《山河社稷图》尽献于大夏国。 二十年后各国重新选择盟主,以号令天下,也将获得此图。 可惜我这些年费尽心思,还未能得到此图。” 黑金刚说道:“祝师放心,有我在,一定帮你完成心愿。” 主食说道“老夫感激不尽。”老祝师说道。 “不过我也有个心愿,就是捉拿四玄女和寻找青龙、朱雀、白虎和玄武四神兽的尸身尸身。 还望祝师帮忙?” 祝师说道:“虽然我不太明白,不过你放心,我一定竭尽所能,帮你完成夙愿。” 玉面阎王说道:“父亲,我倒有个主意。 不如今日午时之前不开城门,就算他们救得公主也无法进城。 发布告示,就说捉拿绑架公主要犯,任何人不得出城。” 祝师说道:“此计甚妙。” 众人皆称赞。 卯时刚过,就见一人担着两筐菜。 穿着灰色粗布长衫,农夫打扮,用粗布扎系,剑眉大眼,皮肤很白。 两只手手指特别长,来到相国府叩打门环。 善文早就在此等候,急忙开门。 门外冒出两个当差的,拦住老农。 说道,你是什么人,不得擅自入内。 善文忙说道:“大胆,这是我府购置的蔬菜。 这几日繁忙,正等着膳用。 难道你们祝师府连吃饭都不让了吗? 你一个奴才活腻了,我相国府要杀一个以下犯上的奴才,还不至于获罪吧?” 两个官差嘟囔说道:“不过,此人住在哪里? 我们如果不过问也无法交代呀!” 善文看看四处无人,说道:“我也不为难你们,这点钱留着买酒。 不会给你们添麻烦,放心吧。” 说着从怀中掏出些银两递给其中一个。 二人乐呵呵的闪退一旁。 鬼斧进入院内,急忙来到若风房间。 老夫人和若风早已准备妥当。 客套了几句,就见鬼斧从背后衣内拿出一把碧玉之斧。 这斧子别致得很,斧头,五寸长,呈月牙形,刃朝前,下尖上平 ,后沿向前带弯钩,好似倒刺,十分锋利。 问了问善文:“黑痣多大,位置在哪?” 善文说道:“如椒子大小,二眉正中,黑色。” 并用左手指示给鬼斧。 不知鬼斧从哪里拿出一黑色之物扔于空中,右手执斧,在空中飞舞。 斧子子好像在手心上黏住一样,瞬间一粒黑痣落下。 左手中指、食指一伸将其夹住,置于若风二眉之间。 右手手起锤落,用斧子尖端砸下,左手在那瞬间离开,奇快无比。 竟然将黑痣钉在了若风眉宇间。 善文和其母亲见状吓出一身冷汗。 善文忙问若风:“很疼吧?没事吧。” 若风好像如梦初醒,半天才缓过神来。 说道:“没...没..没事,好像在我的头上揉了一下。” 鬼斧早已将玉石斧收好。 转身给夫人施礼告辞。 善武忙说:“多谢鬼父兄相助。” 鬼斧说道:“不必客气,都是为了国家社稷,我义不容辞。” 说罢转身就走,善文送到院中,挑着空担子走了。 勾陈在房门外偷眼观瞧,就感觉有体内一颗龙珠在动,伸手幻出一看,吓了一跳。 龙珠上竟然显示出两只龟爪,舞弄玉石斧。 动作似乎被放慢了一样,看得十分清楚,勾陈感到迷惑不解。 辰时已过,四玄女到了北门多时,可就是不开城门。 急得红颜几次上前争吵,城外的人也高声呐喊。 城墙上的卫兵说道:“正晌午时以后开门。 正在捉拿要犯,如若再向前闹事,就放箭了。” 说话间一队十人的卫士,搭好了弓箭。卫士长说道:“放。” 就听嗖嗖弓箭声,吓得众人四处逃窜。 或有受伤,也不知晓。 南门公主和善武亦是如此。 善武为了不被发现,将马拴到了远处林中。 毫无办法,白天更无法硬闯。 勾陈、善文、相国在府中心急如焚。 没有办法,午时将至,只好依计行事。 勾陈突然想:“祝师不会轻易让公主见到夏王,一定会暗中埋伏。” 于是和相国说道:“相国,为防不测,我扮作车夫,公主扮作男奴。 并且在院中放出风声,就说公主没有找到。 另外,我们还不能揭露祝师的阴谋,我们无凭无据只能惹来祸端。 不如随便给理由,到时有我来应对。” 想过说道:“此计甚妙。” 于是善文和相国走到院中,转了两圈。 善文说道:“父亲,这可怎么办,善武出去找人。 这时都三天了,还不见人影,可如何面对夏王,非治罪不可了?” 老相国直摇头。 说道:“那也得进宫面见夏王,带上个家奴,也好回来报个信,叫车夫准备马车。” 过了不多时,车夫钩陈赶着马车,相国、善文和家奴公主坐在马车直奔王城。 祝师早就接到探子回报,没找到公主。 老祝师胸有成竹,可这只老狐狸狡猾得很,还是派人在半路搜查。 勾陈赶车刚经过主街,就被一伙官兵拦下。 原来玉面阎王和右护法谷之遥领兵在此。 拱手向车内施礼道:“奉祝师之命,检查一切过往车辆。 捉拿夜闯祝师府要犯,还请行个方便。” 相国一听,十分生气说道:“我与你父亲,同朝为官,官阶相同,你有何权利搜我的车。” 玉面阎王多横,说了声:“别怪我无礼了。” 一挥手上来四人,去掀车帘子。 善文急忙说道:“父亲,赶时间要紧,不必和他们计较。” 官兵掀帘一看,果然只有三人。 相国、善文和家奴。 一个官兵然后回禀玉面阎王。 说道:“只有三人,并无可疑之人。” 只是心想:“这家奴长得倒很文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