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沐玄修长的手指捏了捏鼻子,点点头,“我不欺负女人。” “好!那我喝!” 冉子衿抱着酒瓶,大有壮士一去不复还的壮烈,捏着鼻子仰头,一口气喝下去一整瓶五十几度的白酒。 她炫耀似的将空酒瓶瓶口朝下,“一滴不剩!我喝……”干净了。 话没说完,她就遥遥晃晃地往地下倒去。 冷沐玄一把抓住冉子衿的胳膊,将她拉住。 冉子衿却一下子扑进了他怀里,伸手抱住他的腰身不动了。 醉死了?冷沐玄挑眉,她是来推销酒水的,他一口没喝,她却醉的不省人事! 贴在他胸口的小脸,皮肤白皙,紧闭的双眼眼尾微微上翘,睫毛浓密的向上卷起,在眼底印下一抹淡淡的光影,小巧的鼻子下是一张饱满的红唇…… 她简直和阮伊菲像是一个人! 出于人道主义冷沐玄抱着不省人事的冉子衿直接上楼订了间房子。 冉子衿在宽大的床上睡得香甜,冷沐玄握着高脚杯坐在沙发上,脸色很不好。 四年!阮伊菲死了四年了! 这个他深爱的女子,五年前突然从他的生活里彻底消失,一年后他得到的就只有一座没有照片和墓志铭的坟墓。 她的突然消失,莫名的死亡和墓碑,让事情显得很诡异。 冷沐玄没有看见她的遗体,所以到现在他依旧不信她已经死了。 冉子衿的脑袋探进牡丹阁的大门的一瞬间,冷沐玄真的以为是阮伊菲回来了,于是他喊她进去,可是她却说她是个小推销员。 阮伊菲最后一次见他的时候,也是这样探头探脑的在他书房门口,被他抓了正着后,她笑着扑进他的怀里。 她说:“沐玄,你猜我掌心里有什么?” “一颗痣。”他轻吻她的发梢。“我是你手心里的一颗痣,你也是我手心里的痣,谁都逃不出谁的手掌心。” “那你要永远记得。”她将右手掌心的痣,贴上他的唇瓣,“不管谁的掌心有这样一颗痣,你喜欢的人都只能是我。” “我只认人,不认痣!”他握着她的小手,一下一下吻着掌心的痣。“我永远不会认错我的伊菲。” “就算有人和我长得一模一样,你也不会认错么?” “对我这么没信心?”他宠溺地揉揉她的发顶。 “不是。”她满意的笑,在他的脸颊重重的吻了一下,向他伸出手来,“沐玄,你初见我时偷拍的那张照片,能不能送给我。” 他不作多想,拿出那张照片给了她,“这是我们的共同财产,现在给你保管,以后我们一起保管。” 她的一颦一笑好似还在眼前,清晰的不能在清晰,可现实是她拿了照片,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然后死了。 冷沐玄扶额,拿出钱夹来,看着夹层里阮伊菲的照片。 冷沐玄修长的手指捏了捏鼻子,点点头,“我不欺负女人。” “好!那我喝!” 冉子衿抱着酒瓶,大有壮士一去不复还的壮烈,捏着鼻子仰头,一口气喝下去一整瓶五十几度的白酒。 她炫耀似的将空酒瓶瓶口朝下,“一滴不剩!我喝……”干净了。 话没说完,她就遥遥晃晃地往地下倒去。 冷沐玄一把抓住冉子衿的胳膊,将她拉住。 冉子衿却一下子扑进了他怀里,伸手抱住他的腰身不动了。 醉死了?冷沐玄挑眉,她是来推销酒水的,他一口没喝,她却醉的不省人事! 贴在他胸口的小脸,皮肤白皙,紧闭的双眼眼尾微微上翘,睫毛浓密的向上卷起,在眼底印下一抹淡淡的光影,小巧的鼻子下是一张饱满的红唇…… 她简直和阮伊菲像是一个人! 出于人道主义冷沐玄抱着不省人事的冉子衿直接上楼订了间房子。 冉子衿在宽大的床上睡得香甜,冷沐玄握着高脚杯坐在沙发上,脸色很不好。 四年!阮伊菲死了四年了! 这个他深爱的女子,五年前突然从他的生活里彻底消失,一年后他得到的就只有一座没有照片和墓志铭的坟墓。 她的突然消失,莫名的死亡和墓碑,让事情显得很诡异。 冷沐玄没有看见她的遗体,所以到现在他依旧不信她已经死了。 冉子衿的脑袋探进牡丹阁的大门的一瞬间,冷沐玄真的以为是阮伊菲回来了,于是他喊她进去,可是她却说她是个小推销员。 阮伊菲最后一次见他的时候,也是这样探头探脑的在他书房门口,被他抓了正着后,她笑着扑进他的怀里。 她说:“沐玄,你猜我掌心里有什么?” “一颗痣。”他轻吻她的发梢。“我是你手心里的一颗痣,你也是我手心里的痣,谁都逃不出谁的手掌心。” “那你要永远记得。”她将右手掌心的痣,贴上他的唇瓣,“不管谁的掌心有这样一颗痣,你喜欢的人都只能是我。” “我只认人,不认痣!”他握着她的小手,一下一下吻着掌心的痣。“我永远不会认错我的伊菲。” “就算有人和我长得一模一样,你也不会认错么?” “对我这么没信心?”他宠溺地揉揉她的发顶。 “不是。”她满意的笑,在他的脸颊重重的吻了一下,向他伸出手来,“沐玄,你初见我时偷拍的那张照片,能不能送给我。” 他不作多想,拿出那张照片给了她,“这是我们的共同财产,现在给你保管,以后我们一起保管。” 她的一颦一笑好似还在眼前,清晰的不能在清晰,可现实是她拿了照片,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然后死了。 冷沐玄扶额,拿出钱夹来,看着夹层里阮伊菲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