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被冉华波砍掉手指的一幕吓坏了,现在一见到废旧车库,脑海里就回忆起各种电影里的场景……车库是黑帮火拼的地方,会死人;黑帮老大要处理掉一个人的时候,也会选择车库,好一点的话就一枪,不好的话就惨了,各种被折磨;车库被利用完后,会被炸掉,这里的人不但会被炸死,连尸体都没有…… 黄明华越想越怕,整个人没骨头一样,贴着身后的墙就往下滑。 “想问什么游戏?”洛衣宁突然笑了一下,嘴角一咧,“这个游戏叫‘自、求、多、福’!” 洛衣宁一般是不会笑的,大家私底下都叫他面瘫。 了解他的人才知道,他笑得时候,那就是危险的时候了。 所以此刻他一笑,手下就立刻严阵以待,做好了收拾黄明华的准备。 “自、自……”黄明华肥胖的身体已经瘫在地上了,只有两只胳膊还被洛衣宁的手下控制着,无意中就形成了一个投降的造型。 “这么早投降多没意思。”洛衣宁拍了拍手,“游戏开始!第一环节,你跑我追!” 洛衣宁的话音刚一落,就有一个手下从腰间拿出一把枪来,举起手臂,枪口对准了黄明华。 控制着黄明华的人也松开了他,踢了他一脚,“跑的范围就是这间车库,跨出界限几步,脑门上就几枪。跑的快,没被我们枪哥瞄准了,算你幸运!” 黄明华总算是懂了这个游戏的规则了,爬起来就想跑,可是早就被吓软了身子的他站不稳,扑通一声又跌坐下去。 但为了保命,他只能用四肢往前爬,能有多快就爬多块快,也顾不得自己的胳膊上还有刀伤。 黄明华爬出第一步,那个被叫做枪哥的人就开了第一枪,子弹擦着他的耳朵飞到墙上,将墙皮打落了一大块。 然后在场的人就都抱着膀子,看黄明华学狗爬,枪哥的子弹在他身边飞来飞去,就是不打在他身上。 黄明华吓尿了几次,裤子衣裳都是湿的,在地上一怕,沾满了灰尘,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从垃圾堆里爬出来的一样。 洛衣宁拿着指甲剪刀修理指甲,看都不看黄明华一眼。这个游戏,他和很多人做过,早就没有感觉了,一点儿看好戏的酷爱感都没有,还不如修修指甲。 时间差不多的时候,洛衣宁才吹了吹指甲,慢吞吞地说:“该进入第二环节了。” 枪哥立马收了自己的枪,当然在收枪之前,他还打了最后一发子弹,那子弹从黄明华的裤当处擦过,吓的他又尿了一次。 “第二环节叫头上开花。”洛衣宁说完继续修指甲了,这游戏没创意,他都开始犯困了。 他暗想,什么时候应该让手下再想一些新花样了,每次都这样真不好玩! “头上开花”其实真的说的很形象。 黄明华的头顶放了一只比小指头的指尖还小的花骨朵。洛衣宁的手下,则拿着暗器……一种沾了毒药的银针,一把撒过去,如果都扎在花骨朵上了,那么黄明华就能活下来。如果银针飞偏了,那么黄明华就真的只能自求多福了。 银针上的毒都是剧毒,一般是一针致命,但是有时候为了好玩,银针上也会用一些慢性的毒药,但是发作的时候,药效却很强,完全让人处在一种生不如死的状态。 黄明华一听这个游戏介绍,立马开始发抖,游戏还没开始,他头上的花骨朵就被抖落了。 “不想死就老实站好!”拿着银针的男人,对黄明华那怕死的样子很是不屑。 想当初他练习这个暗器的时候,也是这么站着,头上顶着花骨朵,让师傅师范的。那时候他可没这么窝囊! 黄明华颤颤巍巍的站着,心里十分想站直身子,可是整个身子就是不受自己的控制。 “看针!”拿着银针的男人不再管黄明华,反正他自己有把握,一伸手一把银针就飞了出去。 小小的花骨朵上扎了十一根根细小的银针,还有一根则扎在黄明华额头上刚才擦破皮留下的破皮上。 “一共十二根针,偏了一根。” 说话间,男人又拿出一把银针来,而黄明华头上的花骨朵还是之前的那一个,上面的银针也没有被取下来,只是花骨朵在毒药的作用下,从鲜红变成了青紫色。 “继续!”说完,他又是一把针飞过去。 这一次十根针扎在花骨朵上,剩下的两根,一根扎在黄明华的右嘴角,一根在鼻头上。 嘴角和鼻尖传来的痛痛的痒痒的感觉,黄明华吓得摊在地上,软成了一团,银针上有毒,他活不了! 他活不了! 黄明华心里就这一个意识了。 “下一个环节。”洛衣宁拿着修指甲的工具,问自己的手下,“有没有新鲜的花样?” “有!”立马有个少年展出来回答道。 这个少年是洛衣宁手下最小的一个,今年不过才12岁多一点儿,但却练得一手好功夫,双节棍和飞刀是他的强项。 洛衣宁的这些手下,其实就是冷沐玄的,因为都是冷沐玄亲手挑选的人,送到专门的机构去培训的。 这个少年名叫南宫烈,是冷沐玄在美国捡回来的孤儿,南宫烈的父母是大学教授,但在一次爆炸事故中身亡,留下年仅三岁的他。 冷沐玄一眼就发现这个三岁的孩子,有着比大人还要狠绝坚硬的心,对于自己父母的死不但不哭,而且还拜托警察处理好他们的后事,对于其他的死者,他看都不看一眼,也不觉得害怕。 就当天,冷沐玄就办理好了收养这个孩子的手续,并将他送进培训机构去培训。十岁生日一过,他就开始在冷沐玄身边接受命令。 冷沐玄为了培养他,就让他跟着洛衣宁,学习为人处事,以便更好的为自己所用。 “什么花样?”洛衣宁听说有新花样,立马收了修指甲的工具,两手搭在膝盖上,等着看刺激的表演。 “这个游戏叫‘穿膛破肚’。”南宫烈卡是介绍游戏的规则玩法。 “穿膛破肚”其实很简单,就是用两根绳子分别将两颗苹果从中间穿过。 然后一颗挂在黄明华的脖子上。绳子的长短,就是苹果刚好位于他的心窝处。 另一颗则绑在他的腰间,苹果刚好掉在他的裤当处,他还得两月退分开站着。 南宫烈早就知道今天要收拾黄明华,所以提前准备好了工具。 他拿出穿了绳子的苹果,按照规则挂在黄明华身上,然后让他站好,自己则走到黄明华眼前,离他十步远的地方站定。 “我手里有二十把飞刀,我在三十秒之内将飞到全部飞出去,扎中你身上的苹果。但是会不会扎穿这个就不好说了。而且……”南宫烈冷冷的故意卖关子,完全不像个孩子,“我是要闭上眼睛的。所以你还是自求多福为好!” 洛衣宁摇摇头,眼里全是对南南宫烈的欣赏,这家伙年纪小,却总是能想出比大人还狠的方法。 他本就被冉华波砍掉手指的一幕吓坏了,现在一见到废旧车库,脑海里就回忆起各种电影里的场景……车库是黑帮火拼的地方,会死人;黑帮老大要处理掉一个人的时候,也会选择车库,好一点的话就一枪,不好的话就惨了,各种被折磨;车库被利用完后,会被炸掉,这里的人不但会被炸死,连尸体都没有…… 黄明华越想越怕,整个人没骨头一样,贴着身后的墙就往下滑。 “想问什么游戏?”洛衣宁突然笑了一下,嘴角一咧,“这个游戏叫‘自、求、多、福’!” 洛衣宁一般是不会笑的,大家私底下都叫他面瘫。 了解他的人才知道,他笑得时候,那就是危险的时候了。 所以此刻他一笑,手下就立刻严阵以待,做好了收拾黄明华的准备。 “自、自……”黄明华肥胖的身体已经瘫在地上了,只有两只胳膊还被洛衣宁的手下控制着,无意中就形成了一个投降的造型。 “这么早投降多没意思。”洛衣宁拍了拍手,“游戏开始!第一环节,你跑我追!” 洛衣宁的话音刚一落,就有一个手下从腰间拿出一把枪来,举起手臂,枪口对准了黄明华。 控制着黄明华的人也松开了他,踢了他一脚,“跑的范围就是这间车库,跨出界限几步,脑门上就几枪。跑的快,没被我们枪哥瞄准了,算你幸运!” 黄明华总算是懂了这个游戏的规则了,爬起来就想跑,可是早就被吓软了身子的他站不稳,扑通一声又跌坐下去。 但为了保命,他只能用四肢往前爬,能有多快就爬多块快,也顾不得自己的胳膊上还有刀伤。 黄明华爬出第一步,那个被叫做枪哥的人就开了第一枪,子弹擦着他的耳朵飞到墙上,将墙皮打落了一大块。 然后在场的人就都抱着膀子,看黄明华学狗爬,枪哥的子弹在他身边飞来飞去,就是不打在他身上。 黄明华吓尿了几次,裤子衣裳都是湿的,在地上一怕,沾满了灰尘,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从垃圾堆里爬出来的一样。 洛衣宁拿着指甲剪刀修理指甲,看都不看黄明华一眼。这个游戏,他和很多人做过,早就没有感觉了,一点儿看好戏的酷爱感都没有,还不如修修指甲。 时间差不多的时候,洛衣宁才吹了吹指甲,慢吞吞地说:“该进入第二环节了。” 枪哥立马收了自己的枪,当然在收枪之前,他还打了最后一发子弹,那子弹从黄明华的裤当处擦过,吓的他又尿了一次。 “第二环节叫头上开花。”洛衣宁说完继续修指甲了,这游戏没创意,他都开始犯困了。 他暗想,什么时候应该让手下再想一些新花样了,每次都这样真不好玩! “头上开花”其实真的说的很形象。 黄明华的头顶放了一只比小指头的指尖还小的花骨朵。洛衣宁的手下,则拿着暗器……一种沾了毒药的银针,一把撒过去,如果都扎在花骨朵上了,那么黄明华就能活下来。如果银针飞偏了,那么黄明华就真的只能自求多福了。 银针上的毒都是剧毒,一般是一针致命,但是有时候为了好玩,银针上也会用一些慢性的毒药,但是发作的时候,药效却很强,完全让人处在一种生不如死的状态。 黄明华一听这个游戏介绍,立马开始发抖,游戏还没开始,他头上的花骨朵就被抖落了。 “不想死就老实站好!”拿着银针的男人,对黄明华那怕死的样子很是不屑。 想当初他练习这个暗器的时候,也是这么站着,头上顶着花骨朵,让师傅师范的。那时候他可没这么窝囊! 黄明华颤颤巍巍的站着,心里十分想站直身子,可是整个身子就是不受自己的控制。 “看针!”拿着银针的男人不再管黄明华,反正他自己有把握,一伸手一把银针就飞了出去。 小小的花骨朵上扎了十一根根细小的银针,还有一根则扎在黄明华额头上刚才擦破皮留下的破皮上。 “一共十二根针,偏了一根。” 说话间,男人又拿出一把银针来,而黄明华头上的花骨朵还是之前的那一个,上面的银针也没有被取下来,只是花骨朵在毒药的作用下,从鲜红变成了青紫色。 “继续!”说完,他又是一把针飞过去。 这一次十根针扎在花骨朵上,剩下的两根,一根扎在黄明华的右嘴角,一根在鼻头上。 嘴角和鼻尖传来的痛痛的痒痒的感觉,黄明华吓得摊在地上,软成了一团,银针上有毒,他活不了! 他活不了! 黄明华心里就这一个意识了。 “下一个环节。”洛衣宁拿着修指甲的工具,问自己的手下,“有没有新鲜的花样?” “有!”立马有个少年展出来回答道。 这个少年是洛衣宁手下最小的一个,今年不过才12岁多一点儿,但却练得一手好功夫,双节棍和飞刀是他的强项。 洛衣宁的这些手下,其实就是冷沐玄的,因为都是冷沐玄亲手挑选的人,送到专门的机构去培训的。 这个少年名叫南宫烈,是冷沐玄在美国捡回来的孤儿,南宫烈的父母是大学教授,但在一次爆炸事故中身亡,留下年仅三岁的他。 冷沐玄一眼就发现这个三岁的孩子,有着比大人还要狠绝坚硬的心,对于自己父母的死不但不哭,而且还拜托警察处理好他们的后事,对于其他的死者,他看都不看一眼,也不觉得害怕。 就当天,冷沐玄就办理好了收养这个孩子的手续,并将他送进培训机构去培训。十岁生日一过,他就开始在冷沐玄身边接受命令。 冷沐玄为了培养他,就让他跟着洛衣宁,学习为人处事,以便更好的为自己所用。 “什么花样?”洛衣宁听说有新花样,立马收了修指甲的工具,两手搭在膝盖上,等着看刺激的表演。 “这个游戏叫‘穿膛破肚’。”南宫烈卡是介绍游戏的规则玩法。 “穿膛破肚”其实很简单,就是用两根绳子分别将两颗苹果从中间穿过。 然后一颗挂在黄明华的脖子上。绳子的长短,就是苹果刚好位于他的心窝处。 另一颗则绑在他的腰间,苹果刚好掉在他的裤当处,他还得两月退分开站着。 南宫烈早就知道今天要收拾黄明华,所以提前准备好了工具。 他拿出穿了绳子的苹果,按照规则挂在黄明华身上,然后让他站好,自己则走到黄明华眼前,离他十步远的地方站定。 “我手里有二十把飞刀,我在三十秒之内将飞到全部飞出去,扎中你身上的苹果。但是会不会扎穿这个就不好说了。而且……”南宫烈冷冷的故意卖关子,完全不像个孩子,“我是要闭上眼睛的。所以你还是自求多福为好!” 洛衣宁摇摇头,眼里全是对南南宫烈的欣赏,这家伙年纪小,却总是能想出比大人还狠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