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阵儿灵光闪耀过后，牛牧野发现自己的内丹确实裂开了。 　　 不过他本身却又并无妖丹碎裂，妖力流失之感，这又让他不由满是疑惑。 　　 然后他便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妖丹并不是完全崩坏碎裂，而是从原来的一个分裂成了五个。 　　 这新生的五颗妖丹分别呈现青、赤、黄、白、黑五色，正是代表五行的颜色。 　　 青色属木、赤色属火、黄色属土、白色属金、黑色属水。 　　 这新生的五颗妖丹在牛牧野的丹田内也分别占据了代表五行的方位，东方属木，青色的妖丹位于东方；南方属火，赤色的居南方；西方属金；北方属水；中央属土，黄色的妖丹位居最中央。 　　 在这分裂的五颗新生妖丹出现后，牛牧野发现那道如意炼宝诀的根本符箓环也重新出现，位于五颗妖丹下方。 　　 似乎是他在修炼成功这道如意炼宝诀的根本符箓后，这道符箓就先把他丹田的妖丹当作炼器材料给炼了，然后炼成了一分为五，从原本的一颗妖丹变成了五颗。 　　 这个结果，让牛牧野也不知是该喜该忧，而且他暂时也分辨不出来，现在的情况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妖怪的内丹因为有炼化的横骨加入，成为妖丹的实际载体，让妖怪的内丹宛如实物，并不是纯粹的真气聚合物。 　　 所以如意炼宝诀的那道根本符箓把牛牧野的内丹当作某种炼器材料，也并不算是错。 　　 因为其中确实有实物存在，而且妖丹本身也确实可以被当作炼器材料。人类的修士就经常有杀妖取丹，然后再利用妖物内丹炼制法器的优良传统。 　　 所以事实上，妖丹本身确实是种炼器材料。不过大部分被当作炼器材料的妖丹都是死物，是妖怪被杀死后所取得，绝没有如牛牧野这般，妖丹还在自己体内，就被给炼了。 　　 而且这并不是他遭了别人的暗算，而是他自己不小心把自己的妖丹给炼了，这就很尴尬。 　　 只不过如意炼宝诀的炼制结果，果然是充满了不确定性。他的妖丹原本是整体一颗，但炼完好，却不知为何被炼得分成了五颗。 　　 如果把妖丹比作丹田的话，这等于是他多了四个丹田吗？ 　　 五颗妖丹所能积储的妖力，又会是原本一颗妖丹的五倍吗？ 　　 如果是的话，那确实算是件好事。只不过这五颗妖丹看上去似乎分作了鲜明的五行属性，等于是他现在已经掌握了五行之力吗？ 　　 不管是否如此，牛牧野现在首先要庆幸的是，如意炼宝诀的这次炼制成功了。 　　 毕竟这门如意炼宝诀的成功率实在不高，只有五成，甚至更低，有一半的机率会被炼废。 　　 要是刚才如意炼宝诀把他的妖丹给炼废了的话，那他才是真的玩完了。 　　 想到这点，牛牧野不禁颇为后悔，暗自抹了把阴神念头中不存在的冷汗。 　　 这就是没师父教导指点，也没功法指导的弊端所在了，自己摸索着修炼，乱作尝试，就得承受这种不可预知的后果与风险。 　　 牛牧野暗自后怕与庆幸了片刻后，立即重新感应新生的这五颗妖丹，发现这五颗妖丹确实如他所猜想的那般，正是分属五行。 　　 再接着以灵力查探到这五颗妖丹之内，牛牧野发现里面也正是纯粹的五行妖力。 　　 只不过眼下他五颗妖丹内的所有妖力加起来，却是远不如他原本的那一颗，折损了不少。 　　 其中除了有被如意炼宝诀的那道根本符箓所吸收的外，也有分裂过程中直接损耗的。 　　 但他的妖力整体积储量虽然下降了，可因为如意炼宝诀的炼制，却得到了淬炼提纯，变成了精纯的五行之力，分属五颗妖丹。 　　 得到淬炼提纯后，他的妖力变得更加灵动，运转响应更快。最重要的是，他现在已经拥有了全部的五行属性力量。 　　 从这点来看，似乎有点儿返祖像麒麟了，据说真正的麒麟便是先天生具五行，生而就能掌握五行之力。 　　 他现在也能掌握全部的五行之力了，这一点倒是可喜可贺。 　　 只是自己究竟从哪儿来的五行之力，牛牧野还是颇有点儿疑惑。 　　 他原本的那颗妖丹，因为吞吸炼化了虎怪的妖丹，也难免受原本虎怪妖丹的影响，妖力颇有些驳杂，并不精纯。 　　 原本的那颗虎怪妖丹整体色作昏黄，还间杂有不少杂色。牛牧野在吸收炼化了虎怪的妖丹后，自己的妖丹也大体变成了这般，只是稍有些细微区别，昏黄的颜色也更淡些。 　　 但无论如何，还是不够精纯，颇为驳杂。 　　 而驳杂便也说明了，原本的那头虎怪应该也是没有得到过什么根本道法，所以胡乱修炼，吸收了不少异种妖力。 　　 整体色作昏黄，很有可能是那头虎怪也吞吃了不少朱山挖来的黄精增长修为。而黄精乃吸收土之精华所生，自是属土。 　　 虎怪是虎，而四相中的西方白虎属金。从这个关系上来论，很可能那头虎怪也略有些金属性的血脉。 　　 至于火属性的妖力，牛牧野猜测应该是自己也曾跟喜鹊一起吸收过紫莲业火的气息修炼，所以多少也沾染了些火属的气息。 　　 只是以前他这方面的力量太过弱小，所以一直不曾显现，没想到却被如意炼宝诀给分离显化了出来。 　　 水属性的妖力那就更好理解了，他这头牛本身就是一头水牛，天生擅水，自然有水属性的亲和。 　　 唯有木属之力，牛牧野稍微有点儿搞不明白，难道是跟林芝在一起的时候多了，所以也因而沾染到了木属的气息，这才被如意炼宝诀给分离出来。 　　 又或者，还是源于那头虎怪。 　　 因为虎怪还有一项天生的能力，就是能控风。正所谓“风从虎，云从龙”，这虎怪成妖后，就天然有了些控风的能力。 　　 而风虽不在五行之列，但在五行中却归属于木。因为在五行的理论中，风是由木而生，被树刮起来的。 　　 如果以科学的观点来论的话，这个理论当然很不科学。 　　 但眼下都已穿越到一个充满玄学的仙侠世界了，牛牧野现在也不是很严守自己的科学理论观了。 　　 有时候有些东西，确实是没法解释，他也就懒得再多作细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