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空即是色
吴恩:“我记得你刚才身上有伤。刚才我推你出去时,力气不小,你没有任何反应。” “就这?我就不能是因为过于投入,动了情,忘记了?”白衣女子还,据理力争的样子。 吴恩这边已经不想多说什么,“也许吧。” 吴恩:“可人总是会得意忘形。你没能想到,我会看到你一瞬间失控的表情吧。” 被戳穿了,白衣女子巧笑倩兮的娇嗔道:“都这时候了,你脑子还在转。” 其实,吴恩是有些失落的,“也许,从一开始我就没有相信你。” 白衣女子:“为什么?” 吴恩:“男人的直觉。” 吴恩:“这也是我为此,自负的地方。” ——不愧是我。系统靠不住,最后还得靠自己。 这下白衣女子彻底不装了,娇柔地起了身,吐气如兰道:“可是,我差点儿就成功了,对吗?” 吴恩:“你比前夜的那个同伴灵灵,更高明。” 白衣女子似乎,对这个点评挺满意,抿嘴笑了起来。 吴恩接着说道:“但是,这更可恶。” “我实在不明白,你还算男人吗?”白衣女子抱怨道。 “我是个和尚。”吴恩淡然道。 白衣女子:“和尚也是男的。” 这边吴恩接的顺畅:“你不是男人,你当然不会明白。” 那边直接被拆了台:“可是我明白,是因为我差点让你,丢了男人的面子。” 白衣女子娇俏地偷笑。 被戳穿吴恩也只是点点头,“你这年纪的姑娘,不该知道这么多。” ——他单身两辈子了,但是有经历。 “女不是女人,你当然不会明白。”刚才,吴恩的话被还了回来。 各自有理。 吴恩只好下了逐客令:“我知道一点,你可以走了。” 彻底失败,白衣女子也不多纠缠,白了吴恩一眼。 “那好吧。再见,假和尚。” 说完,开门走了出去。 吴恩不忘记交代,让她把门关上。 这次女子,没有转身,直接一挥手甩上了房门。 屋内又恢复了清净。 吴恩连忙呼叫系统,已经快半夜一点。 没有计时器,还好有系统可以查看。 几人还是没回来。 吴恩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关在了什么异时空。 “喔喔喔——” 一阵鸡鸣声,丑时。 注定这是个无眠的夜。 这次吴恩收起了菜谱,怕再被糟蹋了。 正拿着纸笔,画着造房的图纸的时候,房门再次被推了开来。 “嘎吱——” 吴恩抬头看了眼,又继续低头画作。 又是白衣女子,去而复返。 ——这才清净了半个小时。 ——不是有十八个姑娘?怎么不换了? 白衣女子:“还在用工啊?” 吴恩笔不停歇,懒得搭理了。 人家自来熟,直接自娱自乐了起来。 时不时还偷瞄他。 一会儿闹翻丢了个书,一会丢了墨块,发出一些似是而非的惊讶声。 “哎呀。” “啊!” 吴恩很想戳瞎,之前眼拙的自己。 这叫文静? 比他前辈子养的猫还闹腾。 见吴恩纹丝不动,女子又打翻了墨水。 拿起烛火就绕着屋子乱转。 从一只猫,眼见的要变成哈士奇了。 吴恩:“我说你别太过分了。” 听到吴恩终于开了口,女子把烛台摆了回来,“你忙你的,我自己来……” 嘴上说的好,接着又开始翻箱倒柜了起来。 逼得吴恩不得不搭理他,“你这可真的过分了啊。” 眼见着锅碗瓢盆要被掀起,吴恩气呼呼道:“有本事你把床拆了。” “好啊。”女子也不客气,立马欢欢喜喜的动起了手。 “你起来啊,起来。”吴恩直接被掀翻了出去。 再好的定力也扛不住,“你到底要干什么!” 女子也不回答,直接把沙僧铺好的铺盖都给丢下了地。 双手叉腰,昂头挺胸。 一脸不是你让我拆的,我拆给你看了。 你能拿我怎么样。 吴恩:“你……好,好,太好了。” 这边吴恩一顿输出,女子反而捂嘴偷笑。 说累了,见女子要收拾,这边直接气话,让她别动,留作纪念去。 又坐回了座位。 女子晓够后,又从后面扑了上来,搂住了吴恩。 这下吴恩无奈,“我劝你还是死了心,我是不会上当的。” 女子也不说话,直接动起手来,“你干嘛呀。” 吴恩推走,又附上来,“你不是很忙吗?不用理我。” ——我不主动,你准备开始自助了? 吴恩:“你够了。” 见吴恩放下纸笔转了过来,立马又贴了上去,“哎呀,你这么心急呀。” 一般他不指着女子骂,吴恩指着她道:“我可告诉你,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白衣女子:“好啊,我就怕你太有耐心了。” 吴恩:“你到底,想要闹出个什么结果,痛快点说出来,行不行?” 这个夜,可太长了。他想砸晕自己。 女子转身对着吴恩道:“我的发簪丢了。” “你的发簪丢了,关我什么事儿?”吴恩有些气急败坏。 “我怀疑是你偷了。”女子直言不讳道。 吴恩:“我没偷!”气的大喊道,险些破音。 女子也不装柔弱了,直接硬气道:“刚刚,我只来过你这儿,离开后我的发簪就不见了!” 面对女子步步逼近,吴恩被压着接连后退,“你不觉得你这借口,太拙劣了吗?” 白衣女子:“你不要想耍赖!发簪插在我头上,我簪的很紧不会丢的。因为只有你有机会,你抱过我……” “是你抱我!”吴恩忍不住打断道。 女子也纠结这个,一甩手道:“都一样,反正啊,我唯一亲近过的人就是你。” 吴恩在前面走,女子在后面跟着,小嘴说个没完。 ——没见过,这么碰瓷的。 吴恩转身怼了回去,“既然你说你簪的很结实,拿我拿下来的时候,你头发不会散下来的吗?你不会有感觉?” “我当时动了真情,连身上的伤都不觉得疼,你扒光了我都不会觉得。”女子毫不示弱,直视了回去,说谎都不打草稿,“更何况其他的呢?这说明,你的手法一定很高明。” 吴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