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亵渎的国度
*她的遗音至今仍留存在整个地狱中,使得所有人都难以忘怀。* *但她或许不知道的一点是,如今,她所造乐土的定义却被彻底扭曲了。* *但也许,这个乐土原先的本质也没有多好呢?* “你们都怀有罪孽,致所有人,你们就去焚尽一切身怀罪孽之物,甚至包括你们自已吧! 然后,在那焦土上创造一片欢乐和谐的净土…… 正如同新芽会在大火过后破土而出。” 这是那位极端的正义之神的遗言。 她创造了七种最极端的恶,并让这些恶人去焚烧世界,去焚尽所有的恶。 再到最后,让他们焚尽自已。 这样,一切恶就都不复存在了。 这就是为什么,那些恶魔都“亲切”地称呼她为……亵渎天神殿下。 “喂,你是谁?你怎么会到这里?”焚烧了家人的男孩在一片焦土上苏醒了。 在不知不觉中,他已经走上了和普罗维登斯相同的路。 “你是?”男孩看了看自已的身体,此刻他的身体已经大变了样子,但当他刚想回答时,对面那个男人却率先坐不住了。 “喂!老子问你话呢!你怎么敢在这里给我装傻?”白发的男人举起拳头威胁地说道。 “喂喂喂,你怎么又在这里欺负弱小了?”一个有着棕色皮肤的人将白发的人挤到了一边。 “你好,我是别西卜。原本是一个普通部落信奉的小神来着。”那个人便是别西卜。 别西卜原本作为最基本的“灵”的聚合物,却因为自已所在那片区域的“灵”不足,而不能成为神灵。 但即便如此,那些懵懂人类的信仰却依旧可以让他不愁吃喝。 直到圣灵的到来,他指示着自已的信徒将别西卜赶了出去。 别西卜毫无办法,但那些圣灵的使者却还要将他赶尽杀绝。 在危机时刻,亵渎天神保全了他的性命,而唯一的条件就是……他要成为亵渎天神的眷属。 而在这一些人中,他几乎是最正常的人。除了有点……爱吃以外。 “这位是撒旦,他平时人还是很好的,相信我。”似乎是怕被某人误会,别西卜这句话几乎是凑在男孩耳边说的。 “对了,你要来点酒吗?听说可以忘掉烦恼哦。” …… …… “无论如何我都得去到他的身边。”帕桑隐隐下定了决心。 他早已忘却了之前的那些事情,甚至忘记了自已怎么到的地狱,但是只有那被遗忘者明白。 他比任何恶魔都要接近亵渎的本质。 以极端恶意的方式践行正义之行,这就是亵渎。 拿到了请假条的帕桑,心满意足地返回了居住的塔中。哪怕如此,他依旧要抑制着脑中时不时冒出的黑暗思想,这就是普罗维登斯的诅咒。 “我要带上些什么吗?”帕桑想着,便打开了原来尹天莱的房门。 然后……他就看到了教条暴揍黑白熊玩偶的一幕。 “死玩偶,敢这么骂你的主,我是不是给你脸给多了!!” 教条飞在空中,几百根尖锐的羽毛就这么刺进了黑白熊的身体中。 最支持教条的一集(雾) “噗哈哈哈,急了,急了,你打呀,反正你打不死我。”黑白熊玩偶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有着自我的意识,或许……他之前的一切都是装的。 “呜?呜姆姆?(主人呢?主人去哪里了?)”鸿灵似乎非常的害怕尹天莱丢下他们不管。 “啊!你们不要再打了啦!这样很不好的好不好!!”甜菜尖叫着劝架道。 “你不觉得他们很傻吗?(鱼语)”骨头鱼在外面的水池里听到了里面的动静后说道。 “我不知道,我只是个种菜的。(祝尼魔语)”祝尼魔冷冷地看着他,似乎在说“你一条鱼就当好鱼好了,不要说话,更不要试着做游戏。” 但在下一刻,他们突然都停了下来。不是因为看到了帕桑,而是因为…… 他们的视线都同样变得一片黑暗。 “啊!!!”尖啸声从地板下传来,一个蓝黑色的家伙直接从地上爬了出来,然后就屹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但看他的表现,就好像在说“你们谁再给我吵一下,我就把谁按地里。” 而看得出来,循声守卫真的有这么做的能力。 “噗哈哈哈,绝望,太绝望了!!斯巴拉西哟!!”在这种堪称压抑的氛围中,黑白熊玩偶率先发出了享受般的声音。 而这也让循声守卫率先寻找到了目标。 只见他直接冲刺了过去,一蹦三米高,然后落地一个爆锤,真的把黑白熊镶进了地板里。 但这还没完,循声守卫猛捶地面,震动的力量直接让黑白熊飞了起来。 地板:不是,哥们儿。 随后,他接了一个尖啸声波。将黑白熊直接打到了墙上。 (还不快说:谢谢坚守者。(doge) “呃……”帕桑忘了一件事,这么多家伙,如果全部带走肯定很费劲。 “那个,我们现在要去你们主人的地方。但是我貌似没有办法带这么多人。你们有什么办法吗?”帕桑打断了他们的“游戏”。 “呜呜姆?(真的吗?)”鸿灵歪着头似乎对这件事感到惊喜。 “不要,我要去散播绝望。”黑白熊玩偶说道。 “他说他要去。”教条用一个雪花覆盖的绷带将黑白熊缠绕了起来。 “我……唔唔呜!唔唔!”黑白熊还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已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呜呜姆姆!!(你怎么学我说话?)”鸿灵生气地说道。 “放弃吧,这是禁言无名圈。大多数人的意愿总能盖过几个人最真实的不满。”教条为自已学会了一个新技能而骄傲着。 “这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吗。(鱼语)”骨头鱼似乎没什么意见,只是在吐着泡泡,当然也有可能是在场唯一能听懂他语言的只有祝尼魔。 “啊!!”而甜菜的反应则是最激烈的,他又一次尖叫了起来,让人不免心疼他的喉咙。 “不是,你叫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