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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这才叫阿斗!

   第147章 这才叫阿斗!   公元226年12月,寒风凛冽——   吕岱率三千精锐走海路,突袭交趾曲阳港,完美避开士徽在要塞分水布置的重兵。   交趾城,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疲惫的走出少妇的闺房。   “吕岱有多少人?”   士徽慌乱的带上头盔,脸色惊恐。   “有三千精锐。”   桓邻把精锐两个字说的特别重。   “才三千,大惊小怪干嘛?”   士徽恼火,我正在兴头上你,裤子脱了你给我看这。为了给父亲主持葬礼,他可是憋了一个月了。   “主公,吴军气势正盛,又远道而来,我们应该据城而守,挫其锐气,等待时机再出战。”   桓邻劝说到,此刻最怕的就是跟对方打野战,这是常识。   当年邓艾偷渡阴平,就一万精锐,诸葛瞻三万兵马,非要去跟邓艾打野战,结果兵败自杀!所以打仗,一定要明白自己的优势是什么。   “岳父——”   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手拿一把开山斧,气势如虹。   赵奎,号称交趾第一勇士,曾经单枪匹马斩杀十二个山贼,威震四方,士徽更是将女儿许配给他,深受士徽器重。   “好女婿,吕岱率三千兵马,夺取曲阳港,不能让他站稳脚跟,否则会有源源不断的吴军登路,你怎么看?”   士徽询问道。   赵奎眨眨眼,脑海就浮现出了当今战将最装逼的词汇。   “吕岱匹夫,我观之如土鸡瓦狗,插彪卖首尔。”   赵奎豪气的说到,这语气,这神态,简直绝了。   “点齐兵马,随我出战。”   士徽顿时信心爆表,我有大奖赵奎。   “主公,不可——”   桓邻一把拽住士徽的袍子。这个赵奎年轻的时候,的确勇武,但是自从娶了士徽的女儿,二十年纵情享乐,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体。   “太丞莫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微风。五千对三千,优势在我!”   士徽一脚把桓邻踹开,什么玩意,胆小怕死,亏我爹还让我多听你的,简直是侮辱。   “主公——”   曲阳港,薛琮正一手拿着毛笔,一手拿着竹简,统计着刚缴获的物资。心里不免感慨,士燮英雄了一辈子,怎么生出如此蠢猪。明知道东吴善水仗,战船发达,港口尽然不设防。   “啊——”   吕岱打了一个哈欠,什么玩意,别说三千兵马了,给我一千,交趾捅破天。   “爹,要是士徽龟缩城内,据险而守,届时九真日和郡前来支援,恐对我军不利。不如——”   吕凯担忧的说到,此刻应该给零陵太守发信,让他发兵突袭郁林郡,两军成犄角之势,方可立于不败之地。   “多虑了,一群土鸡瓦狗,不足为虑。”   吕岱阻止儿子继续说下去,我一个人能摆平的事,凭什么把功劳分给别人。   吕岱倒也不是吹牛,历史也证明他的确能搞定,如果不是刘禅来了,他依旧是那个威震交趾,杀的人头滚滚的吕岱。   更是因为杀人太多,还被封为十殿阎王。   “报告将军,士徽轻率五千兵马,朝我军杀来。”   吕凯听了瞬间大喜,还有这好事,我们正愁不知道如何攻城,他倒是自己来送。   “众将随我上马——”   吕岱瞬间来精神了,这运气,没谁了!   曲阳港外,两军对垒,吕岱看对面军队那阵容,睡觉都能笑醒,这也叫军队?这能打战?   “我乃大将赵奎,谁敢与我决一死战。”   赵奎驱马上前。   吕岱眨眨眼,这话怎么听的有点像张飞?细看了一眼赵奎,脸色肥胖,身形虚浮,这尼玛是大将?唬我?   “我乃东吴大将吕岱——”   吕岱大吼一声,冲了上去,当当——   三刀,手起刀落,一颗脑袋滚落在地,鲜血狂喷,瞬间交趾士兵个个面色煞白。   士徽愣了三秒,瞬间缓过神来,转身就跑。瞬间交趾兵马混乱不堪,四散而逃。   “将军——”   薛琮骑马追了上来。   “莫要打扰我斩将立功。”   吕岱有些不耐烦。   “将军,不能杀士徽,士徽一死,桓邻必然掌握交趾大权,届时我们就难办了。   “这么说,我还必须放他回去?”   吕岱郁闷。   “有些人就是这样的,对外唯唯诺诺,对内重拳出击。”   薛琮捋了捋胡子,这交趾要是少了士徽,这仗还真不好打。   “有理!”   吕岱点点头,这不就说的是我们吴王么?打魏国他捞的一匹,整陆逊他猛地一匹,这不,因为陆逊的女儿比他女儿封的高。他亲自跑江陵,怼着陆逊就是一顿臭骂。   呼呼呼——   士徽狂奔五十里,回到交趾气喘吁吁。   “主公,战况怎么样?”   桓邻凑了上来,虽然心里猜测凶多吉少,但是只要不是败的太惨,还能重振旗鼓。   啪——   士徽一鞭子抽到桓邻脸上。   “看我战败,你心里高兴是吧?”   啪啪——   瞬间,一路的恐惧,化作了满腔的怒火,全部倾泻在桓邻身上。   “不会五千兵马全没了?”   桓邻脸色惊恐,你这仗怎么打的,你五千,吕岱三千!这一照面全打没了?   “都怪你,出战前散播谣言,动摇军心,才会招此大败。”   士徽立马把所有过错都怪罪到桓邻手上。   “太守,啊,此刻情况危机,您应该立马紧闭城门,写信给吕岱认错,缓和关系,暂时不要和吴军为敌——”   “什么,你要我投降?”   “我不是那个意识。”   “爹,不好了,桓邻兄长桓治带了七千多人马杀过来了。”   士暨慌乱的前来报告。   “太好了,太守快迎我兄长入城,如此便可抵御吕岱大军。”   桓邻心里大喜,甚至忘记了被马鞭抽出的道道血口。   “好啊,你们桓家果然狼子野心,要图谋我们士家的基业。”   士徽勃然大怒,更疯狂鞭笞起桓邻来。   “主公,不是这样的。兄长是来帮你守城的。”   桓邻苦苦劝说。   “守城,你当我傻,等你哥进了城,肯定就拿我的人头,去找吕岱邀功了吧?想要我死,我先抽死你——”   “主公——”   都说刘禅是扶不起的阿斗,这也就是士徽名气低,他要是名气高点,早就没有阿斗什么事了。   交趾城外——   “桓大人,不好了,您的弟弟,被士徽活活抽死了——”   一声悲鸣,呜呼哀哉——   “弟弟——”   桓治捂着胸口,全身颤抖——   “父亲——”   桓俞一把扶着父亲,一脸担忧。   “我们桓家三代效忠他们士家,为何如此?”   桓治仰天大吼,一听吕岱要谋取交趾,我就整顿兵马,马不停蹄赶来支援,你却把我亲弟弟活活抽死,这是什么个道理?   “爹,你别激动。”   桓俞拍着老爹的胸口,安抚起来。   “士徽,你不仁,就别怪我不忠,攻破交趾,活捉士徽,为我弟弟报仇——”   桓治拔出腰间的长剑,怒指交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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