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1章回家乐呵 陈来虎往里头瞅了眼,就乐了,这李海都啥癖好,还抡上皮带了。看小胡扯自己,就跟她下楼。上面云程那脸已经乌云密布,随时都能拧出水来了。 他倒对李海这种奇特的爱好没啥看法,你看玩你就玩呗,可你抽出伤来了,这还不得我负责?你得知道适可而止吧? 李海不知道,喝了酒格外兴奋,稻花村这酒后劲又大,酒劲冲上来,皮带挥得啪啪的响。 云程放下酒杯,就出去了,眼不见为净。 陈来虎被小胡带去一看,然后借口说是带一朋友过来瞧瞧,就偷偷摸摸的将他带回单间了。临走还跟他比划,那意思是明天再找他。 想着还没吃东西,就想去食堂,可这房门一锁,哪那么容易开,喊了几声,就看储梅慢吞吞的走过来。 “你跟二看的小胡做啥?她跑这边来做什么?” 进来的时候没瞧见,出去的时候倒就这条走廊上撞见了。 “我朋友让她帮送本书进来,她跑过来说要拿书还得加钱,我没理她。” 储梅也没多疑,这看守所里的犯人,找外面的人托关系送东西,又不是头一次了。托不到她身上,那是因为她作风端正。小胡那个人,啥就好,就爱收红包。 “那你又嚷嚷什么呢?” “我肚子饿了。” “谁让你没去吃饭?” 储梅在饭堂没看到他也觉得怪,当然更不会给他送饭过来,看他喊饿,还眉眼弯弯的在笑。 “你不怕饿死人?” “你雪做的?饿一晚上就融了?饿着吧,等明早多吃些。” “喂!” 储梅总算占了回上风,很高兴的回去了。 第二天大清早陈来虎跑去打电话给梁三,告诉他去查一个叫倪然的。然后就被李海叫到办公室去了。 “法院提前开庭,中午你过去出庭,要快的话下午就能出去了……” 陈来虎奇怪道:“我没接到律师的电话啊……” “他人到这里来了,你现在过去跟他谈谈吧。” 一个极精干的中年人,提着皮包站在来访室,跟陈来虎将过庭的内容都说了一遍。那边检方也知道情有可愿,但由于是犯了刑法,必须要过庭,问的问题都不会太苛刻。 主要还是精神病方面,那边已经开具了鉴宝报告,那就是十拿九稳了。 谢了律师,回去等到快十点,储梅就过来叫他去坐车。 从看守所会直接被带到法院,来押送的都是法警。看守所也要派一个人,储梅也会跟过去,到时无法当庭释放的话,那就要再带回来。 一般情况审理时间不会超过一周,但也不可能一天就审完。 储梅已经做好了再把他押回一看的准备了。谁知到了法院,这边将证据一摆,法官就当庭把陈来虎放了,让她很是懊恼,还想怎样报复他。 慕容嫁衣,苏燕子,衣玲都不在,刘雪静她们那些县中的同学也没来,就是陈风波跟赵秀梅两人,还有赵桥带着两个陈村少年。 坐到赵桥借来的大面包车上,赵秀梅就说:“柚子叶火盆都让胖婶给准备好了,等你回家,先跨火盆,浇柚子水去去晦气。” 都老一套,没试过,也看过村里的人使过。 “放得倒快,也没看你受什么伤,我让那边拿了些建材搞装修了,里面按你说的厕所都装上马桶,床家具啥的,等明天你去看……” “那么急?” “老院子晦气,死了人,哪还住得,早一日搬过去好些。” 赵秀梅也这样想,到时就拿那老院子当柴房,堆着杂物啥的。 “那个余星没再找回来吧?” 跑是说跑省外了,万一他兜转来个回马枪,那就哭死人了。 “他哪有那胆子,回不来了。韩凌山昨日还跑咱家来,给咱家道歉,说都是他那女儿的事害了咱家。他那女儿是叫韩彩仙吧,也带来了,倒是挺水灵的。我说你小子不是看上人家女儿了吧?” 陈风波倒乐意接这一门亲,咋说韩凌山也是副乡长,虽是外乡,可那也是实打实的副科级干部,不比他这破支书强? 但要按陈来虎的说法,他这支书比韩凌山那副乡长强多了。为啥,副的干部没实权啊。 要不他弄个太子星还畏首畏尾的,不是韩彩仙被拍了,他没准还下不了决心。 对于陈风波的揣测,陈来虎坚决表示没那回事。 “这我跟韩彩仙嘛,是纯洁的同学关系,在过去没发生过什么,在未来也不会发生什么。” “吓,白高兴了。” 陈风波一摊手。 到村里,陈来虎跨了火盆,擦了柚子水,这才抽空问赵桥,让梁三打听的事都打听得咋样了。 “还别说那个倪然家里还真有钱,做代理商的,是一家茶饮料的独家代理,那家茶饮料正好有一家对着干,那人就是陷害倪然的郑天彪。两家还有交情,倪然他爸跟郑天彪是发小,后来都做了代理,就不大来往了。倪然这边不知为啥跟郑天彪借了钱,然后郑天彪就诬陷她,让她被关了进去……” “两人年纪差着些吧,能诬陷成?” 陈来虎猜想倪然这性子,也不是没脑的,那郑天彪空口无凭的,还能让她认那情妇的账? “倪然在市里读大学,郑天彪没事就去找她,请她喝个饮料吃个饭,然后让人埋伏在一边,专门拍他俩那看上去像是亲热的照片。后来在法庭上,他说那是他老婆请的私家侦探,倪然那边的律师也没办法……” “那借钱的事呢?倪然家有钱,为什么跟他借?” “这事我也不清楚。” 陈来虎从枕头下拿出一千块钱,让赵桥带那俩少年去买酒喝。 赵桥也不推却,知道他有钱,而且又仗义,不拿反倒不给他脸面,就拿钱走了。 胖婶这才偷摸着进屋,立时就被陈来虎给抱住,手往她腿上摸去。 滑,比那泥鳅还滑,一低头,就乐了下:“咋穿上丝袜了?” “你不喜欢啊?”胖婶有点扭捏。 “哪能呢,你这腿得穿黑的,显瘦。” “去你的。” 摸着丝袜就有要撕破的冲动,低下头张嘴咬了个洞,就又想到别的,就拿剪刀剪出一个个的窟窿眼,让胖婶又将上衣去了,让她这般的叉腰站着,在远处瞅她。 “美不胜收,这要往村口一站,都能收门票了。” “你舍得啊?” “舍得就怪了,你谁啊,我婶子。” 抱住就啃,口水都划拉了一脸,胖婶也动情,说是他被关着,她这心里一想就揪,像有人拿爪子掐一样。 “是这么掐?” 陈来虎邪乎乎的笑了声,爪子摆在她那大南瓜上。 “坏蛋!” 一声叫得陈来虎全身酥了,抱紧她就用力,想是要将她融化在身体里一样。 “你不单想你这人,还想你那个小人……” “我弟弟?婶子,你越来越好色了,咋个能想我弟弟呢,它可被憋着慌了。” “那还不出来透透风?” 两人滚到炕上就没了那讲究,宽衣解带,颠鸾倒凤,恨不得将这离情都给倾倒完了…… 瞅她那丰腴的身体侧躺在炕上,就问她鱼塘的事。 “才两日那有啥长头,但猜估着能赶到年底有一拨出来,到时能和扶阳草一块送到药厂去。” 从堰塞湖那头弄来的水鳝苗,有小的,也有中等个头的,大的就直接扔给林胖子那去了。这中等个的,到入冬就能用了。要不它这就要冬眠,到立春才爬出来。 万物复苏嘛,水鳝也一样,逃不脱这生物定律。 送胖婶回家,就瞧衣玲在那小屋门口站着,忙上前去问好。 “知道轻重尺寸了?就人家打上门来,你也不能往死里去。”衣玲瞅他眼,心中有个疑惑想问他,动动嘴唇,还是没问。 她想问的是陈来虎咋跟慕容家那位大小姐关系那么好的?要说认识,她做班主任肯定认识他了,可就慕容嫁衣那种人,会帮人出来说情,那可不容易。 “衣姐,”陈来虎很领她的情,这称呼也改了口,“那些人说要把我娘给那啥了,我哪还能控制得了,这事要搁你身上,不也是一样得暴走?” “你总是有理,你的事你自己多注意吧。” 一转身,霜气四起,今天说的话,够多了,衣玲又回到零下几度去了。 陈来虎回头瞧胖婶在那边笑,就嘿笑,作势要进她屋,她吓得赶紧关门。 弄了两回,还不把她喂撑了,再来,那她除非是不想去鱼塘干活了。 回家路上绕道跑杨家院子去了,果不其然,丁小兰在那啜泣。 “哭啥,徐二死了就死了,谁让他不知好歹,上门来找事,我都说过了,上回放他一码,他不单威胁我,不也威胁你了。你以为他这次要能抓到你,你会有好过?那黑齿会管你是不是性冷淡?先把你日个翻白眼才算,你还哭!” 丁小兰一抹眼泪:“我刚做洋葱炒牛肉,熏的!” “日你个娘批的,还敢逗我,也不看看马王爷有几只眼?”陈来虎觉得很没面子,上去就将她裤子脱了,拦腰抱在腿上,举起大手就往她臀上拍下去。 给读者的话: 二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