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斌闷头吃火锅,筷子在锅里夹了肉,又夹丸子,蘸料碟都堆满了。他是知道鲁莽了,要不是遇到陈来虎,这被人打都是轻的。那些纨绔弄他几个洞在身上,也不是啥大事。 武桐拉着黄丢丢在说话,她见过黄丢丢,远远的见过。 黄丢丢看看陈来虎,又看武桐,不认为他俩有什么。 “你吃,这么满一个火锅,你能吃得完?”陈来虎吃了个半饱,就弄了根牙签在那剔牙,看武斌抬头就说,“不丢人……” 唰,武斌赶紧又低下头。 “那家伙也不会报复,你在驾校做教练,也有点人脉吧?还怕这个?” “我倒不怕,就怕小桐她……” 陈来虎嘿笑:“她那边有周利淇在,整个东山谁没事还敢去惹她?” 武斌也听过周利淇的名字,这才放下了心,拿过妹妹的蘸料碟:“我帮你夹些青菜冷着。” 武桐也有点不好意思,武斌怕她吃亏,她也确实是来聚会现场是找富二代官二代的,也没法辩解啥。 “吃过饭,老武你就送小桐回去。” 陈来虎给黄丢丢抛了个眼色,黄丢丢会意地说:“大家都是一家人,那边我也会帮武大哥说话的。” 她又说得上什么话?在那些纨绔眼中,她就是个花瓶。 “那,谢谢了,来虎,也谢谢你了。” “别客气。” 武斌随便扒拉了几口饭,就拉着武桐走了。 黄丢丢这才挤到陈来虎那边坐,手搭在他腿上,嘴唇就贴着他的耳朵,吐气如兰地说:“你看上武桐那小丫头了?” “我几个眼睛几个棒子?忙不过来。” 陈来虎握着她的手就往到裆上,她这是缓过气来了,原来还在严子介那客厅沙发上喘气呢,这都两三个小时过去了,还不缓过气? “你还吃吗?不吃就去开房。” 陈来虎洒脱,黄丢丢也不磨叽,她这时的心态跟赵子悦差不多,都想抓住这个大土豪。至少人家跟黄活严子介这种二代都熟识。 就掐了下他那鸟杆子,拉着他往酒店去了…… 隔天陈来虎一大早就去看小寿,她那胳膊也能回来将养,危险期是过了,就是伤着骨头啥的不好办,打了石膏,这几个月是没法做事的了。 她父母都来了,在跟周利淇在走廊上说话,看陈来虎提着水果篮过来,周利淇就接过来介绍。 “叔叔婶婶好,我是小寿朋友……” “你就是小周说的那个帮咱家小寿给了住院费那个小陈吧?这正好,叔叔把钱给你。” 陈来虎忙摆手说不用了,都是跟我去吃面的时候遇到的,我给住院费是应该的。 “马光抓到了……” 小寿啃着苹果说,她脸上倒没什么沮丧。 不能工作就当休息了,休息半年正好,这个行业到了一定的高度,想要再摔下来也不容易。何况她还年轻,路还长着。 “你先休息吧,你这事我得想想咋办,也不能让你完全没事干……” 陈来虎一时琢磨不出来,就拍拍她小脸说:“等你病好了,我再收拾你。” 小寿看周利淇还背对着病房呢,就咯咯地笑:“你有本事晚上在医院里来啊。” 陈来虎一愣,这小寿面相开放,这说的话,也挺……邪性的啊。 不过,话说回来,这病房里还真没……环顾四周,环境还挺好,到底是东山的医院,而且这里还很干净,又是单人病房,做点啥,还真就没人发现。 “你还真在想?”小寿睁大了眼,“你也太坏了吧?” “你先提的,还不许我想?”陈来虎有点小尴尬,看周利淇疑惑的转过头,就起身说有事回去了。 “你去吧,这边我守着呢。” 周利淇不爱见他在这里,轰他走还不及。 陈来虎下楼就瞧见黄洛陪着那个漂亮的女孩。 “唉,急性肠胃炎变成了胃炎,现在要住院治疗,都昨天又多喝了两杯……” “你劝我喝的……” 女孩一说,黄洛就苦笑着头:“是我不好,我先送阿绣上去,下来再跟你说话。” 陈来虎就在住院部楼下抽烟,抽了两根,黄洛才下来。 “那是我未婚妻。” 陈来虎一震,娘批的,早瞧出你跟那女孩有点啥了。 “她家里挺那个的,哎,不说这个,你昨天可是打了严子介的脸啊,”黄洛抽着烟说,“他的地盘你作主,好在他个性比较阴,就没跟你计较。” “嘿,就是计较又能怎样?大不了就不欢而散嘛,本来跟他就没什么交情。” 黄洛瞥他眼,心想问他那一个钟头的事,又想起他跟王家弄那个保健品,这狗日的不是一气喝了七八瓶吧? 那东西说明书上写的,一晚上最多来一瓶,多了,那说不得……这市里城管局就有个副局长,跟他老婆干那事的时候,觉得以前不行,现在行了,要加把劲,喝了五瓶下去。 然后硬了一周没软,请假了四天,同事跑去看他,才发现这回事。 “少喝点,多注意保养。” 啥?陈来虎没听明白,黄洛也不好明说,就拍拍他肩,问他等这元宵节过了,那边药材基地要上马,有什么打算。 “村里准备将所有的耕地都交给春耕,包括原有的一些零散自有地,都由村委会委托给春耕,每年从那边拿租金就行了。剩下的一些荒地,要等王叔那边的检测。不过主要还是以扶阳草为主,其它还有一些,我打算过两天跟他那边谈……” 黄洛猜到陈来虎还有底牌,就没多问,烟抽完就走了。 陈来虎骑摩托回家,在村口那就撞上陈春桃,两人都格外别扭,陈春桃那骚媚的性子,在黄海就不安生,这回来跟陈来虎这亲堂弟有了那关系后,更是时时念想着。 偏他这段时间都跑到东山去了,没时间招呼她。 支着脚架,就看她那张比小寿还妖娆的脸蛋身段,生吞了一口唾沫问:“春桃姐,咋在外头逛呢,这还两三天就元宵了,完了就要上田了,你不想回黄海,也要准备好种扶阳草的事……” “就为这事等你呢,你昨晚又没回来,我就等到鸡快打鸣才回家里。” 这话说的……谁信呢。 “上来,去咱家说话。” 陈春桃跨上摩托手就环在陈来虎的腰上,手指往下一垂,有意无意的指头就碰到他那烧火棒。 陈来虎有点恼火,到底咱俩也是亲堂姐弟,你咋能老来撩拨我呢? 我这还要做人的啊,想着就一手掌车,一手要将她的手给拿开,谁知一碰到她的手,就被她故意的抓住,手掌交叉在一起,她那剩下的手干脆的捂在裆上。 “春桃姐,你能矜持点吗?” 陈春桃下了决心似的说:“我干脆点,你也干脆点,我要回村里讨生活,要种扶阳草,要三叔帮忙,要拿地,这都得你和三叔说话。我跟你保持那种关系,你帮我。” “你啥意思?说得我好像占你便宜一样?” 陈来虎不乐意了,硬抓着她手拿开。 “随便你怎么想?你不想占我便宜也行,给我块大的地,教我怎么种,我就不来找你了……” “说得轻巧,我家跟你家又不对付,这平白无故的给你弄块大地,别人怎么看?”陈来虎开着车到了家门前,推她下来,就说,“给地也得找个借口吧?” “你让三叔说是给我的,不说是给我爸的,就说是疼我这侄女,要不……” 陈春桃抓着他的手,就往她棉袄子里一插,陈来虎掌心一暧一软,就摸住了她的胸。棉柔得不像话,她还没穿束胸。 “要不我就叫,说你非礼我。” 陈来虎沉下脸,刚要说话,陈春桃就抓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吻了他一口。 靠得极近,那张脸蛋,让陈来虎真是硬不下心肠。 哎……妖孽啊! 收回手,带着她进院上楼,到房里脱了外衣,就说:“你这算啥,我俩咋说也是亲堂姐弟吧?” “那你做那事的时候咋就不想着?”陈春桃也脱外衣,她棉袄子一脱,就一件高领毛衣。里面又没穿别的,从那脖颈到胸前再到腰间,是一条迷人的曲线。 “你……那不是你勾搭的我?”陈来虎抓头。 确实是他占了便宜,前头是她勾搭,后头就是他假戏真作了。 “哼,咱陈家人敢作敢当的,你就给你姐姐个明白话!” 陈来虎被逼无奈,只好一拉她腰带,将她带到身前,手掌压在她圆润的屁股上:“这是你逼我的……” 陈春桃的眼中闪着异彩:“你答应了?你打算给我多少地?” “扶阳草很容易生长,生命力强,只要是向阳的地方就能长,就是草籽有限。村里计划在向阳山不远处的一个荒山上开垦一千亩,多了不敢保证,一百亩还是没问题的……” 陈春桃欣喜若狂,抱紧陈来虎就扯他裤带。 陈来虎被她这挤着,也着实有点来火。 手掌往她毛衣里一滑,将毛衣推上去,脱掉,拉着她滚到床上。 双手抱紧她的腰,腰部往下一沉,烧火棒直捣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