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我乐意啊,陈来虎忙把衣服都脱掉,然后在吴敏的指示下,平躺在病床上。接着她就该躺下来了吧? 做梦,吴敏拿出听筒放在他胸口听了一阵,就摇头。 “你有病……” 我去! “心脏病?” “不是,多动症。” ……你还是医生吗?多动症你拿听筒听心脏? “我就随便听听,你不觉得你的多动症已经病入膏肓了吗?” 吴敏并着腿看他,陈来虎爬起来,穿上衣服就走。她有病,神经病。 这算不算被吴大医生给调戏了? 陈来虎很郁闷的出了校门要去找胡妮,可胡妮不知跑哪里去了,他打她手机也没通,就只好一个人去酒店躺了一个半小时,等到下午考试又回班上。 一问,胡妮的手机被刘雪静给抢了,说她又要跟陈来虎做那事,要让她有个好看。 啥都不说了,这叫啥事,用脚踢刘雪静的椅子腿,她也没反应。 就这破娘儿们,唉。 考完试,慕容嫁衣把他叫去办公室问他这几天都在做啥。 “就一些破事,你别跟我说去城西小院的事,我想着李浣花就烦。” 慕容嫁衣瞪眼瞧他,你这叫啥态度,话还没说呢。 陈来虎转身就跑回陈村去了,找到顾甜甜,看她坐在树” “那电视咋还打广告呢,那不都在宣传说这不好的东西吗?” 顾甜甜的逻辑有点怪,陈来虎也说不过她,只好就着她的话说:“那广告不好,行了,你去我家玩吧。” “你想做啥,我妈说了,你是个坏蛋,成天就想着跟女人做那事,做了之后又对人家不好……” 陈来虎心想这花婶都在编排什么呢,我咋时做那事之后还对女人不好过了?哪个跟我做了那事的女人,那不都欢天喜地的? “你说的是啥事?” “就那事,你还装啥,你不想跟我做那事吗?” 顾甜甜笑眯眯的问,陈来虎老脸一红,咳嗽一声说:“你这想哪去了,我真要想跟你做那啥事,我还能等着今天,我早就把你骗到我家里去了……” “你现在不是在骗吗?” 陈来虎一时无话可说,就抓抓头,让顾甜甜笑得眯紧了眼。 “来虎哥哥,我上生理卫生课时,老师说年纪太小了不能做那事,做了对身体不好,你咋就成天想着跟我做?” 陈来虎嘿笑:“那老师说的都不靠谱,你要跟我做了,就知道我的好了,再说,你早晚不得做吗?你还能一直不嫁人?” “嫁人的事那就另说了。” 顾甜甜媚人的一笑,就跑回家去了。 陈来虎感觉又被她给调戏了,这一整天就被人调戏着过来了。 还是去胖婶那吧,反正衣玲也回去了,还是在胖婶家有安全感。 胖婶也不会调戏不是? 她要是敢调戏的话,那就反了天了,非要让她好看不可。 来到胖婶那,一进屋就先吓了一跳,就看衣玲穿着身好看的鹅黄色的羽绒服,在那院里喂鸡。 “你咋又回来了?” 衣玲挺起清泠的眸子看他:“你不想我回来?” 这话说的,我只是不想大冬天的又被冷下个七八度,陈来虎像是螃蟹一样的往外挪脚,想这都叫啥事,这又遇上个人形自走电冰箱。 看胖婶推门出来,站在屋门那笑,陈来虎就瞪她眼,心想婶子你咋的也学坏了? 算球了,回家。 还是自己家舒服,一进屋就开上空调。 这边小洋楼可没炕烧,不像有些傻不拉叽的弄个四层小楼还要烧坑,弄得那整个楼都有一股味,还会烧得楼都歪了,要塌了一样。 陈来虎缩在被窝里又觉得寂寞空虚冷了,就打电话让丁小兰过来。 谁知道她回娘家去了,这快过年的,不回娘家还在陈村待着? 哎,这可连个炮筒都找不到了? 打给赵倩云宁嫣?她俩可都是在县城,要找她俩也不回来了。 东南西北那四个都家去了,那些地方也都是过年要休假的。 真正能过年都不休息的没几个,这也有讲究的。过年歇一歇,一年不停歇。 生意得讲究这轻缓重急,就在定江镇上也没有多少户亮红灯的了。 都关门了,这还有六七天可就年三十了啊。 明天就放假,陈来虎打算不去学校了,就在家里待着,看有啥要帮手的。 肯定还得杀一头老母猪,做支书的,这得带着整个村的人喜庆一下。还得把王药王那边的钱给发了,让大家过个欢喜年。 这才想到衣玲干啥又回来了,她还是村长,指不定得年三十快晚上才回县城。 她也得跟村民们同乐,要不,这就不叫村长了。 陈来虎缩在床上,看了一会儿电视,就跑去下边吃饭。 陈风波就说起了铁家。 “铁家是完了,可铁家那边人放话了,说是死都死了,干脆来个鱼死网破,他们可能会下狠手,你要没事,就别出门。” 陈来虎嗤之以鼻,啥时代了还弄这些。 这过几天等陈村的男人都回来了,看他们还敢不敢过来。 这跑运输的倒没得歇,梁三赵桥还得在县里忙乎,就是回来的都是在外地打工的,可有上千口人,陈村也是劳力输出的大村。 想着这事,陈风波就得让各家各户都得把床给收拾好啥的,也让保卫队给准备好。 往年这些人回来,都得赌钱喝大酒,然后搞出事来。 那时他不是支书,也不在意,现在这些事他可都得防着些。 要不闹出人命来了,他这支书的乌纱帽就保不住了。 等吃过饭,陈来虎就晃晃悠悠的跑去找顾甜甜,他就喜欢上这小丫头了,嘿,每回瞧着她,就想将她给摁倒在雪地里,脱她裤子下来,然后举起大手在她屁股蛋上啪啪的打。 顾甜甜在家里吃饭,花婶在那给她夹菜,看陈来虎进来,就有点心虚的低头。 “你咋连门都不敲就进来了?” “我翻墙来的。” 陈来虎歪歪嘴,花婶就让顾甜甜吃饭,抬头给他说:“你顾叔明天就回来了。” “我都叫他花叔,行,顾叔就顾叔,我说花婶,他回来又咋的了,还不允许我跟甜甜自由恋爱了?这都啥年代了,还要搞封建?” 花婶的脸就想拉下来,你这都啥啊,这叫封建,不明明是提醒过你了,我这都跟我上过床了,又盯了我女儿,你要不要脸呢。 “甜甜还小,再过几年再说吧……” “过几年可就成老葱头了,还说?” 陈来虎歪起嘴,想了想说:“花婶我知道你心疼女儿,可我也疼甜甜啊,你想说的我都知道,放心吧,我会对她好的。” 拉起有些想笑的顾甜甜就要往外走,花婶急忙拦住。 “你家里不还有个苏燕子吗?你咋能一只脚踏两条船?” “你这话说的?燕子不是回县城了吗?” 哎,我这话是这意思吗? 花婶急了:“你要跟甜甜交往,你也得问甜甜的意思吧?” 顾甜甜不说答应也不说不答应,就在那歪着脑袋,陈来虎看她装腔作势的,就拿手一推,她就哎哟一声:“我才不答应呢,来虎哥哥,我看到你跟我妈乱摸了……” 这一说,陈来虎和花婶都愣住了。 陈来虎还好,他天生脸皮厚,没把这当回事,花婶呢,就老脸红透了。 这偷人的事,咋就让女儿瞧见了,等老顾回来,她跟老顾一说,那还不得打起来? “甜甜,你啥时看到的?” “那就天,你们在门口,来虎哥来找我的时候。” 顾甜甜说着就气了,这都叫啥事,你俩还要不要脸了。 “那是你来虎哥帮你妈挠痒痒呢……” 噗嗤! 陈来虎先没忍住笑了出声,这都啥借口,你就不能找个好点的? 花婶着急的瞪他,就给女儿说:“真的,你妈有的地方的痒痒,自己挠不了,就找你来虎哥帮着挠……” 这话你说出来,谁信?顾甜甜是年纪小,可也快十六了,她不是六岁啊。 果然,顾甜甜就在那哼了声,掉头就往屋里走。 这下花婶真急了,就扯着陈来虎说:“你看你,把咱母女俩给害的,你得赔我女儿!” 陈来虎好笑的说:“我又没把甜甜给做成肉汤喝了,你这让我赔啥?哎,不就是让她瞧见了吗?那有啥,你好好跟她说一说,她能理解,就这样,我先走了。” “你……” 花婶真是气得够呛,可也是恼自己,咋就一个不注意,就跟陈来虎好上了,这事可真够让人心烦的,要回头去劝女儿,这顾甜甜是那样好糊弄的,她成绩不差,脑袋也不差啊。 陈来虎走到外面,就也有点烦,这事要让顾叔知道了,那一准是个麻烦事,顾叔那脾气,说不定得弄得全村都沸沸扬扬的去了。 唯一的办法就是笼络顾甜甜,可是咋个笼络呢? 总不能给她钱吧?她要钱吗?好像她也不咋个缺钱啊。要不就把她也拖下水?可是十六都没满,是不是有点黑了? 不管咋样,这事得看花婶的,要拉顾甜甜下火坑,也得她帮忙。 给读者的话: 一更到,二更要凌晨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