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连吃奶的力气都使上了,刘雪静狠狠的一巴掌打在陈来虎的左脸上,陈来虎握紧她的腰,又是一吻。啪,右脸也挨了下。 “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调皮……” 刘雪静原本满心气恼,被陈来虎一句话说得心里想乐,可脸还是僵着。一抹嘴唇,就恶狠狠的说:“不许这样。” “呃……时间是有点短,下次我争取嘴个天崩地裂海枯石烂!” “我说的不是这个,”刘雪静急得跺脚,“你不许随便亲我。” “还有条件吗?你说吧,只要不是太离谱,我都答应。” 刘雪静更急了:“你又曲解我的意思!陈来虎,你太坏了……” 瞧她这急得乱蹦的模样,可把陈来虎乐坏了,扶着她肩就乱说:“那下回咱不随便了,郑重的亲?” “你……你找打!” 刘雪静又挥起手,陈来虎就抱住她,硬将她压在沙发上,吻得结结实实。 她一阵头晕目眩,脑袋缺氧,先那一下被偷袭就算了,现在又来,打死你这头大色狼。 粉拳乱挥,陈来虎腾不出手,任由她打了几下,才松开她。 “打是亲,骂是爱,这是老话了,你没听过吗?” “你……去死!” 拿起还剩着饭的饭盒就不留情面的砸上去,陈来虎往后一跳,也没躲过,被砸了全身都是米粒菜叶,歪歪嘴看她不动手了,就跑到卫生间脱下来清理。 话说刘雪静这姑娘也是的,不说嘴下嘛,小时候又不是没嘴过,咋的还来劲了? 弄得这脏不拉叽的像啥话,陈来虎抖掉饭粒,就瞅着坐在沙发上,在瞧着电脑发呆的她。 侧脸倒是挺美的,比郑心如也不差什么,再看到胸前,就扶住额头,听说外国做隆胸手术挺厉害的,还能不留疤痕…… “咦,你快来瞧!” “瞧什么?” “我让胡妮把相机里的视频都拷到电脑里了,这个路佳……” 陈来虎挤到她身边坐下,眼睛盯着屏幕。 画面里路佳在跟个女孩撕打,镜头推过去,能看到她衣服都被撕破了,肩带露在外面,还拿脚去踹。要没看走眼的话,那个女孩就是秦双。 刘雪静不知道陈来虎见过秦双,她奇怪的是…… “你看路佳脚上那块翡翠,不便宜吧,她堕胎的钱都是借来的,那翡翠是谁给她的?” 路佳的脚踝上用红绳吊着一块深绿色的翡翠坠子,大拇指大小,在阳光下很耀眼。 “是有值得推敲的地方,不过,你瞧她这块坠子了?就是上好的深坑老种冰玉,也不值几个钱吧?这才多大一块。” “就玉质本身来说不值多少钱,我指的是雕工,你仔细瞧。” 视频里的画面一直都照着路佳的上半身,也难怪老二会这样拍,路佳那都快打得衣服全破了,好几片肌肤露在外面,对他有巨大的吸引力。 反观秦双,打得凶狠,但衣服却没破一点。 找了半天,才又找到个全身的片段,定住后,拉到最大,还不够,刘雪静干脆截出一张图,放大让陈来虎瞧。 这才看到那坠子雕的是个玉观音,莲花座纱衣都是栩栩如生,连那脸孔也是半点瑕疵都没有,瞧得久一些,甚至有种活过来的感觉,绝对是出自名家之手。 “你帮我把那个坠子弄到手吧,我去找舅舅看看是谁做的。” “你拿这张图先问他吧,我想想办法。” “好吧。” 合上笔记本,陈来虎就带着她下楼回县中,掉头就去五班找路佳。 快是下午上课的时间了,韩彩仙和路佳在走廊上说话,旁边还围了几个女孩,路佳说得眉飞色舞的:“你们知道吗?我那天差点就从天台掉下去了,全靠彩仙站在一边,把我拉住,从那以后彩仙就是我的好姐妹了,你说是吧,彩仙……” 她全然没注意韩彩仙被陈来虎盯着一瞧,整张脸已经白得跟纸一样。 陈来虎还在往这边走,她不理路佳,推开几个女孩就进班里去了。 路佳想要追上去,陈来虎就挡在她跟前:“路佳同学吧?我三班的陈来虎,跟你说个事,你跟我去天台吧。” “陈来虎?你谁啊,噢,我想起来了,就是你把刘超的裤子扒下来的吧?那又怎么了?你凭什么让我跟你去天台?” 路佳微抬起下巴,一脸骄傲的挺着胸脯。 “你跟我上去,我就给你五百块钱,去不去,你说吧。” 路佳一愣,陈来虎就拿出五张票子扔过去:“走吧。” “你等等!” 捡起钱,路佳也不顾别人怎样瞧,跟着他就上到天台。 这边倒是凉爽,风一吹整个人都舒服起来。县中虽说是重点,这逸夫楼也是盖了几年了,教室都没按空调,连各个高三组办公室都是挂着吊扇。到这秋老虎的季节,哪里管用,天气不单热,还闷得慌。 天台就是好去处,上来的时候,还遇到王槐茄子他们一伙在抽烟。 看到陈来虎和路佳,王槐就举起烟笑笑,将烟头踩了,带人下去了。 认怂不认怂没个准,但不会跟这小霸王起冲突就是了。只是……他怎么跟路佳那浪货又搅在一起了? “你要再拿五百我就跟你睡一觉……” 路佳眼眉跳腾的瞅着陈来虎,这个插班生挺有名的,打王槐吓刘超,还只挨了个记大过。都说刘超表哥来了,他得被开除呢。这说明有人保他,后来王槐刘超还没敢报复,那更表示他的能量挺大。 她正需要这样一个男人,何况……她旷得慌。 堕胎后,那男的找回来,她却不想跟那男的处了,先后被他纠缠了几次,还被他打了。要能做陈来虎的女人,他就能保护她。而且,他这么大个,长得还挺优秀的,跟他睡也不吃亏。 大半个月没碰男人,路佳心焦得很,昨晚上熄灯半小时,都没怎地睡着,在那自摸,床下韩彩仙有动静,她才会注意,可也没发现陈来虎就在韩彩仙身上压着。 “你说啥?再给五百就跟我睡?” “嗯,你没听错,你再给五百包养费我就跟你睡。” 我去!这么轻易?简直不劳而获啊! 不过陈来虎根本就没有要跟路佳睡觉的意思,他可不想被路佳占便宜。要真怀上了,又生不了,然后再弄个大出血,那他就要吐血了。 “你误会了,我是想要买你脚踝上的那个玉坠子。” “它?”路佳没料到陈来虎在意的对象不是她,而那玉坠子,她不禁怒道,“你瞧不起我吗?就要你五百就陪你睡,你都不肯给吗?” “重点不是这个吧?你把玉坠子卖给我,睡不睡的问题咱们再谈。” 陈来虎感到头皮发麻了,这姑娘咋就纠结这个问题呢?难怪她瞧出我天赋异禀了?不对啊,我也没对她亮过鸟啊。 “我说重点是什么就是什么,好,现在本姑娘加价了,你要让我陪你睡必须要给我一千!” 一千对个高中生来说绝对是大数目了,除了过年拿红包,很少能一次拿到这个数。 陈来虎为难了:“是不是说我要跟你睡,你就把玉坠子给我?” 从没见过旷成这样的女人,这都说久旷成病,这要没跟男人做那事就算了,一做了那事,有一段时间不做,那整个人都会进入要抽风的状态。 除非本身就比较冷淡的,只要需求稍稍旺些的,就跟那句老话说的,久旷成怨妇。 “谁说的,你拿一千来,我跟你睡,你再拿五千,我才把玉坠子给你。” 路佳觉得要敲陈来虎一把竹杠,以惩罚他对自己看不上。 “成交。” 陈来虎二话不说,拍手答应,路佳顿时觉得开价低了。 这时,上课铃响了,陈来虎就说要跟她约好下课后去酒店…… “不要了,就在这里……” 我去,急成这样? 路佳上来手就扣着陈来虎的皮带解开,往下就扯。 她本想着陈来虎个头大,那下边应当也很威武,可万万没想到本钱厚成这样,都能做鸭皇了。那威武雄壮的站姿,比动物园里看的大黑马还厉害。 眼睛瞬间亮得像黑夜里的星星,直视着那东西,都不肯挪开。 陈来虎被她盯着也有点受不了,就说:“你先把玉坠子给我……” “给你就给你,但你,你要让我舒舒服服的……” 路佳解下玉坠子就递过去,眼睛都没离开过。 “你这玉坠子是从哪里弄来的?” “是我在县里尚书巷买的,花了二十块钱,是一家叫金玉堂的首饰铺……” 陈来虎记下后,就感到下边一暧,路佳已经等不及了,双手捂过去。 “哇!你还在做什么,快点!” 瞧她麻利的脱衣服,陈来虎还有点担心,这说是打了上课铃,可也怕有哪个小子躲在一边瞧大戏的,可看她都做好准备了,白白的腚子挺着,他就想说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先弄了再说,这送上门来的,长得也不算太差,难不成还要往外推? “快点,快点,风吹的凉着呢。” 路佳一催,陈来虎一撇嘴,管他娘的,干! 给读者的话: 二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