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来虎挺享受被强吻的感觉,一向都是他主动,这回被动一下,也算新鲜。何况吴敏嘴得很出色,两人的舌头搅在一起,热流在身体间回荡。 陈来虎眼睛往下瞟,瞅着吴敏风衣里的束身马甲,鼻血快飞出来。在酒吧里贴上去了也没瞧清,这束身马甲就是他在黛安芬里瞧见最靠里那几套情趣内衣中的一款。 不单将整个身体的曲线都给箍出来了,还由于在侧面开了十几道细缝,还充满了一股勾人的暧昧。 马甲下的腰线也全然露在外面,再朝下,却瞧不清穿的内裤是什么样,但要是整套的,陈来虎记忆犹新,那是条低腰裤。 吴敏的身体是柔软有弹性的,靠在他身体上亲吻,他那裤裆一下就撑起了个帐篷。 陈来虎故意往前挺了下,然后将嘴挪开:“你感觉到了吗?大吧?” 吴敏带着些自暴自弃的发泄,才抓住这高大的少年亲嘴,谁料他会来句这个。她也敏锐的发现他在说什么,顿时嘴角一勾嘲笑说:“你不知道女人那地方只需要七厘米长的东西,就能**吗?大有什么用?” 陈来虎一下泄气,这招不管用? 吴敏原来可是人民医院沁尿科的医生,见过的鸟比陈来虎见过的洞还多,好些男的还受不了,看到她就撑起的都不少。比陈来虎还大的她都见识过,陈来虎这已经算大了,可在她看来也不算什么。 “你不服气?女人要看中男人的就是那胯下的鸟大不大,你觉得那女人算出色吗?” 陈来虎一怔,低头深思。 吴敏被他这通打岔,没了兴致,报复那男人也不能找县中的学生。看他有点失神的样子,又不好太打击他了,就拿手去捂住他裤裆,按住那东西上下搓动了。 说实话,还倒真够大,光这样被他顶着还没猜准。 吴敏瞧他歪着头在享受,就将手收回来:“你不会还没碰过女人吧?” “不是……” “那就行了,我希望你将今晚的事忘了……” 吴敏摸出一包薄荷烟,抽出细细一根点燃,深吸了口,轻抚了下陈来虎的脸颊,施施然的走了。 草!这就完了?老子还被个女人给调戏了? 陈来虎歪着嘴吐了口痰,瞧了下时间,突然想起件事,掏出手机给周上林打电话,那边也还没睡,一直等着他。 “那我明早去转账,成,你不过来就不过来吧。” 周上林将手机放在桌上,瞅着在那捧着书在瞧外屋几件刚收来的陶器的刘雪静。 “你那脸上的掌印不是陈来虎打的?” “他敢!”刘雪静直起腰,“哼,借他个胆他都不敢。” 周上林也不问太多,知道不是陈来虎打的就行,看她还在学认东西,就叹了口气。他这手艺也是慢慢学来的,他有些天分,又遇上慕容家的老爷,有名师教,学得就快。 但他这天分跟陈来虎的天眼比起来就天差地远了,他倒是想将手艺穿给刘雪静。可她就是肯用功,但好些事不是靠努力就行的,天分占了大头,努力一辈子,也未必能比得上人家一个月。 特别是这做古物生意,就是老天爷赏饭吃,再努力也就那么回事。 却不好打击刘雪静的积极性,这小妮子每天回家,就是再晚也会捧着书学。 陈来虎琢磨了半晌还是骑摩托回村去了,宁嫣那大半夜过去也不合适,被吴敏那一闹,心里憋得慌。进村路过杂货铺,想到顾甜甜住校去了,就将车停下,支好了就去拍花婶的门。 这晚上来杂货铺买东西的人少,一般晚上七八点就关门了,要真有人来就拍门叫人。 顾甜甜走了好几天,花婶好不容易一人在家,暑假憋得坏了,等夜深了,就跑去院里支楞着的架子上掰了个颗小黄瓜。 拿个毛刷将表皮上的毛都洗刷干净了,还不敢太用力,那些疙瘩要都磨平了,可就没意思了。 陈来虎拍门这会儿,她正在炕上趴着腿,要将小黄瓜往洞里塞。 裤都脱掉了,听到有人拍门,嘴里就骂了句娘批的,大声回说:“哪个***,这大晚上还要来买啥?” 陈来虎也不答,就乱拍着门,花婶不爽的将门栓放下来,拆下一块门板。人还没瞧清呢,就被人抱着挤进来,她张嘴就要大骂。 “骂啥,我又不是来买东西的,婶子。” 花婶借着光瞅见是陈来虎,又喜又怕。心想他这不去县中了,咋个还跑回来了? “你咋来了?这都快十二点了吧?” “十二点又咋了,我不是想着婶子吗?” 回身将门板给立上,就将花婶给摁在墙上,手往她那汗衫里摸去。 花婶这都在炕上做那事了,汗衫里哪会穿东西,他这手一握,就是个瓷实。掐住那面团揉,另只手也不闲着,往她那裤裆里就摸。 “哟,婶子是猜到我要来是吧?这连里裤都不穿?” “去,你婶子又不是算命先生,我这是……” “咋的?爱裸睡?” 花婶白他眼,就感到身体在变化,上回拒他就不是真心实意的,那是顾甜甜在里屋睡着,这次他主动过来,又早就想试试那大玩意儿,当下就摸回去。 陈来虎今晚可被撩拨得苦了,先是刘雪静,跟着是洛小琪,再到县中外边被吴敏那通折腾,骑着摩托回村,又憋了一个多钟头,这会儿一被她抓住,就由小变大,起了变化。 花婶眼角弯着,欣喜得紧,就怕它这东西跟上回不一样,中看不中用,能大能硬就好。 这手还握不下,跟个大纺锤似的,这要使唤起来,可不比那小黄瓜好得多? 那还不赶紧掏出来,还在外头摸个啥,花婶想着,就扯陈来虎裤头。 陈来虎就够心急火燎的了,没想到花婶也就在兴头上,比他还着急,当下就配合着将裤子一脱,那驴玩意儿就跳腾出来。 花婶这下再握住就是肉碰着肉,一下松不开了。 陈来虎这火早就烧旺了,哪还等什么,也不扯她裤头,就跟她缠着从走廊那一路趔趄的到院里。一瞧那院中还摆着个磨盘,就托住花婶的腚子,将她抱上磨盘。 这磨盘是花婶家帮人磨豆浆用的,个头不大,都是为了顾甜甜小时候能有口现磨豆浆喝。那时花婶家还没啥钱,也喝不上牛奶。到开了杂货铺,有些钱了,也没往外搬。 这腚子一贴到磨盘上,大热天的,到这晚上还好,要是白天,那磨盘被太阳晒得火烫,这光着腚上去一准得把皮给烧没了。 现在却还有些凉爽,毕竟都凌晨了,天黑久了,气温也低了几度。 花婶还叫唤了声:“就在这弄?不去房里?” “还说个啥话,快把腿岔开。” 陈来虎急道,花婶就抛个媚眼,将早就湿润的双腿给打开。 借着月光,都能瞧见那洞口都成了芦苇荡了,那黑毛就是芦苇,那翻起的洞口就是那荡子。里头能走大船,还是能走小船,得试了才知道。 花婶也在待,这就怕陈来虎那玩意儿,外面摆着,拿手握着挺充实,这要进去里头,可不会一下就蔫了吧? 陈来虎摆正姿势,心里啥也没想,这都到啥时候了,想那些也没啥用,这花婶胸也算挺,些微下垂那也不算啥,皮肤有些松弛了,可也无伤大雅。 陈来虎握着她的腰,就往前一挺…… “哎哟,你咋一下就到最里头去了,我的小祖宗哟,你是要人命啊!” 花婶是在期待,可没想到他一下就来个猛的,顶到她那颈口上了,她这倒吸口凉气,有点快要喘不气来了。下头还疼,像是被人拿擀面棍直接鼓足劲往里头来了下。 陈来虎也有些疼,他也是急了慌的,没考虑太多,光想着快些,就没想到他那东西有多大,这样顶到底,那是杀敌一千自伤八百的事啊。 两人都在那呲牙咧嘴,陈来虎先回过气来,就慢慢的动起来。 花婶就只能咬牙在那忍着,她这经验丰富着,知道只要熬过头里这阵,到后头那就有美的了。光这充实感,就比她以前的男人要强出不少。 陈来虎按着章法来,花婶慢慢的感觉舒服了,一双手扶在他的胳肢窝下,甩着头发,嘴里哼哼唧唧的叫唤。 “来虎,用力些,再用力些,你婶子受得住……哎哟,你咋又到底了,你要弄死你婶子了……” 陈来虎有他的节奏,他才不管花婶说啥,弄得没多久,他就感到花婶先不成了。这洞就一挤,他也不成了。 没想着慢慢来,就想发泄,这瞬间就往里喷出一堆白沫子。 花婶咬着嘴唇在那唔唔的叫着,像是谁拿个枕头给盖在她脸上似的。 等陈来虎完事,将那东西拔出,她就往后一趁,整个人四仰八叉的躺在磨盘上。 “来虎,你真弄死你婶子了,你那东西咋那么要命?” “要啥命,还不就是捅了你几下,你就受不了,那怪我?” 陈来虎将那憋闷都解了,就掏出烟要点,这时,听到外头有人拍门。 “花家的,我胖婶啊,睡了没,我来要瓶冰水。” 给读者的话: 一更到,睡晚起晚了 陈来虎挺享受被强吻的感觉,一向都是他主动,这回被动一下,也算新鲜。何况吴敏嘴得很出色,两人的舌头搅在一起,热流在身体间回荡。 陈来虎眼睛往下瞟,瞅着吴敏风衣里的束身马甲,鼻血快飞出来。在酒吧里贴上去了也没瞧清,这束身马甲就是他在黛安芬里瞧见最靠里那几套情趣内衣中的一款。 不单将整个身体的曲线都给箍出来了,还由于在侧面开了十几道细缝,还充满了一股勾人的暧昧。 马甲下的腰线也全然露在外面,再朝下,却瞧不清穿的内裤是什么样,但要是整套的,陈来虎记忆犹新,那是条低腰裤。 吴敏的身体是柔软有弹性的,靠在他身体上亲吻,他那裤裆一下就撑起了个帐篷。 陈来虎故意往前挺了下,然后将嘴挪开:“你感觉到了吗?大吧?” 吴敏带着些自暴自弃的发泄,才抓住这高大的少年亲嘴,谁料他会来句这个。她也敏锐的发现他在说什么,顿时嘴角一勾嘲笑说:“你不知道女人那地方只需要七厘米长的东西,就能**吗?大有什么用?” 陈来虎一下泄气,这招不管用? 吴敏原来可是人民医院沁尿科的医生,见过的鸟比陈来虎见过的洞还多,好些男的还受不了,看到她就撑起的都不少。比陈来虎还大的她都见识过,陈来虎这已经算大了,可在她看来也不算什么。 “你不服气?女人要看中男人的就是那胯下的鸟大不大,你觉得那女人算出色吗?” 陈来虎一怔,低头深思。 吴敏被他这通打岔,没了兴致,报复那男人也不能找县中的学生。看他有点失神的样子,又不好太打击他了,就拿手去捂住他裤裆,按住那东西上下搓动了。 说实话,还倒真够大,光这样被他顶着还没猜准。 吴敏瞧他歪着头在享受,就将手收回来:“你不会还没碰过女人吧?” “不是……” “那就行了,我希望你将今晚的事忘了……” 吴敏摸出一包薄荷烟,抽出细细一根点燃,深吸了口,轻抚了下陈来虎的脸颊,施施然的走了。 草!这就完了?老子还被个女人给调戏了? 陈来虎歪着嘴吐了口痰,瞧了下时间,突然想起件事,掏出手机给周上林打电话,那边也还没睡,一直等着他。 “那我明早去转账,成,你不过来就不过来吧。” 周上林将手机放在桌上,瞅着在那捧着书在瞧外屋几件刚收来的陶器的刘雪静。 “你那脸上的掌印不是陈来虎打的?” “他敢!”刘雪静直起腰,“哼,借他个胆他都不敢。” 周上林也不问太多,知道不是陈来虎打的就行,看她还在学认东西,就叹了口气。他这手艺也是慢慢学来的,他有些天分,又遇上慕容家的老爷,有名师教,学得就快。 但他这天分跟陈来虎的天眼比起来就天差地远了,他倒是想将手艺穿给刘雪静。可她就是肯用功,但好些事不是靠努力就行的,天分占了大头,努力一辈子,也未必能比得上人家一个月。 特别是这做古物生意,就是老天爷赏饭吃,再努力也就那么回事。 却不好打击刘雪静的积极性,这小妮子每天回家,就是再晚也会捧着书学。 陈来虎琢磨了半晌还是骑摩托回村去了,宁嫣那大半夜过去也不合适,被吴敏那一闹,心里憋得慌。进村路过杂货铺,想到顾甜甜住校去了,就将车停下,支好了就去拍花婶的门。 这晚上来杂货铺买东西的人少,一般晚上七八点就关门了,要真有人来就拍门叫人。 顾甜甜走了好几天,花婶好不容易一人在家,暑假憋得坏了,等夜深了,就跑去院里支楞着的架子上掰了个颗小黄瓜。 拿个毛刷将表皮上的毛都洗刷干净了,还不敢太用力,那些疙瘩要都磨平了,可就没意思了。 陈来虎拍门这会儿,她正在炕上趴着腿,要将小黄瓜往洞里塞。 裤都脱掉了,听到有人拍门,嘴里就骂了句娘批的,大声回说:“哪个***,这大晚上还要来买啥?” 陈来虎也不答,就乱拍着门,花婶不爽的将门栓放下来,拆下一块门板。人还没瞧清呢,就被人抱着挤进来,她张嘴就要大骂。 “骂啥,我又不是来买东西的,婶子。” 花婶借着光瞅见是陈来虎,又喜又怕。心想他这不去县中了,咋个还跑回来了? “你咋来了?这都快十二点了吧?” “十二点又咋了,我不是想着婶子吗?” 回身将门板给立上,就将花婶给摁在墙上,手往她那汗衫里摸去。 花婶这都在炕上做那事了,汗衫里哪会穿东西,他这手一握,就是个瓷实。掐住那面团揉,另只手也不闲着,往她那裤裆里就摸。 “哟,婶子是猜到我要来是吧?这连里裤都不穿?” “去,你婶子又不是算命先生,我这是……” “咋的?爱裸睡?” 花婶白他眼,就感到身体在变化,上回拒他就不是真心实意的,那是顾甜甜在里屋睡着,这次他主动过来,又早就想试试那大玩意儿,当下就摸回去。 陈来虎今晚可被撩拨得苦了,先是刘雪静,跟着是洛小琪,再到县中外边被吴敏那通折腾,骑着摩托回村,又憋了一个多钟头,这会儿一被她抓住,就由小变大,起了变化。 花婶眼角弯着,欣喜得紧,就怕它这东西跟上回不一样,中看不中用,能大能硬就好。 这手还握不下,跟个大纺锤似的,这要使唤起来,可不比那小黄瓜好得多? 那还不赶紧掏出来,还在外头摸个啥,花婶想着,就扯陈来虎裤头。 陈来虎就够心急火燎的了,没想到花婶也就在兴头上,比他还着急,当下就配合着将裤子一脱,那驴玩意儿就跳腾出来。 花婶这下再握住就是肉碰着肉,一下松不开了。 陈来虎这火早就烧旺了,哪还等什么,也不扯她裤头,就跟她缠着从走廊那一路趔趄的到院里。一瞧那院中还摆着个磨盘,就托住花婶的腚子,将她抱上磨盘。 这磨盘是花婶家帮人磨豆浆用的,个头不大,都是为了顾甜甜小时候能有口现磨豆浆喝。那时花婶家还没啥钱,也喝不上牛奶。到开了杂货铺,有些钱了,也没往外搬。 这腚子一贴到磨盘上,大热天的,到这晚上还好,要是白天,那磨盘被太阳晒得火烫,这光着腚上去一准得把皮给烧没了。 现在却还有些凉爽,毕竟都凌晨了,天黑久了,气温也低了几度。 花婶还叫唤了声:“就在这弄?不去房里?” “还说个啥话,快把腿岔开。” 陈来虎急道,花婶就抛个媚眼,将早就湿润的双腿给打开。 借着月光,都能瞧见那洞口都成了芦苇荡了,那黑毛就是芦苇,那翻起的洞口就是那荡子。里头能走大船,还是能走小船,得试了才知道。 花婶也在待,这就怕陈来虎那玩意儿,外面摆着,拿手握着挺充实,这要进去里头,可不会一下就蔫了吧? 陈来虎摆正姿势,心里啥也没想,这都到啥时候了,想那些也没啥用,这花婶胸也算挺,些微下垂那也不算啥,皮肤有些松弛了,可也无伤大雅。 陈来虎握着她的腰,就往前一挺…… “哎哟,你咋一下就到最里头去了,我的小祖宗哟,你是要人命啊!” 花婶是在期待,可没想到他一下就来个猛的,顶到她那颈口上了,她这倒吸口凉气,有点快要喘不气来了。下头还疼,像是被人拿擀面棍直接鼓足劲往里头来了下。 陈来虎也有些疼,他也是急了慌的,没考虑太多,光想着快些,就没想到他那东西有多大,这样顶到底,那是杀敌一千自伤八百的事啊。 两人都在那呲牙咧嘴,陈来虎先回过气来,就慢慢的动起来。 花婶就只能咬牙在那忍着,她这经验丰富着,知道只要熬过头里这阵,到后头那就有美的了。光这充实感,就比她以前的男人要强出不少。 陈来虎按着章法来,花婶慢慢的感觉舒服了,一双手扶在他的胳肢窝下,甩着头发,嘴里哼哼唧唧的叫唤。 “来虎,用力些,再用力些,你婶子受得住……哎哟,你咋又到底了,你要弄死你婶子了……” 陈来虎有他的节奏,他才不管花婶说啥,弄得没多久,他就感到花婶先不成了。这洞就一挤,他也不成了。 没想着慢慢来,就想发泄,这瞬间就往里喷出一堆白沫子。 花婶咬着嘴唇在那唔唔的叫着,像是谁拿个枕头给盖在她脸上似的。 等陈来虎完事,将那东西拔出,她就往后一趁,整个人四仰八叉的躺在磨盘上。 “来虎,你真弄死你婶子了,你那东西咋那么要命?” “要啥命,还不就是捅了你几下,你就受不了,那怪我?” 陈来虎将那憋闷都解了,就掏出烟要点,这时,听到外头有人拍门。 “花家的,我胖婶啊,睡了没,我来要瓶冰水。” 给读者的话: 一更到,睡晚起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