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了一个多钟,出来时胖婶的腿都有点打摆子,幽怨的白了他眼,闹得陈来虎都有点不好意思起来。胖婶这口井的井围那可都肿了些,吃得消一回,吃不消连接着弄。陪她到药店买了酮康唑药膏,又陪她到公共厕所抹了。 等出来走了几分钟路,药膏的清凉气上来,才好受些。 “你下回轻些使力,我那地方浅,可受不了你不要命的弄。” 胖婶幽幽的说,陈来虎就嘿笑:“我没使多大劲,是你自己动得厉害,你就知道你那门口肿了,就不说我这杆子头还掉了层皮……” “不是吧?我咋没瞧见,你可别吓你婶子。” 胖婶顿时紧张起来,这般宝贝的东西可用坏了,那可咋办,这可得细水长流啊。 “说笑呢,这又不是啥肉嫩的东西,随便使使就坏了,你放心吧,只要婶子能吃得消,一天弄个七八回都没问题。” 胖婶推他把说:“就知逗弄你婶子,你这驴玩意儿,就是一天两回都受不了,还七八回,你把你婶子当母驴了?” “胖婶比母驴可金贵多了……” 陈来虎把胖婶逗笑了,她说:“都说你是傻子,你咋左瞧右瞧都不像呢?” “我这傻病时灵时不灵的,我犯傻时,胖婶别把我推开就成。” “不会,”胖婶瞅着他突然想到桩事,目光一黯,“你安仁叔千般不是,也都过去了,他说啥都还给我留了快三十万,而我跟他连个儿子都没生下来,哎……” 话里的辛酸,苦楚,让陈来虎一愣:“要不这样,婶,你跟我生个就好了……” “呸,说啥呢,这要弄得全村都知道了,我这还能出门?” 胖婶老脸一红,陈来虎就问:“等头七过了,把安仁叔埋了,婶子就回娘家?” “原是这么打算,陈金水逼得紧,要不回娘家躲一躲,那早晚得出事。现在借村委会的钱还了,他也没把柄逼我,我在这边也生活了十来年,就想着……” “不急着回去也好,婶子的娘家人平时不帮忙,等安仁叔过世了,就上门来想让婶子快些回去帮忙做农活,还想让婶子再嫁一回,好拿彩礼钱,有这样的亲戚吗?” 事都听胖婶提过,陈来虎有些忿然,胖婶就嗯了声说:“那先在村上住着,等晚些再想该咋办。” 说着话,就走到了镇上的地摊集市。再过去几十米就是班车站,这边摆地摊卖东西的都是从市里旧书市场批来的过刊杂志,或是挑担的货郎从各村里收来的一些古董物件,都不是啥大件,也都是筛选过留下来的。 要真有值当的,都拿到县里让文物市场那边的掌柜看去了,这剩下的这些,十中八假,剩下那两成也都是渗了水分的,像是拿民国的东西说是明朝的。 还别说,这定江镇上还就真有被骗的,还跑到派出所打起官司。 陈来虎和胖婶就是路过,他也没想停下脚来瞧,谁知走没几步,陈来虎突然就不动了,胖婶回头看他:“咋不走了,再晚就赶不上班车了。” “我先瞅瞅,婶子你前面等我吧。” 陈来虎盯着一个卖旧书的地摊就挪不开眼了。 摆摊的是个有些年纪的老头,头发都白了一半,从摊头左边正在开始收拾东西。看他盯着瞧,就说:“小兄弟,有瞧上的?我这快收挡了,你要有看上的,给你个实惠价。” 地摊上摆放的都是毛选毛语录一类的老书,还有十多本的线装书,瞅着大约是民国时的,好几本连封皮都没了,泛黄发灰,边角都被虫啃掉了一块。 陈来虎瞅中的是本大约有七八成新的线装书,大约有半指厚,拿起来他就翻到封底看,眼睛炯烔有神。 刚路过时,突然间这整个地摊都黑下来,就这本线装老书闪着白光,那封底的地方还闪着些黄光,怕不是有什么玄机。 “大爷,这本多少钱?” 老头看他拿起那本就笑:“你年纪轻轻也需要看这种书?” 陈来虎一怔,翻过来看封面,顿时嘿笑起来。 “《春事录》?大爷,这不是春宫图吧?” “是不是,你翻开来瞧不成了?”老头笑着说,“你要真想要这书,我也不狮子大张口,二百就成了。” 旁边就有人笑:“老刘,你这是想钱想疯了吧?就那本伪书还能卖二百?小兄弟,我跟你说,就那上头的东西,你随便买本生理卫生都比它强。” 老头不理他,看陈来虎皱着眉,怕他打退堂鼓,就说:“一百五,小兄弟,你看这书可是线装书,绝对的民国货,我这快要收摊了,你也给我收个好尾成不?” 陈来虎眼睛凝神一看,就见那封底的黄光慢慢的缩小,变成个正方形的模样,还有些厚,好像对折过,边角有些齿痕似的东西,再专注一瞧,就看出是邮票来了。 伸手往封底抚摸了一下,确认是有夹层后,陈来虎打算赌一把,一百五也不算多贵,这书不会无缘无故的发光。 “还能再少些吗?我还得留些钱坐车回村里,给个整,一百吧?” 老头皱眉像是下了好大的决心才一拍手说:“一百就一百吧,算是跟小兄弟交个朋友。” 陈来虎摸了摸口袋,招手将胖婶唤过来给了钱,就拿着书迫不急奈的走到旁边一个文具店里买了把美工刀,小心的将封底一边给划开。 “来虎,你这是干啥?一百块钱买的书就这样划烂了?”胖婶心疼的说。 她才从苦日子里过来,这钱还得论毛的花。 “没啥,我瞧瞧这里面是不是有夹货……” 说着,就伸出手指夹着一张淡黄色的东西来。 “这是邮票?”胖婶稀奇的想拿手摸。 陈来虎忙挡开她,能发光的都是好玩意儿,这邮票光用看的就知道是有年岁的了,也不知是谁放在这本《春事录》中的,藏得这样好,想必价值不菲。 将整版邮票摊开了,大约有四十张的样子,上面画着条龙,上头右边写着大,左边写着清,中间右边是邮政局的繁体字,左边是五分银,中间那条龙的上下还写着英文。 整版邮票是从中间沿齿线折成对等的两部分,没有伤到邮票的票面,而从新旧来瞧,至少有九成九新,陈来虎将邮票按原来对折的地方折好放回书中,又翻了几下书,就瞪大了眼,快速的翻了一遍。 整本书说的都是房事上的东西,大约有七十二张图,按书里说的就叫行房七十二式。 每张图都在下方有详细的注解,在前面叙言的部分,还提到有所谓的七大凶器,十大名器,判断标准都在最后的附录有说明。 胖婶凑头瞧了眼,就满脸通红,啐了声说这是啥玩意儿,花一百块买这东西。 陈来虎嘿笑声,将书收好,跟她去搭班车回村。 到村里,胖婶就匆忙的赶回家去了,快到饭点了,那些在田上干活的人又要过来守夜,可得赶紧将饭给做好,陈来虎也赶回家去了。 赵秀梅在灶房里做饭,看他回来,刚要叫住他,就看他往他那屋里钻,擦了把手追过去。 “你下午跑哪去了,陈金水那边说陈黑狗破相了,要咱家赔钱,你爸让你回来就过去陈金水家给人家道歉去。” “我不去,我还有事……” “你这孩子,服个软,咱家能少赔不少……” 赵秀梅说着就犯愁:“陈金水说至少得赔十万,咱家哪有那个钱,你爸说大不了跟他拼命,我怕你爸出事,你就去道个歉也不成?” 陈来虎看母亲一脸愁容,就说:“赔他个王八,黑狗先动手的,这说起来他家也没理,凭啥要赔他?娘,你就放心,他要来硬的,我有办法。” “你有个啥办法?”赵秀梅这愁了一下午了,听到他有办法,就眼睛亮起来。 “有办法就有办法,娘,你别操心了。” 陈来虎将她往外头赶,赵秀梅就哎哎的倒退出去,摇头进灶房去做饭了。 陈来虎记得家里有本集邮的书,还是堂姐陈冰梨去外地读书前留下来的。在床尾翻了一阵,就将那集邮的书翻了出来。摊开放在床上,就找清朝邮票那几页。 “我靠!” 陈来虎眼睛瞪得老大,看着书,上面说这邮票叫大龙五厘银,是总称的大龙邮票里最贵的。这要细分起来还有薄纸厚线的分别,但最少一枚都要八千到八万之间。 就按最便宜的八千来算,这四十枚大龙五厘银都价值三十多万。 陈来虎激动得手都抖了起来,胖婶的钱他不想拿,不代表他不在乎钱,几十万对陈家来说绝对是个天文数字,这些年光为他治病都花了不少钱,要陈金水硬要他家拿钱来赔,他家只有将这院子给卖了。 “我草,草,草,草,草……” 陈来虎兴奋的在屋里乱转,低头捧着《春事录》又亲又摸,突然想到这邮票要变现的话,得找谁? 想来想去,还是打算去县里的文物市场走一趟,那边有几家集邮的门店。 将那《春事录》翻了几遍,就心里一激荡,跑到胖婶那边去了。 她还撅着屁股在招呼人,看他过来,就是一愣,被他使眼色叫到后头卧房,门一关上,就知他要做啥,心想这白天在镇上还没弄够?可是…… 哪由得她多想,裤子往下一拉,陈来虎就摁住她那雪嫩的肥臀瞅了半晌,有点失落的歪歪嘴。 “你弄啥,外头都是人呢,别闹。” 胖婶扯着裤子要起来,陈来虎见脱都脱了,哪能做无用功,就掏出鸟杆子在她臀上磨了起来。 半软不硬的,就够胖婶喝一壶的,那温度,跟在灶台下放了半天,烧得滚荡的竹竿,往她那臀上一摆,她心头就乱起来。 被陈来虎这几日闹腾,弄得她心头痒得厉害,索求也不知不觉变多。 想是以前压抑太过,现在一但有了释放的地方,那就像决堤的河水,一泄千里,一发不可收拾。 磨得几下,鸟杆子膨胀得快要爆炸,也不管胖婶这下边肿痛,双手掐住她的屁股蛋子,直接将她抱起来。 “来虎,你这是做啥?” 胖婶双脚乱蹬着想要踩地,可腿被陈来虎抱住,哪能碰得到。 陈来虎就嘿笑声,按那《春事录》中写的,鸟杆子往胖婶那桃源深处一捅,抬着她就上下起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