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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这就是你说的好戏?

   魏家本是他手中的一把刀,这些年用的也颇为顺手,暗地里为他解决了不少麻烦,如今虽然被养的野心有些大了,也该由他来处置,而不是被人逼到如此地步。   柳飞鸿看了柳蔓青一眼,解释道:“这事虽是青儿任性所致,可魏家,也确实留不得了。再加上魏昭仪怀孕,如今这样,也未必是坏事。”   太子望着窗外涌动的人群,顿了顿,才意味不明的问:“那个阮家大小姐,当真如此厉害?”   当初魏莹在赏花宴上出事,魏家就说过是阮明烟陷害,不过那时候他并没有当回事。   更重要的原因是魏家已经有一个女儿在宫里了,他再弄一个进东宫,传出去也不像话。可他一时兴起已经要了魏莹的身子,总拖着也不好跟魏家交代,所以阮明烟其实误打误撞帮他解决了一个麻烦。   只是再往后,事情的发展就一步步超出了他的预料。   魏莹水性杨花他信,可要说她能在相国寺跟人私会私奔,他却是不信的。   柳飞鸿还在斟酌该如何回答太子的话,就听他又轻声道:“能让李承翊看上的女人,是该不一样。”   柳蔓青虽然不是很了解太子,但也在他话语之间听出了一丝不寻常,这是……对阮明烟上心了。   她心中一动,对太子委屈诉苦道:“表哥您不知道,她厉害的很呢。今年的赏花宴,连我都不是她的对手,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可谓样样精通,长得也好,要不是有腿疾,不大爱出门。这京城第一才女和美女的名头,都非她莫属。”   柳飞鸿听妹妹一个劲儿的夸阮明烟,开始还一头雾水,不过转念就明白了他的打算,也跟着道:“她最厉害的可不是这些,我和二弟这些日子让人专门查了一下,她可能还会医术。”   “医术?”太子目光移到柳飞鸿的身上。   他六岁便被封为太子,这些年下来,积威深重,即使是柳飞鸿,在他突然锐利的目光下,也感受到了压力。   不过他知道太子突然的转变并不是因为他,面不改色的将自己调查的结果和猜测说了出来:“她和李承翊最初的交集,可能是几月前的那次刺杀。殿下可还记得,那一次,我们差一点就成功了。”   太子点头沉吟:“自然记得,那次云峰回来说李承翊伤的很重,他身边的人又都被调开了,他能活下来的可能性并不大。只是没想到他还真活下来了。你想说,是阮明烟救了他?”   柳飞鸿点头:“有人看到阮明烟那日路过那里,她坐着轮椅,十分的显眼。”   太子摸着下巴笑道:“这么说,她的医术应该还不错。但过去的事,无论如何都不重要了,你如今提起,是想说,老三的病?”   “三皇子去京郊别院已经有些日子了,前段时间阮明烟也去过,很有可能,不是吗?”   柳飞鸿有些心惊,柳家这些年树大招风,被太多人盯着,根本不敢有什么大动作,以至于事到临头,才发现忽略了这么多。   三皇子若是被治好,那柳家日后怕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太子当然明白他的意思,默然望着窗外,见人越来越多,已经快到行刑的时候了,他不知想到什么,突然问:“魏家,不会再出什么问题了吧?”   柳飞鸿一直平静的眸光微动,藏在袖中的手轻捻着袖口道:“都安排好了,殿下放心。”   “我对你自是放心的,不过前些日子的谣言我也有所耳闻,无风不起浪,你还是小心些。”   柳飞鸿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淡定的神情中有惊愕一闪而逝,迅速道:“我已经查过了,应该也跟阮明烟脱不了关系,她心中怕是已经将柳家当成了死敌。厉害归厉害,小姑娘嘛,没有李承翊在身边,很多事情还是想的简单了点。”   太子微微点了下头,对他的说法不置可否:“你心中有数就行。这次处置魏家,虽然顺了阮明烟的心意,有点憋屈,但你说的对,魏家已然生了二心,确实不能留了。只是没了魏家,孤手上又没有多少能信得过的人,日后就辛苦你了。”   柳飞鸿温润的脸上噙着淡淡的笑意道:“殿下言重了。”   几人言谈间,已经到了行刑的时刻,徐若雪见阮明烟睡得香,正犹豫要不要将她叫醒,就听下面人群喧嚣起来。   原来是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妇人不知怎么闯入了刑场,声嘶力竭地哭喊起来:“大人饶命,我儿他罪不至死呀。”   那监斩的官员发觉不妙,连忙呵斥守在附近的官兵道:“哪来的无知妇人,胡说八道些什么,还不赶快拉出去。”   那妇人却豁出命一般,挣脱了官兵的束缚,扑向其中一个待斩的囚犯,尖叫道:“你们怎能如此草菅人命,我儿不过是一时冲动打伤了人,哪里就犯得着砍头?”   那监斩官闻言,更是二话不说就让手下赶人,这时围观的人中有反应过来的,叫问:“大婶,你看清楚了,那可是承恩伯府的公子,怎么可能是你儿子,你认错人了吧?”   那妇人见有人说话,连忙道:“当娘的怎么会认错自己的儿子?”   她飞快的撕开犯人胸前的衣服,指着一块显眼的胎记道:“这是我儿生来就有的。人能长的一样,这胎记呢,难不成也能一模一样?”   众人哗然,监斩官见此,怒喝道:“还不快把人拖下去,耽误了行刑的时辰,你们负责的起吗?”   手下的人上去就要拉人,谁知那妇人指天发誓:“我儿今日蒙冤,若就此被糊里糊涂砍了头,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说完便一头撞到地上,鲜血迸溅出来,当场气绝。   妇人高喊的那一刻,没用徐若雪叫,阮明烟就被吵醒了。   此时,两人望着不远处,还没有行刑被被染红的石板路,沉默了片刻,徐若雪才哑着嗓子问:“这就是,你说的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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